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美的魚在魚竿上活蹦亂跳,非常有活力。
“有沒有興趣喫烤魚”白衣男子轉過頭,眯着眼睛,對着莊曼妮淺淺地笑。
“好啊”
莊曼妮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話出口之後她不由地有些意外,她的防備心一向很重,從來不輕易跟人接近,更別說跟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人一起用餐了
可是不知道爲何,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會有一種讓人下意識卸下心防的魔力,想到這裏,莊曼妮不由自主地再次朝着花形澤北望去,那個男子彷彿沒有覺察到她的目光一般,他正低着頭,專心地處理那條魚,一派悠然
殺魚都能殺得這麼優雅,真的是很神奇
紅彤彤的夕陽在西邊的天空中散發着優雅的光芒,天地之間一片緋紅,看起來溫馨而又浪漫,莊曼妮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坐下,眯着眼睛,靜靜地凝視着慕容澤北
火,輕輕地跳動,彷彿愉快的孩子一般在人間跳着絢麗的舞蹈。
時間,一點一點兒地流逝,直到夕陽被地平線吞沒,一行孤獨的燕子在天空之間愉快地飛翔着。
“該回去了。”
白衣男子熄滅了火,對着莊曼妮淺淺地笑。
“再見。”
他的聲音在晚風中輕輕地飄過,溫煦而又動聽,莊曼妮什麼也沒有說,她回了他一個同樣溫煦的笑容,然後靜靜地注視着他的背影
晚風有些大,吹得他如墨一般的頭髮胡亂飄動,夕陽下,男子的背影被拉得很長很長,不知道爲何,那一瞬間,莊曼妮竟然覺得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地孤獨寂寥,這種感覺她曾經清楚地在另外一個男子身上感受到,那個男子叫做李允勳
勳
想到李允勳,莊曼妮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
他還好嗎
哎
z國,h市
銀髮男子一身黑衣,沉着一張臉,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那張俊臉彷彿寒冰一般,足以將一切凍結。
男人渾身上下散發着危險的氣息,屋內站着一羣人,一個個都戰戰兢兢的。
“勳勳爺花形透娶的妻子就是莊小姐”白浪一邊說,一邊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弱弱地說道。
勳爺這眼神,堪比ak47,實在是太可怕了
白浪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
“花形透”李允勳輕輕地念着這個名字,漆黑的眸子當中閃過一絲困惑,“哪個花形透”
“咳咳”白浪擦了一把冷汗,他能夠感受到勳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那啥他能不能找個地方躲一躲啊
很顯然,不可能
他能做的只有硬着頭皮,直面李允勳的不悅,繼續回答:“那個就是百花的花形透”
沉默
四周,鴉雀無聲,空氣彷彿凝結成了冰塊一般,凍得人瑟瑟發抖,整個房間內彷彿繃緊了一般,包括白浪在內的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李允勳
那個冷漠的男子面無表情地坐着,眉心微微蹙着,整個人散發着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