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巖峯怎麼想的,吳成風清楚的很,但是相比石長青,石巖峯不管爲人處世,還是他的脾氣和性格,還是在村裏很有口碑的。
石家人並不是全壞,就像石老二,那可是多好的一個人,卻一下走了,妻子也改嫁離開了大石村,留下了一個女兒石青青。
石青青都常說,對她最好得除了石長青就是石巖峯,石老三和老四隊她這個侄女不但不照顧,還整天想着怎麼霸佔石青青家的宅基地。
“爹,你晚上就辛苦點,在這守着一夜,我去縣城一趟,估計明天才會回來。”
既然答應了王學東要給他老父親看看病,那就不能失信於人。
安排了家裏的事情,下午吳成風就騎着給小妹買的電動車去了縣城。
他剛到縣城,就給王學東去了電話,本來在上班的王學東,很快就開車來到了和吳成風相約的地點。
“老弟,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你要來縣城,就給哥哥打個電話,我開車去接你啊。”
吳成風輕笑着搖了搖頭說:“不用這麼麻煩,你父親還在醫院住院?”
王學東輕聲嘆道:“沒住院了,住院也沒用啊,而且我也不想他這麼辛苦,住醫院可沒什麼好的,整天插着不少管子,還得輸液這麼多,他年紀大了也喫不消,我跟我哥和妹妹商量過了,要不行也就只能等他嚥氣了,這病看是看不好了。”
吳成風知道王學東的父親也就六十多歲,按理說這個年紀要是沒病沒殃的,再活個十幾二十年也不成問題。
但是老年人一旦中風,那對大腦的傷害可是很大的。
這是王學東要給他老父親放棄治療了,吳成風心想,自己從是師門歸來,師傅和師姐都曾交代過他,見死不救絕不是師門的宗旨。
“哥,你就放寬心吧,我大爺也就是中風,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帶我去看看吧,要是實在治不好,那也真就沒辦法了。”
王學東驚訝道:“你真有辦法治好我爸爸?”
吳成風點頭說道:“有是有,但也不是百分之百。”
王學東輕笑着說道:“這沒什麼,只要你能治好我爸的中風,哥一定好好感激你。”
吳成風還好說什麼,感激這個他是不在乎。
跟着王學東來到了他的家,和陳宇、崔玉的豪宅相比,王學東的只是縣城裏比較高檔的住宅小區罷了。
當然了,他不是商人,而是一個從政的,錢不多也很正常,或者是他不想太過張揚呢。
王學東領着吳成風進了一幢小區,一進屋,一個老人正坐在沙發上,一個年輕的女人正端着一碗粥往他嘴裏喂着。
只是老人搖頭晃腦的,那女人餵了幾次,也都沒喂進他的嘴裏去。
“王主任,你來了啊。”
“小劉,我爸怎麼樣了?今天喫東西了嗎?”
“沒有啊,我都愁死了,叔怎麼都不喫,這樣下去我也是沒轍了。”
吳成風往前湊了湊一看,王學東的父親就是典型的老年中風症,雙眼都失去了一些神采,怪不得去醫院都看不好了,這可是很嚴重的中風症。
王學東嘆了口氣,突然驚喜道:“小
風,我爸這病你覺得沒問題吧。”
吳成風點點頭嗯道:“應該問題不大。”
“這位是?”
王學東忙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吳成風,小風,這是我家的保姆小劉,我請了她三年,一直都是她照顧我爸的。”
原來這女人是個保姆,吳成風還以爲是王學東家裏的什麼親戚呢。
保姆這行業吳成風知道,就是被僱傭來的,給僱主服務的。
崔玉和陳宇的家裏光是保姆就有六七個,有做飯的,有洗衣服的,還有專門打掃衛生和給豪宅院子裏花草澆水的。
有錢人家裏一般都會請保姆,省了許多麻煩。
吳成風跟這個姓劉的女人握了握手。
這時王學東問道:“小風,你打算怎麼醫治我爸呢?”
吳成風笑道:“很簡單,用鍼灸的方法,所謂的中風,也就是一條通往大腦的血管不通的原因導致,只要疏通了,那就什麼事都沒了。”
“王主任,我也是學醫的,中風可不是這個意思。”
這保姆看了一眼吳成風,隨即反駁了他對中風的醫治定義。
要是中風這麼簡單就能治好,那之前王學東和他的哥哥與妹妹,可是遍尋名醫,也不知道投入了多少財力,也找了全國最有名的專家,也是束手無策,要不然能接回家裏靜養嘛。
吳成風其實也是瞎說,但是治好這中風在他來說,並不困難,也就是用真氣再加上鍼灸的辦法,便可治好。
“小風,你有沒有把握治好我爸?”
王學東可不管這些,他覺得吳成風還是很靠譜的,至少陳宇和崔玉都這麼說。
他不輕易相信和他不算熟悉的人,但陳宇都說吳成風是個很神奇的年輕人,那王學東就相信他。
吳成風點了點頭。
這時那姓劉的保姆搖頭道:“王主任,你這是胡來,不行,我要通知學斌哥他們。”
王學東一瞪眼氣道:“你懂什麼,我成風弟既然說有把握,那我就相信他。”
“哼,我怎麼看他都是一個江湖騙子,騙錢的差不多。”
“你。。”
王學東很是無語,可是吳成風卻看得出,王學東對着劉保姆有些忌諱似的,要不然以他的脾氣,那還不好好批評一下。
而且吳成風知道,保姆也就是服務行業的人,可是這姓劉的女保姆似乎不簡單。
見她去旁邊打電話了,王學東訕笑道:“小風,你別介意,她都是被我哥慣出脾氣來了。”
吳成風好奇道:“她不是一個保姆嘛,難不成保姆的權利比你的還大了?”
“呵呵,是保姆,但是她跟我哥的關係有點不一般,所以你懂得吧。”
王學東都不好意思說了。
但是他能如此坦白,也是吳成風沒想到的。
雖然沒聽王學東提起過他的兄弟姐妹,但是很顯然,他對自己的哥哥還是有些怕的,不然怎麼會怕一個保姆呢,即便這個保姆跟他哥哥有點特殊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