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後,肖劍在醫院接受了三天的檢查和治療。
隊友們紛紛前來探望。
在歐洲踢球的隊友們因爲第二天要坐飛機趕回歐洲,當天就跑到醫院看望他。
因爲身處國內,每天來看望他的人絡繹不絕。
足球圈內的、足球圈外的、各級領導、粉絲代表。
甚至連娛樂圈的陌生美女,也一個個跑來看望他,說跟他娘熟。
他娘都四十多了,早退出娛樂圈了,這些三流到八流的女演員一個個才十八九二十出頭,跟他娘熟個屁。
她們扭動着細細的腰肢,打扮得美豔無方,向肖劍發射着秋天的菠菜,總是不經意地觸碰肖劍裸露的皮膚,想撩撥他的神經。
她們一個個全都是自來熟,彷彿一個個是他娘選的兒媳婦,甚至要來照顧他的起居。
一個十七歲少年,一年賺十幾億的鑽石小王老五,在這些娛樂圈的女演員眼中,那就是一座不斷增長的金山。
她們看肖劍時,一個個眼神有火,有光,彷彿都要融化了,要融化這座金山。
兩世爲人,他當然懂得娛樂圈那些女演員的心思。
伸手不打笑臉人。
肖劍也不好張口就趕人。
只能讓母親幫他擋駕了。
開始時這麼多人看他,肖劍還覺得心裏感動,可是後來只覺得心煩。
他想逃離這種不間斷被探望被撩撥的生活。
因爲只是跟腱損傷,用不着動手術,所以肖劍三天後就要求出院了。
出了院,他躲到了他託父母給他買的承德一個清靜別墅。
這個別墅十分的幽靜,裝修走的是田園自然風。
這是肖劍準備給自己靜心用的,誰也不知道地址。
他在系統中買了跟腱二號,修復好了傷病,只不過還保持着跟腱的疤痕和紅腫,以防引起懷疑。
他在別墅中終於安靜地過了幾天好日子,身邊帶了一個父母幫他找的男助理,這樣他的工作手機就給了助理,不是重要的電話,一概不接,這樣減少了很多騷擾。
晚上,他就在系統中繼續刻苦訓練。
他發現,果然如系統所說,無論是否受傷,都不影響他在睡夢繫統中生龍活虎的訓練。
雖然現實生活脫離了比賽,但是在睡夢繫統中,他的比賽很激烈。
最近他的系統訓練內容是與一羣由世界一流球星級別的球星組成的球隊比賽。而他的球隊,就是國奧隊。
這支狂勝越國的國奧隊,在睡夢繫統中,面對世界一流球星組成的球隊時,打得十分艱難。
系統把國奧隊的水平,非常真實地模擬到現在國奧隊的真實水平。
而系統中的對手,配合得更爲默契,所以,國奧隊的任何一個位置的弱點,都會被無限放大。
一晚上一場激烈的比賽,連戰三晚,就是三場,華夏國奧兩負一平。
平的那場還是自己和李斯克超水平發揮。
華夏國奧,能達到世界一流球星的,也就是自己、李斯克、阿拜疆。
其他球員比如范志毅和孫繼海處於世界二流水平,其他球員處於三流甚至更低的水平。
肖劍發現,國奧隊一個位置短板明顯,那就是左邊後衛。
在系統中,孫繼海打擅長的右邊後衛,孫祥打左邊後衛。
孫祥的水平很不錯,但是在睡夢繫統中,在那些世界一流球星的衝擊下,還是不太夠看,幾個丟球都是從左邊被突破或傳球的。
因爲面臨巨大的防守壓力,孫祥一次也沒有向前助攻。
而孫繼海那邊,打得有聲有色,看來需要補足左後衛的短板了。
說幹就幹。
第二天,肖劍就和男助理踏上了高原藏地的旅程。
他系統中的天才夥伴尋找權限已經用完,他在花費了不菲的系統金幣後,纔買到一個搜尋權限,系統經過全球搜尋,給出了目標,是在華夏高原藏地自治區。
肖劍也不禁感慨,媽的,像我這樣無私地爲國家隊的實力不斷提高無私奉獻的人,還有誰?
如果前世中國多些徐根寶,多些像我這樣一心一意提高中國足球的人,少些足壇貪污腐化吸血的蛀蟲們,中國足球何至於變成人人喊打的老鼠?
下了飛機,肖劍和助理沒有着急去找天才夥伴,而是悠閒地在西藏慢慢旅行。
他有一個月的假期,不用把生活過的那麼累。
他在路上,看到一家六口,有老有小,從遙遠的家鄉一路磕長頭的虔誠藏民,肖劍被震撼了。
磕十萬長頭到拉薩,他們用身體虔誠的丈量大地,他們風餐露宿,卻甘之若飴。
肖劍忍不住去問一位二十歲左右一臉風霜的藏族姑娘。
“請問您在這裏磕長頭求的是什麼?內心求的是什麼?”
姑娘一臉平靜地說:“爲了六道衆生能離苦得樂。”
肖劍喫驚地問:“你們不是爲了自己,不是爲了自己的家人嗎?”
姑娘回答:“不是爲了自己。”
姑娘的眼睛明亮如星,沒有一絲雜質。
這一刻,肖劍心潮澎湃。
很多住在拉薩以外的藏民,因爲在佛前發願,他們傾家蕩產,三步一叩首,從家鄉一路磕到拉薩(大昭寺),有時歷時幾年甚至十年,其中一些就在嚴酷的高原氣候中,在漫漫長路中,在經過可可西里無人區、翻越高海拔的唐古拉山時離開人世。
他們的衣服是最髒的,可是他們的心靈是最純淨快樂的。
人啊,不要總是爲私利狗苟蠅營,還是要爲衆生做點事才能靜心快樂啊。
這一刻,他更堅定了爲華夏奪取世界盃的終極目標而無私前行的意志。
五天後,他和助理到了系統指定目的地。
在這個高原上,他看到了一個讓他喫驚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