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衆人議論紛紛,還有韓王安也是被嚇到了,姬無夜閃過一絲冷笑,他的目的達成了。
“你們下去吧!”
“謝謝大人!”
聽到可以下去了,兩人立馬對着姬無夜感恩戴德,總算可以走了。
在這裏他們兩個擔驚受怕都夠了。
士兵立馬帶着兩人退場了,徒留下一個鬧場在這。
兩人走了以後,朝堂之上依舊一片混亂。
韓宇此時也明白真的是被姬無夜耍了,這傢伙就是把自己當引子,引出後面的事情。
他就是一個傻子,被姬無夜喫的死死的。
他甚至懷疑韓千乘去調查這麼久沒回來是姬無夜搞的鬼,只希望韓千乘沒有什麼事吧!
這可是自己手下唯一拿得出手的人了。
“姬無夜,當初你們不是說天澤死了嗎?怎麼他又活過來了?”
韓王安直接對着姬無夜咆哮了起來。
“大王勿怒,這事屬下也不知道,不如等血衣侯回來問問他就知道了!血衣侯不日即將回到新鄭,到時一切自然知曉。”
姬無夜對於韓王安的惱怒沒有在意,而是把這個問題拋給了不在現場的白亦非,因爲對於天澤出現一事他也很是憤怒。
當初白亦非可沒有和他說天澤還活着,這白亦非倒是會隱藏啊。
還記得昨夜當他得知天澤現身的時候極度憤怒,他知道自己也被白亦非騙了,天澤根本就沒死。
可惜最後他的府邸來了一個神祕客人,白髮血衣的男子,長的頗爲邪魅。
“大將軍,何事這麼憤怒呢?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
聞言姬無夜臉色一變,居然有人悄無聲息接近了他。
姬無夜轉身一看,看到了這個男子。
當看到這個邪魅白髮血衣的男子以後,姬無夜瞳孔微縮,不過轉瞬即逝。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不是應該後天纔到嗎?”
看着眼前這個男子,姬無夜並不陌生,沒想到他居然已經到這新鄭,而自己卻不知道,再加上剛剛居然悄無聲息靠近自己,自己也沒有察覺。
這個邪魅男子真是越來越可怕了,這實力已經足以讓他動容了。
“提前兩天回來罷了!沒想到剛回來,這新鄭倒是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邪魅白髮血衣男子詭異一笑,這新鄭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哼!血衣侯,注意你的態度!還有我有一件事想問問你,天澤是怎麼回事?別給我說你不知道?”
姬無夜冷哼一聲,直接對着邪魅男子冷聲道。
原來這人竟是提前返回新鄭的血衣侯白亦非。
本來按照情報來說白亦非應該後天才能到這新鄭纔是,沒想到竟提前回來了。
而且回來就第一時間來姬無夜這裏,看來這傢伙有什麼事情啊。
“天澤之事確實是我疏忽了,不過大將軍事已至此,還是把那頭惡犬抓回來纔是!”
白亦非雖然看似是姬無夜手下,但是更多的更是合作罷了,只是大多數時候姬無夜佔據上位。
他不想和姬無夜說太多天澤的事情,當初畢竟是他瞞着姬無夜把天澤囚禁起來的。
說到天澤,白亦非也是眼色一寒,這傢伙居然逃出來了,倒是他小看天澤了。
不過手下敗將就是手下敗將,註定是他手下的一條惡犬罷了。
“哼!現在人在哪都不知道,怎麼抓,而且抓回來又有什麼用?!”
姬無夜冷哼表示不滿,血衣侯居然都不解釋一下,不過不滿歸不滿,他也拿白亦非沒有辦法。
“呵呵,只要抓回來,用處可就大了,到時候只要稍加控制一下,惡犬終究是需要主人的!”
血衣侯玩味一笑,話語間彷彿天澤已經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了一樣。
他手上有的是控制人的手段,不怕天澤不聽話。
聞言,姬無夜對白亦非的忌憚更加深了,這傢伙的手段確實可怕。
不過這對他們夜幕來說也是好事,若是能控制住天澤,到時候對付韓非他們多了一些手段。
姬無夜表示贊同了白亦非的話兩人很快就制定了今天這些計劃,這纔有了現在這一幕。
“大王,現在最要緊的應該是把天澤等人捉拿歸案纔是!”
姬無夜繼續說道,反正天澤的事情交給白亦非解釋吧,就當是給白亦非一個小小的教訓了,倒想看看他如何向韓安說明。
“啊對對對!不知各位愛卿覺得該讓何人去捉住這些逆賊纔是啊?”
韓王聞言頓時覺得有理,天澤等人不捉拿歸案他心難安啊。
看向衆人希望有人主動擔下這個任務。
可是聽到他的話,衆人好像沒有聽到一般,誰都不想攪渾水,天澤要是這麼好抓就好了。
姬無夜再次出聲了該他表演的時候了。
“大王,我有一人推薦,相信他定能把這些逆賊捉拿歸案,聽候大王發落!”
“哦,不知大將軍想要舉薦何人?”
聽到姬無夜對話,韓王安直接高興了起來,總算還有人可以替他辦事。
“在下願舉薦九公子!九公子爲人聰敏,年紀輕輕就屢破奇案,如今這天澤等人亂國,相信九公子也能爲大王分憂!”
姬無夜陰測測的看了一眼韓非,對着韓王安說道。
韓非你不是總是和夜幕作對嗎?現在看你怎麼對付天澤等人。
這是姬無夜和白亦非的計謀,韓非這傢伙總是斷他們的路,那就讓韓非無暇他顧,而且天澤可不弱,韓非等人要是和天澤鬥個兩敗俱傷就好了。
到時候他們夜幕坐收漁翁之利,既能收拾天澤也能把韓非等人一起收拾了。
讓他們看看,這韓國是誰的天下,夜幕纔是韓國的主人。
而且如果天澤勝了,他們想要對付天澤也不難。
就算天澤不敵韓非等人,他們也可以趁機把天澤控制,聯合起來一起對付韓非等人。
反正無論如何,他們夜幕都不虧。
而且不給天澤等人找點麻煩,若是天澤躲在暗處對他們夜幕出手,可就不好了。
而這招禍水東引可以讓自己的兩個敵人打起來,自己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