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紫女的話,衆人也只能無奈作罷,紛紛坐了下去。
紫女的面子還是有一些的,除了少數不怕死的。
弄玉彈完了,焰靈姬又不想看到紫女直接溜了。
“嘿嘿!”
子羽一笑也溜了,找弄玉玩去。
時間一晃而過,五天過去了。
這五子羽也是過的不亦樂乎,每天和紫女調調情,和弄玉彈彈琴,嗚呼快哉!
這一天,紫女和子羽兩人乘坐在一輛馬車之上,朝着郊外而去。
“農家潛龍堂交易大會,有意思!”
子羽坐在紫女的面前喝了一口酒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看來劇情開始了,這幾天子羽雖然一直待在紫蘭軒中,但是他也知道韓國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如今更是鬧的沸沸揚揚的。
鬼兵劫餉!
子羽這幾天並沒有去找韓非,倒是韓非來找過他。
當他知道子羽一直住在這紫蘭軒時,可是羨慕壞了。
每天韓非都要來紫蘭軒,而且常常是一待就半天,看着就像是一個紈絝子弟一樣。
看到紫女的時候,韓非那不爭氣的心臟跳了一下。
不過被子羽眼神示意了之後,他收斂了自己的想法。
他只能感嘆,爲什麼每次看見漂亮的女人總會有子羽。
現在子羽都還記得韓非那幽怨的眼神。
聽到子羽的話紫女只是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這東西可是對韓非的一個小考驗。
本來子羽不想來的,但是看到紫女出門了,子羽好奇之下就跟上來了。
在紫蘭軒待了幾天也沒啥意思,還不如出來逛逛。
而他也是在紫女口中得知紫女接下來的行動,農家潛龍堂交易大會。
他記得不錯的話這一次交易大會的主持人就是司徒萬里吧。
司徒萬里目前是韓國潛龍堂的主人,在秦國統一後成爲了農家六堂之一四嶽堂的堂主,開設的四嶽賭場日進萬金。
他是一個擁有賭徒心理的人,在多方勢力權衡中總會選擇有利的一方。
這不是一場普通的交易會,交易的東西並不按照黃金或者白銀計價,而是以物易物的形式交換東西。
這次交易大會倒是有不少有趣的人。
希望這次交易大會不會因爲自己的緣故變故太大,要是沒了那些人可就沒趣了。
“不就是一個交易大會嗎?能有什麼有趣的?”
紫女聽到子羽的話撇了撇嘴道,若不是這次因爲有些事情需要她來,她才懶得來呢。
子羽沒有說太多,反正這次交易大會的人與紫女的確沒有太大交集。
“你手裏拿的是什麼,衛莊給你的?”
子羽早就知道紫女拿的是什麼,只是隨意問一下而已。
“要不你猜猜這裏面是什麼,要是猜對了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怎麼樣?”
聽到子羽對自己手裏的東西好奇,紫女一下來了興趣。
聽到紫女的話,子羽嘴角扯了一下,這玩意還需要猜?
“要是猜不到怎麼辦?”
子羽倒是想看看猜錯了會怎麼樣,雖然他不認爲自己會輸,誰讓他提前知道了劇情了呢。
“要是猜錯了你就你就喊我一聲姐姐怎麼樣?”
紫女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沒什麼事需要子羽的。
不過她倒是挺期待子羽喊她姐姐的。
就這?我還以爲有多狠呢?
子羽一臉古怪,紫女雖然的確比自己大上幾歲,但是喊她姐姐那是不可能的,子羽喊不出來。
讓他喊她姐姐不可能的,紫女喊他哥哥他倒是挺樂意的。
“你不要後悔就好?”
子羽無所謂的說了一句,反正他是贏定了。
“呵呵,這麼有自信,那你倒是說這裏面是什麼啊?”
“不就是一塊水消金嘛!又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子羽也不墨跡,直接把答案說了出來。
白的一個便宜,不要白不要。
聽到子羽的話,紫女驚了,這裏面的東西可是隻有她和衛莊知道的,子羽又是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的?”
紫女不由問出了自己的心聲。
“當然是……猜的了!”
子羽說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紫女直接被子羽這話搞懵了。
不過她也不得不信子羽是猜的,總不能說子羽會讀心術或者有透視眼吧!那不是純屬扯淡嘛。
“呵呵,算你蒙對了吧。”
紫女只是笑了一下就當子羽猜對了好了。
“什麼叫算我蒙對了,對就是對,還有算我蒙對這種說法?”
“現在你可是要答應我一件事情,你應該不會反悔吧?”
子羽懟了一句一臉壞笑的說道。
猜對了也該領獎了,誰讓紫女非要找自己賭的。
“說吧,什麼事情,不能太過分了。”紫女對着子羽警告道,真怕子羽提出什麼無禮的要求。
子羽聽了這話,思考了起來。
讓紫女喊自己哥哥?不行,喊哥哥沒意思,他相信遲早會讓紫女心甘情願喊他哥哥的,不急,嘿嘿。
“你請我一下吧,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子羽想了一下,不如讓紫女親自己一下吧!
不知道紫女的吻是什麼感覺。
聽到子羽的要求,紫女有些羞澀,子羽太會捉弄人了。
“你先閉上眼睛,就親一下。”
紫女想了想,讓子羽閉上眼睛親他一下還是可以接受的,子羽盯着她實在拉不下臉。
子羽嘿嘿一笑,閉上了眼睛,等待紫女。
紫女猶豫了一下,擡頭慢慢靠近子羽,眼看就要嘴脣就要碰到子羽的臉了。
突然,子羽睜開了眼睛。
看着面前的紅脣以及閉上了雙眼的紫女,子羽腦袋轉了一下,一下子本來親臉的,變成了兩脣相接。
感受着嘴脣上不一樣的觸感紫女剛想離開,卻一下子被人抱住了腦袋。
本來紫女由於害羞閉上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睜開眼睛,四目相對,正是子羽這個混蛋抱住了她的腦袋。
“嗚嗚嗚,我的初吻啊…”
紫女開始掙扎,這可是她的初吻啊,就這麼沒了。
可是子羽哪能放過他,她越反抗子羽越是不放。
突然她剛剛掙扎張開的牙關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