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眯着眼睛,打趣地看着屏幕上一張張美麗而又緊張的臉,直到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
“咦這不是莊醫生嗎”南宮墨好奇走上前,對屏幕進行了放大。
鏡頭中,女子穿着一件黑色的晚禮服,烏黑的頭髮隨意地綰成一個髻,和其他女子的精心打扮、盛裝出席不同,她穿得比較隨意,甚至只化了淡妝,不過饒是如此,依然那麼明豔動人,渾身上下散發着強大的氣場
這女人,就彷彿一朵開在沙漠中的玫瑰花,名言而有動人
“竟然真的是莊曼妮她怎麼會來參加你的徵婚,難道她恢復記憶了”南宮墨若有所指地看向花形透,問道。
“沒有。”花形透聳了聳肩,沒有多說。
南宮墨雖然好奇,但是畢竟這是花形的私事,他不好多過問。
南宮墨正打算通過鏡頭繼續看看別的,不過就在他打算切換鏡頭的時候,他那雙好看的眸子當中流露出一絲詫異
“天吶莊醫生還真是與衆不同啊”南宮墨一邊看着莊曼妮,一邊大聲感慨道,“別人這個時候都緊張得爲才藝表演做準備,她居然還有心情看黃書”
“什麼”
花形透本來是不願意過多關注莊曼妮的,但是當他聽到南宮墨這話的時候,忍不住轉過頭,朝着屏幕看去。
只見屏幕上,那個美麗的女子正在低頭看手機。
看手機本來沒啥,很多人都把才藝表演的相關資料都放在了手機裏面,在表演之前看手機本來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問題是莊曼妮的手機上面顯示的並不是相關資料
彼時,南宮墨調轉了角度,並且給莊曼妮的手機一個特寫,這樣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手機上面的字
“男人的手輕輕地挑開女人的衣服,那雙有力的大手沿着女人姣好的曲線探了進去”
靠
好露骨的描寫
而且還是高難度位置
竟然真的是h書
花形透活了這麼多年,他自認爲自己算是非常沒節操沒下限了,但是他就算再沒節操也做不出這種在舞會上若無其事地當中看h書的事情來
這個女人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瞧她那副津津有味的樣子,這一刻,花形透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臥槽這位莊醫生真的是來徵婚的嗎”南宮墨不敢置信地看向花形透。
花形透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非常嚴肅地看着自己的表弟,道:
“這個女人不但是來參加徵婚的,而且她還非常有信心地跟別人打賭,如果我沒選她,她就把頭割下來讓人當球踢,而且也跟我打了賭,如果她輸了,死後所有遺產全部由我來繼承。”
“”
南宮墨被震撼到了,深深地震撼到了
這
當他再次看向屏幕上那個女子時,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崇拜之情
“看來她已經自暴自棄了。”花形透挑了挑眉,不屑地說道。
“爲什麼是自暴自棄呢或許她是勝券在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