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穿?回來之後洗澡了沒!”我貼着娜娜姐的臉朝她耳朵吹氣。
“說了不穿就不穿,人家那麼擔心你,怎麼可能還會洗澡。怎麼,嫌棄我一身汗味?哼!”歐娜娜搖了搖頭,脖子已經紅透了,尤其是耳垂,紅的都快滴血了似得。
“生氣了?嘿嘿!沒事,其實我想說,你洗了澡的話,身上的香味肯定就會蓋過我身上的汗味。剛纔打了一架,一身的臭汗,我是怕你不適應。你可別嫌棄我啊!”我咧嘴一笑,然後解釋了一下。
“沒事,每個人身上都會有汗味,我也有。咱們負負得正,兩種汗味在一起,說不定就沒多少味道了。而且,男人身上有汗味的話,這纔是真正的男人。”歐娜娜深吸了口氣,她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
“那開始了?”我嚥了口口水,然後喘息道。
“不,你起來。爲了懲罰你,你今天不能碰我。”然而,歐娜娜卻伸手捏了捏我腰部的肉,然後很是認真的說道。
“什麼?”我頓時就傻眼了。
既然這樣的話,早幹什麼去了,我感覺都已經來了。
“快起來吧。”歐娜娜催促道。
“不,我就不,你自己都說了負負得正。如果不交融在一起,怎麼負負得正。嘿,我還就不起來了,你不允許,我就一直壓着你。隔壁房間的動靜你都聽到了吧!咱們看看誰把持的住!”不過我也開始耍無賴。
好不容易來了點感覺,忽然又這樣玩弄我,我真的是醉了。
歐娜娜有些發愣,想不到我竟然會這麼做。
隔壁房間的猛烈撞擊導致這個房間的牆壁有些發顫。
她躺在牀上感受的一清二楚,而那若有若無的聲音,就彷彿貓爪子撓似得,弄得她心裏面有些波動。
“我渴了。”我忽然說道。
“渴了喝水去啊。”歐娜娜白了我一眼,然後扭過臉去。
“我想喝奶奶,喫木瓜,冰糖雪梨。”我往她胸口蹭了蹭。
“你越來越污了,快點起來,壓着我疼,都快無法呼吸了。”歐娜娜見我這麼無恥的說出了這些詞彙,頓時喘了口粗氣,而後開始掙扎起來,如果繼續這麼下去的話,她真的怕會被我給吃了。
然而,一旦被吃了,那麼主動權就喪失了。
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情。
她就喜歡這麼吊着我,看我想喫又喫不到的樣子,一旦主動權喪失的話,那麼等待她的可能就是暴風雨一般的……不眠之夜!
“你要是不污的話,又怎麼會聽不懂呢?嘿嘿,娜娜姐,你就從了我吧。這已經第二天了,時間越來越少,和你在一起時間過得很快,我希望能夠有一些可以讓我回憶的記憶。”我就是不起來,不但不起來,反而還扭動了一下身體,就好像金魚遊動一樣,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擺動了一下。
“起來,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可就生氣了。”歐娜娜皺着眉頭認真道。
“呃,弄疼了?要不我幫你揉揉!”我一看娜娜姐這表情,連忙問道。
“起來,痛了我自己揉,你要是渴了就去喝水去。”歐娜娜直接伸手揪着我的耳朵用力的扯了一下。
我痛的齜牙咧嘴,一個翻身,直接從牀上翻到了地上。
“媳婦,你可真狠啊。”我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媳婦?誰是你媳婦?”歐娜娜瞪了我一眼。
“剛纔人家服務員說你是我老婆的時候,你可沒解釋什麼喲。嘿嘿,所以我不叫你媳婦叫什麼?不要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我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往牀上爬,繼續要壓住娜娜姐。
“哼,別說今天碰我,明天你也別想碰。”歐娜娜直接一腳將我踹翻在地,而後,踩着我的身體朝着浴室走去。
“哎喲我去!”我捂着肚子,掙扎着爬了起來,然後拿起旁邊的一瓶飲料狠狠的灌了一口,瑪德,口乾舌燥,還別說,這麼一弄,我真的沒多少感覺了,只是,我沒什麼事,只是委屈了我的小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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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
都已經這樣了,他竟然還沒有得到雨水的滋潤。
“艹,張亞你小子夠可以的,竟然特麼的玩三P。更可惡的是,老子還只能在隔壁聽着,日了狗了,真的是難熬啊。不過不得不說,這小子夠持久的啊,少說也已經十分鐘了吧。兩個妹子,竟然堅持了十分鐘!”我就這麼坐在地上,一邊喝着飲料,一邊在心裏面估算着多長時間了。
中午喫飯的時候,我從樓下回來,發現對面仍然有動靜。
不得不說,飢渴的人,爆發起來的話,真的是讓人佩服。
“怎麼樣?”我朝着娜娜姐問道。
“什麼怎麼樣?”歐娜娜看了我一眼然後疑惑的皺起眉頭。
“聽聽隔壁的動靜,再看看我,你難道不覺得虧欠?論時間,我只比這個長,可是,你卻竟然拒絕了。讓我坐在地上,一直聽着隔壁的動靜,你知道這時間是多麼的難熬嗎!”我就差流眼淚了。
“怪我咯?你自己不聽話好嘛!”歐
娜娜白了我一眼。
說的跟什麼似得,難道自己虐待了他!
“寶寶心裏苦,寶寶不說。”我只好打開電視機。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歐娜娜忽然接到了電話,然後就帶着東西回學校去了。我一看她走了,頓時嘆了口氣,唉,果然孤獨和烈酒,單身狗才是我最佳的搭配啊。
“嗯?隔壁動靜貌似沒了,這小子終於是坐不下了嗎!”我仔細的聽了一下隔壁,發現張亞的牀已經不搖晃了,看來基本上發泄的差不多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隱約聽到了隔壁開門的聲音,而後兩個高跟鞋噠噠噠噠噠的路過我門口。我連忙打開門,走出去一看,瑪德,這兩妹子走路的姿勢都十分的彆扭,一看就是被弄得痛得要死啊。
我把門一關,走到了張亞的房間門口,一推門,竟然就開了。
走進去一看,我發現這貨正躺在牀上,一絲不苟,不,不對,應該是一絲不掛的閉着眼睛,似乎在回味一樣。顯然,這一次的發泄,讓他徹底的爽了爽,尤其是兩個漂亮的妹子。
“精盡人亡了?”我踹了一腳牀,然後不爽的說。
“嘿嘿,咋了老大?”張亞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把被子拉扯到下面。
“喲,你還會害羞?知道你中午的時候多麼的劇烈嗎?我特麼在隔壁都能夠感覺的一清二楚。你小子可以啊,這麼牛逼,兩個妹子愣是被你搞的走路都歪歪扭扭。”我有些羨慕,忍不住舔了舔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