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被打暈在地上的姿勢有些奇特。
他的雙手張開,臉貼在了地上,同時屁股是翹了起來的,至於有沒有咬到自己舌頭什麼的,影國的女王當然不會在意。
斯卡哈只是皺着眉頭看着柯思妮小姐。
她剛剛來到這房間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了這位柯思妮小姐似乎被控制了,並且解開了自己的衣服,與此同時這所謂的神之使者帶着帶着邪笑走向了這位柯思妮小姐。
影國的女王不說是屬於正義一方的一人,但也有些事情是不屑去做的比如這種通過控制手段而強行佔有女性身體的作爲。
斯卡哈此時伸出手指在柯思妮小姐的額頭上輕輕一點,這之後柯思妮小姐整個兒便到了下來。斯卡哈把人接住,然後抱到了旁邊的沙發上放下。
她再一次打量這柯思妮小姐,並且再次皺起眉頭因爲在解開這位柯思妮小姐身上的控制的瞬間,她所感覺到的是一種十分聖潔的力量。
聖潔但同時會控制人的魅惑法術,並且同時使用之人用它來做着壞事。
“怎麼回事”影國的女王眼中疑惑之色越發的濃烈起來她忽然走到了巴基的面前,擡腿把人給踢翻了過來。
斯卡哈盯着巴基看了好一會兒,忽然蹲下身來,把手掌覆蓋在了巴基的臉上直接把巴基臉上的假面給脫了下來。
斯卡哈又撐開了巴基的眼簾,盯着他的眼珠子看了起來,並且抓起了他的手腕。
“這傢伙怎麼回事爲什麼身上充滿了邪惡的力量。”斯卡哈沉吟着:“要異變成爲惡魔嗎還是說是惡魔在現世的後代而返祖”
搖了搖頭,斯卡哈決定不做更多的思量這是路西菲爾讓她來調查的,那麼直接把這個神之使者扔到路西菲爾的面前,大概就會清楚明瞭了。
柯思妮小姐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平躺在了沙發之上,而身上還蓋着了一張毯子。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四周,卻沒能夠看見神之使者的蹤影。柯思妮小姐皺了皺眉頭,只是記得最後對方似乎朝着自己張開了手掌,那瞬間她好像感覺知覺失去了一樣,“難道是精通催眠的高手”
柯思妮忽然手掌微微發抖,她開始咬着自己的手指。
“爸爸的任務失敗了”
“突然就暈倒過去了”
聖佛朗先生是讓祕書臨時叫到了柯思妮的面前的當時,他正在和市長熱切地聯繫着感情。
“對不起,父親。”柯思妮低着頭:“這個使者恐怕是一個精通催眠術的高手。我不知道他催眠了我之後,有沒有從我的口中問出來什麼。”
聖佛朗先生的表情很是平淡,但並沒有看着柯思妮,他只是看着窗外的夜幕,沉吟道:“你有做過抵抗催眠的訓練,如果連你也不禁意間中了招的話那麼,我大概能夠清楚爲什麼這個教會能夠發展得這麼迅速了。”
“父親的意思說,他所依仗的就是這種強力的催眠手段”柯思妮臉色濃重。
聖佛朗先生淡然道:“催眠只是其中的一種手段。大抵來說這種瘋狂斂財的教會所用的手段,也就是催眠,致幻的藥,各種的心理暗示還有欺詐嗯,這樣看來的話,原來只是這種伎倆而已,並不是什麼更加特別的東西。”
“特別的東西”柯思妮下意識問道。
聖佛朗先生這纔看了柯思妮一眼,緩緩地道:“我在監獄的時候,有碰見過一位柔術大師。他進來監獄不是因爲犯了事,而是爲了進來修行這個世界很大,大到了會限制凡人想象的程度。”
柯思妮沉思着聖佛朗先生這句話的含義,但聖佛朗先生此時卻忽然道:“好了,我們現在過去宴會的會場吧。”
“可是父親,這使者現在還”柯思妮連忙說道這神之使者,自她醒過來之後就不見了蹤影,倒是那位貝松先生還在宴會的會場,不過他恐怕要不了多久也會發現不對勁。
貝松先生大概是一位自己的使者大人這會兒正在和人愉快的暢談人生之類的吧。
“這種情況臨時結束宴會,豈不是告訴別人,我們有些什麼嗎。”聖佛朗先生淡然說道,然後便直接推門而出,“出去吧,這生日晚宴纔剛剛開始,我們的主角不能夠缺席的。”
“瞭解”柯思妮吁了口氣,連忙跟上。
大教會的生活對於夏爾緹來說,還是有些不適應儘管她來到這裏的時間前後還沒有滿兩天。
一方面是因爲大教會之中的人就比從前長大的修道院要多很多很多,白天前來的信徒也是源源不絕。
這裏的神父也就是給老嬤嬤帶來了手術資金,以及給自己提供學習機會的那位,他叫做巴巴隆。
巴巴隆神父真的是一個慈愛的人至少,目前來說夏爾緹是這樣感覺。
此時,已經完成了白天課程的夏爾緹正在與另外一名研修的修女打掃着教堂。這位一同參與研修的修女年紀與夏爾緹相若,名字叫做梅賽亞,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沉默的女孩。
“梅賽亞,禱告室可以交給你嗎地板交給我來清理就可以了。”
畢竟一直都與老嬤嬤生活在修道院當中,修道院上上下下的清潔工作其實都是夏爾緹一個人完成的,所以她心想着可以自己做多一些,就把比較輕鬆的禱告室清理交給這位新認識的修女。
“不不用了,地板還是交給我吧,我習慣了做這個。”梅賽亞此時搖了搖頭:“我、我的手腳有些笨,很容易會弄壞裏面的東西的。”
才說完,梅賽亞就走到了夏爾緹的面前,伸手拿過了她手上的掃把,然後急忙忙地開動起來。
禱告室就那麼點的地方,能有什麼東西弄壞的夏爾緹忽然笑了笑,看來梅賽亞也有和自己一樣的想法,都希望自己完成更爲勞累的工作,然後把輕鬆的讓給他人呢。
“真是好呢大教會。”夏爾緹的心情忽然變得好了起來這幾天以來,她都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不一會兒之後,梅賽亞就道:“我去倒垃圾了,夏爾緹。”
“辛苦了。”夏爾緹微微一笑,接着便哼着聖詩中的曲子,開始清理着這裏的禱告室起來。
可就在此時,教堂的門忽然打了開來,一名身材發胖的男子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
只見他嘆氣有嘆氣的樣子,看着最前方的受難像,然後獨自一人坐在了長凳上。夏爾緹看了一會兒,便直接走了過去。
教會,是一個能夠讓人傾訴的地方這是老嬤嬤一直教導她的說話。
“先生,你有什麼困難嗎”夏爾緹此時輕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