“別怕!就算你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我也不會殺了你的,我是一個非常仁慈的人呢!”我微微一笑,其實若不是林小雅在這裏,我並不想要讓這個純潔的天使看到我動手,我早就把這傢伙給打殘廢了。
男人害怕地點了點頭。
“你應該有辦法聯繫白龍吧?我的要求也不多,你只要幫我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已經把我給抓到了,讓他過來就好!”我笑道,“然後我就不殺你了。”
“好……好!”他害怕地說道。
我幫他把他的電話拿了出來,然後就在通訊錄上面找到了白龍,之後就按下了撥打電話的按鈕。
我把手機放到了他的耳邊。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那個……老大,我已經是抓到了那個人了!現在要把他帶到你的面前來麼?”男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啊?你抓到他了啊?那麼你就讓他自己過來找我吧,我正在和我的亨尼喫燭光晚餐。”白龍說道。
“那個……老大,我現在抓到了他,如果讓他自己過來的話,要是讓他自己跑掉了怎麼辦?”男人尷尬了。
“傻蛋子,別裝了!你在想什麼我一清二楚,那個歐什麼林這已經是在你的身邊了對吧?讓他跟我通電話!你在哪涼快哪呆着去吧。”白龍卻是嚷嚷着。
我心裏實在是有些佩服這傢伙了,我們什麼都沒有表露出來,他居然就發現了,而且語氣還這麼篤定,顯然並不是故意在試探,而是真的已經確定了這樣的事實!
我沒辦法了,只能夠把電話拿了過來,之後就放在了耳邊。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是把你的人給制服了的?”我冷聲問道。
“這不是很容易就猜到的事情嗎?如果你就這麼簡單被我搞定了的話,那我可就對你白期待了。”白龍卻是笑道,他的笑聲顯得有些尖銳和古怪,他就這麼笑着,自我滿足地笑了一番之後,才繼續說道,“還有啊!我不是一個變態哦!你第二我全部都殺死了,之前和你說的那三個女人我也沒有碰哦!”
“變態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個變態。”我冷聲哼道,“譬如說你這個大白天就去喫燭光晚餐的變態。”
“老子喜歡白天喫燭光晚餐,晚上喫早餐你不給麼?”他卻是毫無所謂。
“你在一次的行動純粹自上次是爲了耍我一頓是吧?”我冷聲問道。
“啊……你真是聰明呢!是的,你不覺得這很好玩嗎?讓你疑神疑鬼,心裏着急到死,然後再故意暴露出來讓你找到人!啊!我真是期待你在找到人時候的那送了一口氣的表情啊!一定很愉悅吧?”
“你真是一個變態!”我握緊了拳頭。
“我在雲軒酒樓,想見我的話就親自過來吧。”他語氣忽然之間又嚴肅了起來。
他說完,又是一番尖銳大笑,然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還真是一個有些奇怪的人。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現在的確要去見一下他,至少得要確認一下他到底長什麼樣。
我看向了那個男人,還不等那傢伙說話呢,就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頭上,把他給直接踹暈過去了。
我先帶着林小雅回去了,路上也給陳浩打電話,讓他過來抓人告訴了他工廠的暗閣裏的那兩個人和天台上的那個男人。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夠鬥得過葉家,不過現在也和我完全沒有關係了,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是完成了。
我帶着林小雅回去了,到了家裏面,就發現娜娜姐和秦倚天已經是等在客廳之中了,看到我回來了,兩人都是非常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沒事吧?”娜娜姐笑着,就走過來輕輕拉住了林小雅的玉手,然後就是笑道,“歡迎回來!”
“謝謝!”林小雅又想要哭了,畢竟經歷了這樣的驚嚇,誰都會受不住的吧?
最適合安慰女人的人只有女人罷了,這時候我也不方便插手,我老了老頭然後就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你們自己先聊着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出去辦一下,絕對不能夠放過綁架小雅老師的那個混蛋!”
“小心一點!”三女說道。
“小雅老師,你就先暫時不要回去老家了。”我說道,這次的事情估計也就是白人故意想要嚇唬嚇唬我,他故意給我找出那麼緊張的氣氛,然後又用這麼滑稽的事情來把自己暴露出來。
從他剛剛的語氣就能夠聽出來,他早就已經是猜到我能夠解決這樣的事情了,他這麼做估計純粹就是覺得好玩!
我絕對不可能放過這樣的人!居然拿林小雅的生命來玩!
吩咐了幾句,讓他們小心一點之後,我就立馬出發了。
我去了雲軒酒樓。
只是我這纔剛剛進去呢,就聽到了一陣騷
亂。
“媽的媽的媽的媽的!你吹我蠟燭!老子喫燭光晚餐你丫的吹我蠟燭!”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看向那邊,然後就看到一個趕着殺馬特紅色髮型,渾身上下一副小流氓衣服的男人在那裏死命的踹着躺在地上的那個女服務員。
他臉上有着一條刀疤,不過皮膚卻是病態地一般地白。
而這個時候,他身邊的一個女孩也是嚇壞了,捂着嘴卻是不敢尖叫。
然後周圍也沒有別的什麼圍觀人敢過來幫那個女服務員說話。
“老子白龍的蠟燭你也敢吹!臭婊子想死是吧!”他罵着,就是又踹了那個女服務員的肚子一腳。
我趕緊跑了過去,一把推開了他,就怒道,“你有病啊!這麼打一個女孩子!”
“喲?歐陽林啊?我等你很久了!”他看到是我,立馬就笑了,他就這麼直接把自己的兩條腿搭在了桌子上,之後就看向了自己的那個女伴,大吼道,“滾吧!以後別讓老子再看到你!”
“安排?爲什麼?”女孩懵了。
“我讓你滾,你他媽沒聽到嗎!”他忽然之間就是暴躁了起來,他站了起來,抓着一個酒瓶就要朝那個女孩的頭上砸,我看不過眼了,立馬扣住他的手腕,他此時卻是一鬆酒瓶,手腕一扭,就如滑蛇一般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同時另外一隻手也是抓住了那個酒瓶。
“你這個變態,難道就不懂任何一點憐香惜玉嗎?”我握緊了拳頭。
“哦!惜玉啊!那就惜唄!你喜歡這兩個女人就慢慢玩唄,我走啦!拜拜!”他招了招手,然後就直接往前面走了。
這時候,一個男服務生也是走了過來,他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害怕,但還是攔住了他,他顫抖着聲音說道,“那……那個……先生,算上您砸爛的東西,一共……一共一萬零八……八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