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因爲上次你進了警察局的事情,總之一會兒你過去了,千萬不要惹怒他,他可是有着很大的權力的!”輔導員提醒道,“應該也就是記你一次大過而已,沒什麼事情的。”
“我也跟他說過了,說過你在學校的優良表現,但是他就是要你過去,我想他應該只是不服你上一次的事情吧。”
只不過說着,輔導員就是嘆息了一聲,我知道他這是在安慰我,同時也是有些擔心我,不然也不可能這麼跟我說話了。
我有些感謝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讓他帶路了。
輔導員都與自己沒有幫到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已經是跟教務主任說過了,只是教務主任職位比他大,他說了也沒用。
沒有過多久,我就去到了教務主任的辦公室門口。
“好自爲之吧。”最後輔導員還是沒話說,只能夠拍了拍我的肩膀,作爲安慰了。
我點頭,然後就是敲了敲門,裏面傳來了一個頗爲威嚴的聲音,我笑了笑,就推門走了進去。
教務主任的辦公室倒是整理得很整齊,還貼着幾張壁畫,頗爲地文雅。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我越看教務主任越覺得他猥瑣,總覺得她與這優雅的房間做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你就是歐陽林吧?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教務主任推了推眼鏡,說道。
我看着他,發現他的眼神有些陰險,就知道他肯定是沒有懷着什麼好意了,不過這時候我也不能夠頂撞他,不然就等於是給了他把柄了。
“是的,主任,我還要感謝您呢!當時要不是你把我保釋出來,我恐怕還在警察局裏面呢!”我笑道,一副特別感激的樣子。
“別裝了,歐陽林,不……我應該叫你混混頭子!”教務主任冷笑了一聲,就推了推眼鏡,然後就將一個文件夾丟在了我的面前,冷冷一笑。
“不知道主任這是什麼意思?”我淡淡地問道。
“歐陽林,我查過你的檔案了,在你高中的時候,你就是學校裏面的惡霸了,整天聚衆鬧事,到處惹是生非!在學校外面更是和一些混混混在一起?我說的沒錯吧?”教務主任說道。
“說的沒錯!但是我想問問主任您,你是否看過那些資料都只是我高一高二的呢?在我高三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記錄了吧?
而且那個時候我的成績也開始上升,如今我更是以你們北大今天新生第二名的成績考入這裏的,對於這點你沒有意見吧?”我淡淡說道。
“就算這樣,那又怎麼樣?歐陽林,我不怕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決定要開除你的學籍了,讓你趁早離開北大!不要玷污了我們北大的名聲!”
“哦?憑什麼?”我忍不住笑了,就憑你的一句話就想要讓我滾蛋?
就算你是教務主任,也沒有這麼大的權力吧?私自開除一名學生,而且還是北大大一新生級的第二名。
“就憑你在學校裏面到處惹是生非,不僅是得罪了同學,被人舉報,你沒有好好學習,還與學校的多名女生歡喜曖昧,嚴重違反了北大的管理制度!”
“我的只不過是自由戀愛,而且是被些無聊的人舉報而已,主任您應該不會這麼蠢吧?”我淡淡道。
這個主任很明顯就是被人給收買了,那個收買他的人還挺厲害的,居然能把我以前的事情都調查出來,還真的挺不簡單,不過,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呢?能讓一個北大的主任都冒險來幫他?
“呵呵,這些你能夠辯解,但是你去了一趟派出所,要我們學校來親自保釋你,這件事情你就無可解釋了吧?”主任淡然地喝了一口茶,說道。
“那是我被人陷害的。”我說道。
“呵呵,有沒有陷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確是要我們學校去派出所保釋了你一次,我們北大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皺了皺眉,“這麼大的帽子直接扣我頭上真的好嗎?”
“你不服氣?在這之前,你似乎也因爲一起酒吧殺人的事件,從而進入過看守所,在那裏面呆了幾天吧?不過是大一的新生就直接進看守所了,這難道不是在給我們丟臉。”
我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着教務主任,我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夠給我安心什麼罪名。
“在這更之前,在學校的小樹林裏面,你師傅還打傷了十幾個同學吧?在拳擊社,也是故意滋事生非,打傷了別人了吧?”
“光是憑這些罪名,你就已經是嚴重違反了北大的校規,而且經過警告之後還故意不整改,依然再犯,就已經死嚴重違紀了,所以我完全有資格把你的學籍給開除了!”
教務主任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冷地看着我說道。
這主任還挺不簡單的,就算是收了別人的黑錢,說起話來也能這麼有理有據,說的我還真的沒什麼話反駁他了,畢竟這些事情我都是真的幹過的。
“怎麼?無話可說了是不是?那就把你先放在學校裏面留校觀察一下,
過兩天我就開除你的學籍!你就先好好享受一下這幾天在北大校園的時光吧!”主任冷笑。
“我要上報校長,我要見校長。”我說道。
“不好意思,校長他們都出去了,現在北大我是管事。”主任冷笑,“過兩天我就會公佈這個消息,到時候你就給我收拾好包袱滾蛋吧!”
我皺了皺眉,看着主任,拳頭忍不住緊了緊,但是還是很快就鬆開了,現在這個時候完全不適合動手。
“要是沒什麼意見的話,就先滾吧!你這種人,我多看一秒都討厭!”主任撇嘴道。
我沒有反駁他,轉過了身體之後,就直接走了。
這個時候和教務主任叫板,顯然不是什麼好的選擇,怎麼對付他只能夠回去再想了。
當我回到課室的時候,才發現梁元驕三個傢伙正站在教室的門口等着我,一臉的擔憂和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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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回來了,他們趕緊就湊了上來,有些緊張地問我輔導員叫我去幹嘛,是不是因爲上次的事情。
我本來是不想要告訴他們幾個人的,畢竟我也不想他們幾個人瞎擔心,但是我最後還是熬不過他們,只能夠把事情告訴了他們。
“這倒是有些蹊蹺了。”梁元驕摸了摸下巴,呢喃道。
“什麼意思?”我問。
“老三,你覺得北大有可能這麼輕易的就開除一個學生嗎?”陳虎反問道。
我一愣,然後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