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在瞭解到子羽這些的同時,也不免有些神情落寞。
子羽越是才華橫溢,她就越覺得自己和子羽不合適。
自己和子羽之間差了十幾歲不說,自己也不是一個好女人。
自己豈能配得上對方,胡夫人越是想到這些,越是充滿了苦澀。
子羽雖然一直和胡美人交談,但是卻也是關注着胡夫人的。
畢竟相比於胡美人,胡夫人可是和他發生了肌膚之親的女人。
見胡夫人神情的變化,子羽不知道怎麼了。
“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和胡夫人談一番了!”
子羽在心裏默默想到,胡夫人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子羽是不可能視而不見的。
子羽又是和胡美人談論了一番,胡美人眼中的欣賞之意更多了。
“沒想到先生才華如此出衆,本宮若是年少之時遇到先生,恐怕也會被先生吸引!”
說着這裏,其中雖是對子羽才華的肯定,但又何嘗不是胡美人感嘆紅顏易逝呢!
想想自己如今也是不年輕了,雖然她對自己的容顏依舊充滿了信心,但是這又能維持多久呢。
她這話雖是說給自己聽的,但是她身旁的胡夫人聽了卻是更加感同身受。
想想她苦命的一生,在自己最美好的年華遇到了李開,本以爲會快樂一生,卻不料那是她悲劇的開始。
如今到了現在,她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自己的妹妹了,或許子羽也是一個。
看着兩人的表情,子羽卻是調侃道。
“胡美人多慮了,胡美人此時正是大好年華的時候,你若是和夫人一起出門,不熟悉的人肯定以爲你們不過是二八年華!想必沒有人會不被兩位大美人吸引!”
聽着子羽這話,胡美人露出了一絲笑容,好話誰不喜歡聽。
就連胡夫人聽了也是心情好了一些。
“是嗎,那先生也覺得本宮漂亮嗎?不知本宮可能吸引住先生?”
胡美人玩味的看着子羽,這話語間有着一絲魅惑。
“這…胡美人自然是美麗至極,在下不過一凡夫俗子,自然是會被仙子給吸引了的!”
“噗嗤…”
聽着子羽的比喻,胡美人噗嗤一笑,似乎感覺有些失態,胡美人立馬伸出了一隻玉手遮攔住自己的櫻桃小嘴。
“本宮老了,豈是什麼仙子!”
面對子羽的誇讚,胡美人卻是醒清着呢。
什麼仙子凡人啊都不過是過眼雲霄罷了。
“今日聽先生一番話,本宮收穫不少,不知先生可否爲本宮作一首詩?”
胡美人不由得向子羽討要一首詩,她倒想看看自己在子羽眼中是一個怎樣的人。
子羽不由一愣,不過作詩嘛可難不倒他,借用一首就好了。
“那在下可就獻醜了,還望胡美人勿要嫌棄在下的拙作。”
說完子羽緩緩起身,一邊踱步一邊思考有什麼適合的詩詞,當然肯定是需要夸人的纔行。
看着子羽走來走去的思考,胡美人也沒有打擾,作詩自然是需要時間的,她自然是明白的。
胡夫人也是一副饒有興致的看着子羽,想聽聽子羽能作出什麼詩來。
思考了片刻,子羽決定還得是借用一下詩仙李白的詩。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古今誰得似,可憐西施倚新妝。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欄杆。”
想來想去李白這首清平調詞比較合適,都是夸人的,剛好借用來誇獎一下胡美人。
不過子羽還是稍微修改了一下,本來是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舞紅妝的,子羽改了一下。
畢竟現在才戰國哪來的漢家天下嘛,改成古今就好了,飛燕也改了,本來說的是趙飛燕的,但是趙飛燕是漢朝人就算了,改成西施倒也不錯。
聽着子羽這首詞,可以說是詞,但也可以說是詩了。
聞言,胡美人不由輕聲默唸了起來。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越念胡美人越是高興,沒想到子羽竟真的作出了一首這樣的詩詞來。
“這首清平調還希望胡美人喜歡!”
子羽看着胡美人挺高興的也是不由說道。
胡美人是越想越覺得不錯,可惜剛剛這首清平調有些長了,她也沒記全。
這種好詞可不能忘記了,必須記下來啊。
“先生請坐,本宮先去找點紙筆!”
胡美人想到就做,可惜這裏她的丫鬟沒在身邊她只能自己去找紙筆。
先招呼好子羽坐下,胡美人就朝着自己的寢宮而去。
看着胡美人風風火火的樣子,子羽也只是一陣莞爾,本來還想從系統空間中拿出一副紙筆書寫送給胡美人的。
不過胡美人走開一下也好,子羽正好可以和胡夫人獨處一下。
見胡美人走了,子羽也知要不幾分鐘她就會回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還是懂得。
子羽一個溜煙閃身來到胡夫人的身邊坐下。
見子羽一下出現在自己身側,胡夫人嚇了一跳。
“夫人莫慌!”
子羽順勢伸手環保住胡夫人的細腰,輕聲笑道。
“你…你這是做什麼,小心被人看到了!”
見子羽抱住自己,胡夫人臉色一下變得紅潤了起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夫人真是有趣,夫人的意思是莫非沒人看到就可以了嗎?”
見胡夫人臉色有些羞紅,子羽不由更靠近了胡夫人一分,附身胡夫人耳邊輕聲細語道。
此時若是有人見到兩人,還以爲兩人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呢!
感受着耳邊子羽不時吹出的熱氣,還有子羽的話,胡夫人更是羞惱了,臉色也是變得更加紅潤了。
“壞人,我纔不是那個意思呢!”
胡夫人有些羞惱,面色嬌紅,嬌豔欲滴,氣的跺了幾下腳,在子羽懷裏也不由得反抗了一下。
“嘿嘿,夫人莫要氣惱,子羽只是和夫人開個玩笑。”
子羽訕訕一笑,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手卻沒有鬆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