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倒吸一口涼氣,這娘們真會玩。
不過誰怕誰啊,那咱就來鬥一鬥吧。
子羽倒想看看是明珠夫人這個妖精厲害,還是他這個正道人士更強。
“夫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子羽俯身湊近明珠夫人耳邊輕語一聲,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了,這戰鬥可是明珠夫人先挑起的。
自己這麼難受是明珠夫人引起的,自然要讓她負責,合理合法,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是嗎?妾身也想看看先生有何本事呢?希望先生不要讓妾身失望纔好。”
明珠夫人這話,這完全是在挑釁啊。
子羽差點扛不住這精神攻擊,這是什麼,這是挑釁,子羽是個正常人,怎麼能忍。
“這是你自找的,夫人,現在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子羽直接抱起明珠夫人起身,徑直走向了房間裏那處大牀,明珠夫人一下慌了。
明珠夫人雖然有些醉了,但是還是有些清醒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雖然她自己已經有所準備了,但是當事情真的要發生的時候,明珠夫人也不免緊張了起來。
現在被子羽一下丟到了牀上,明珠夫人秀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驚慌。
心裏小鹿亂撞,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啊。
子羽拉下牀簾,看着眼前的明珠夫人,那目光讓的明珠夫人極爲不自在。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散發着魅惑,還有成熟的御姐氣質,實在是讓子羽移不開眼睛。
明珠夫人突然被子羽抱住,明珠夫人不由得身心一顫,緊張極了。
子羽一隻手放在明珠夫人腰間,只要他一扯,一切就明瞭。
“不要!”明珠夫人突然出聲,聲音極小,玉手抓住了子羽的手,兩眼看着子羽十分可憐,想要阻止子羽,她有些緊張。
但是現在已經晚了,他子羽就不知道半途而廢四個字怎麼寫。
“夫人,晚了,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正常男人。”
子羽繼續手中的動作,一拉一扯直接解開了絲帶,這黑絲帶,與明珠夫人的衣裙相連。
絲帶解開,明珠夫人瞬間成了待宰的羔羊,兩人坦誠相見,子羽不由爲之着迷。
看着面前嬌俏可人的佳人,潔白如玉的肌膚,堪稱是玉脂凝膏,真是一件珍品啊。
明珠夫人早已羞得不敢看子羽了,只能雙手環抱,企圖遮掩子羽的目光,不過這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看着眼前美麗的佳人,子羽不由得誇讚了起來:“凝脂膚理膩,削玉腰圍瘦,夫人,你可真美!”
子羽抱住明珠夫人的腦袋讓她面對自己。
“夫人,怎麼不敢看我嗎?”子羽看着一臉羞澀,不敢看人的明珠夫人道。
明珠夫人面色緋紅,一臉嬌羞,不知該如何面對子羽,只是羞得閉上了眼睛。
明珠夫人嘴中輕語:“望君憐愛!”
得到了命令,子羽也是直接放開了手腳。
大戰一觸即發,子羽好不快哉!
……
“女妖,休得放肆。”
隨着子羽一聲大喝,子羽再次壓制住了潮女妖。
……
一時間屋內仙樂婉轉,悠揚聲不絕於耳。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
經過了大半宿時間,終究是子羽取得了勝利,明珠夫人惜敗。
在絕對的壓實力下,妖精只能是苟延殘喘,雙目含淚,苦苦哀求。
此時明珠夫人算是徹底累癱了,雖然她一度取得過上風,但是並沒有維持多久,就敗下陣來了。
整個人癱在子羽懷中用手指畫着圈圈,撓的子羽心癢癢的。
子羽絲毫不見疲憊,此刻的他感覺甚是不錯。
“夫人辛苦了。”
明珠夫人白了一眼這個壞傢伙,忒壞了:“你就不知道憐惜人家嗎?”
“也不知道是誰之前……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
子羽一臉笑意,這娘們可是個狠人啊,不愧是夜幕潮女妖。
若不是他功力深厚,恐怕就真的棋差一着了。
不過還好,終究是他技高一籌,明珠夫人終究不是他的對手。
聽到子羽這話,明珠夫人羞得一下低下了腦袋,子羽這個混蛋,說話一點也不着調,真是不害臊。
明珠夫人很是嬌羞,子羽見着也是頗爲獵喜,連忙打住話題不說了。
“現在,我們算是什麼關係呢?按理說你是夜幕的敵人,我又是夜幕的人,我們應該也是敵人才對,可是現在我們算什麼關係呢。”
子羽聽到這話直接給了明珠夫人一巴掌。
惹的明珠夫人怒視了子羽一眼,這個壞人。
子羽可不管明珠夫人的眼神,自顧自的說道。
“那還用問嗎,你當然是我子羽的女人了,至於夜幕,脫離了便是,一個垃圾組織罷了。”
聞言明珠夫人沒有答話,算是默認了子羽的說法,事也至此,她也是做好了脫離夜幕的準備了。
夜幕實在可笑,付出了那麼多,卻什麼也得不到。
以後她也是一個自由人了,沒有必要爲了別人而活,只要爲自己而活,還有眼前這個小男人而活就夠了。
“你知道我這次邀請你來是因爲什麼嗎?”
明珠夫人突然對子羽提起了她這次邀請子羽的目的。
“爲什麼?難道不是因爲想我了嗎?”
子羽自然知道明珠夫人找他不是這個原因,但是不妨礙他這樣說啊。
“你想的倒美,你一個小男人有什麼值得我想的。”
明珠夫人白了一眼子羽,這傢伙還真是臉皮夠厚啊。
“白亦非可是想讓我殺了你呢!白亦非這個任務我可沒拒絕呢。”
子羽聞言也不惱怒,一手挑起明珠夫人的腦袋讓她與自己對視。
“可是你爲什麼不動手呢?若是你動手的話,未必就沒有機會。”
明珠夫人一把打開子羽的手,驕傲的直視子羽,宛如一個女王一般。
“我爲什麼要動手,你現在可是我的男人了,既然你已經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自然不會對你出手。”
子羽聞言輕笑一聲,看來明珠夫人還是嘴上不饒人啊:“你可真敢說啊,也不知道剛纔求饒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