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小姐此時卻忽然道:“這種光劍,你還能繼續召喚嗎如果不能的話,似乎就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什麼”
公孫時雨猛然一怔,下意識地朝着手上那道神州軒轅家的劍影看去
像是什麼碎裂的聲音,在公孫時雨的耳邊響起,與此同時,那完美無瑕般的金光劍刃之上,忽然出現了一道裂痕
如同多米諾反應一般,這裂痕的出現,頓時朝着四邊蔓延碎裂的痕跡,不過眨眼之間就已經覆蓋了劍刃的全部
碎裂它一瞬間,從公孫止水的手上破碎,化作了一塊塊金色的碎片,散落在地上,隨後消失不見
神州軒轅劍竟然儘管僅僅只是本體的劍影,然而
到底是什麼時候
是在與那黑色火焰的十字劍相互交擊的時候被侵蝕的
是那黑色的火焰的緣故嗎
公孫時雨駭然地衝着這身穿女僕裝的女人看去,與此同時,優夜忽然擺了擺手上的黑焰十字劍。
這個動作,就像是燃燒的引子般,一瞬間點爆了公孫時雨的本能
面對着女僕小姐擺動的手腕,公孫時雨一瞬間全身繃緊了起來,並且連連後退,同時雙手結成了一個奇怪的印記,那身上騰昇的白色氣焰瞬間匯聚在了他的身前,化作了一面巨大的盾牌。
但讓公孫時雨詫異的是對方並沒有攻擊,此時竟是把手上那黑色火焰構成的十字劍散去。
“看來不用繼續下去了呢。請問,我可以離開了嗎”
公孫時雨瞬間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感覺像是被愚弄了一般。
感覺到直覺恢復過來了,公孫止水痛苦地咳嗽了幾聲,隨後爬了起來這個倒下的位置似乎沒有變動過。
“時雨”
公孫止水捂着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呼吸艱難的同時,努力地朝着公孫時雨走去公孫時雨此時僅僅只是站着。
不過讓公孫止水興慶的是,公孫時雨身上並沒有傷勢。
“那個女人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公孫止水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白髮的盜賊已經不見了,還有那個強出頭的青年,最後那個金髮的可怕女人。
“我輸了”
“什麼”公孫止水猛然一凜。
“就算用上了軒轅劍光,我還是輸了”公孫時雨的聲音有些飄,越發的輕,“連衣角也曾碰到”
“時雨”公孫止水打算說些什麼,欲言又止。
但公孫時雨此時卻忽然仰天狂笑起來,那笑聲當中蘊含着的是如同狂瀾的憤怒,“我他、媽的居然輸了哈哈哈哈哈”
笑聲戛然而止,公孫時雨聲音忽然變得冷漠起來,轉身而去。
“走吧。”
依然還是那能夠讓自己自己徹底放鬆下來的地方那前輩的店內。
叫我優夜就行了,莫默先生。
眼前的這位女僕小姐是這樣介紹自己的,似乎回來之後心情就變得十分的不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這與對付那兩個強大的武者時候的恐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尼祿被優夜放置在了大堂的沙發出,斷掉的手臂此時正放在了沙發前的桌子上,還有那柄奇怪的長刀。
傷口上的血已經沒有流出了,但傷口上的血卻沒有出現乾涸的狀態,依然呈現出新鮮的紅色這中不可思議的手段讓莫默眼界大開。
只是昏迷中的尼祿卻是不是地露出極爲痛苦的神情,身體也在輕微地顫抖着像是本能一樣。
“她她怎麼了”莫默忽然問道。
從尼祿說過的話看來,她顯然是與優夜小姐是舊識交易嗎
“應該是死不了的。”心情看起來者的很不錯的女僕小姐此時微微一笑。
莫默皺了皺眉道:“但她的樣子看起來很痛苦”
優夜隨口道:“這是當然的,畢竟她的身體無時無刻都在承受着痛楚,沒有藥物壓的話,那麼精神能夠承受得下來,身體也會本能地抗拒的吧。”
“痛楚”莫默訝然地看着優夜。
女僕小姐此時點了點頭,忽然輕笑道:“莫默先生想要體驗一下嗎”
“體驗”莫默一愣,隨後苦笑道:“我可沒有自斷一臂的興趣。”
不料女僕小姐此時卻用帶着了手套的手指點在了莫默的額頭之上,“並不是那種肢體斷裂的痛楚,雖然其實也差不多,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
瞬間或許只是兩三秒的瞬間,莫默便整個人都癱倒了在地上,身體蜷縮地抽搐着。
身體彷彿被不斷的撕裂,撕裂,撕裂,撕裂.
好不容易地,莫默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但只是那一兩秒時間的體驗,就已經讓他的全身溼透。
優夜這會兒拿着一顆小小的膠囊喂入了尼祿的口中,好一會莫默纔看見尼祿緊繃的神色似乎舒張了一些。
而這些膠囊,是離開的時候,優夜順帶帶着回來的原本屬於尼祿的東西。
“她、她只能夠依靠吃藥來麻痹嗎”莫默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麻痹”優夜搖了搖頭:“麻痹恐怕是做不到的,這種藥大概只能夠把痛楚減輕到能夠承受下來的極限的程度吧至少不會讓她的身體爲了防衛,而直接讓大腦陷入昏迷,本能地斷開所有神經感觸的程度。”
也就是說
莫默不可置信地看着尼祿平復下來的神色她精神無時無刻地都在忍受着這種非人的痛苦
她一直以來,到底經歷的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