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子羽離開的背影,尉繚子若有所思,但是他什麼也沒說。
子羽沒有停留,不過片刻時間就返回了客棧。
此時回到客棧子羽也是直接找上了掌櫃的表示合作終止了。
子羽接下來幾天有事,不會再出來表演了,該見的人和想見的人都見了,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掌櫃的對此表示理解,子羽這些天來爲他的客棧也是引來了不錯的生意。
而且今日子羽可是去見了呂不韋,誰也不知道子羽會不會平步青雲,他直接表示子羽可以繼續住下去,而且是免費。
對此,子羽倒是沒有拒絕,這可不是他沒錢,而是太有錢了,更何況給掌櫃的帶來這麼好的生意,免費讓他住幾天又何妨。
和掌櫃的談好以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關他的事了,有掌櫃的出面就可以了。
子羽來到焰靈姬門前敲了敲,此時焰靈姬還在修煉。
沒想到焰靈姬真的修煉了一天,沒有出來搗亂,還真是有些不適應了。
聽到敲門聲,焰靈姬從修煉中醒來,看向窗戶,沒想到天色已經這麼晚了。
此時她也是感覺很神奇,沒想到不知不覺修煉了一個下午,沉浸在修煉中,要不是子羽敲門,她可能還能繼續修煉下去。
焰靈姬從牀上起來,來到門前,打開,看着子羽。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子羽直接白了一眼焰靈姬,說道:“你要不要看看天色再說話?”
“不就是傍晚了嗎?有什麼好奇怪的,又不是沒看過!”
焰靈姬再次呆萌的問道,她實在不知道天色怎麼了,難道自己修煉期間發生了什麼異象?
“你難道不餓嗎?修煉了一個下午。”
子羽不由扶額問道,他現在都有些餓了,難道焰靈姬就不餓嗎?
雖說修煉武道的人餓個幾天沒啥事,但是還是有感覺的啊!
看來這妞是修煉的太忘我了,都沒感覺到餓。
被子羽這麼一問,焰靈姬本來沒什麼感覺的,現在突然感覺餓了不少。
焰靈姬不由的臉色一紅,嘀咕道:“我這不是修煉忘記了嗎?而且餓一會又餓不死!”
子羽見狀領着焰靈姬來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坐下,叫來了店小二上菜。
剛坐下,焰靈姬就迫不及待的向子羽問道:“你不是去見了呂不韋嗎?怎麼樣?”
焰靈姬可不管對方什麼身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直接說出了對方的名字。
子羽只好把自己和呂不韋的事情簡單談論了一下,只是說對方想招攬自己,自己沒同意,然後只是在那待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對於關於六劍奴這些事情子羽卻沒提起,沒必要。
“那你怎麼回來也不喊我,讓我一個人修煉了一下午,你好狠的心啊!你是不是又去找你的老相好去了!”
焰靈姬幽怨的說道,眼神也是不善的看着子羽。
看着焰靈姬這幽怨的表情,子羽摸了摸鼻子,自己是這樣的人嗎?
不過這次焰靈姬可真是誤會自己,自己可沒有去找驚鯢。
“你想多了,我可沒去找她,只是在這咸陽閒逛了一下而已。”
剛說完,子羽就感覺大事不妙。
果然擡頭看去,就看到焰靈姬盯着自己,一副你好自爲之的表情。
靠,不打自招了!上次的事情可還沒解釋清楚呢!
“喲!某人不是說只是朋友嗎?怎麼,幾天不見發展就這麼快了?”
聽到這話,子羽怎麼感覺這話酸溜溜的,怕不是吃了溜溜梅吧!
見子羽不說話,焰靈姬再次發問:“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子羽知道不能再忍下去,必須主動出擊,讓這件事翻篇纔行。
他不由得嘴角扯出一絲微笑,站了起來,直接來到焰靈姬那邊!
焰靈姬見狀,也是有些慌了:“你要幹什麼?”
看着焰靈姬的驚慌,子羽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焰靈姬身邊。
焰靈姬見狀這次鬆了一口氣,這裏可是有不少人的,他還以爲子羽要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還好子羽沒有太出格。
不料,焰靈姬突然感覺到腰間有一隻手在遊動。
焰靈姬不由一顫,僵硬的看向子羽,子羽這個傢伙又在作怪了。
子羽一隻手直接摟住了焰靈姬,嘴巴湊到焰靈姬耳旁。
“你猜我要幹什麼!”
說完子羽不由對着焰靈姬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焰靈姬一下酥麻了起來,直接倒在了子羽懷裏。
子羽也沒想到焰靈姬的弱點竟然是耳朵。
焰靈姬回過神來,不由開始掙扎,不能再待在子羽懷裏了,不然真的大事不妙。
哎!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之時,一個不合時宜的人打斷了兩人。
只見店小二擡着菜餚來到了這裏。
“兩位客人,你們點的飯菜到了!”
此時店小二也是有些尷尬,兩人雖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抱在一起也不合適吧!
焰靈姬趁機一下逃脫了子羽懷抱,跑到了子羽對面坐下。
子羽只好對着店小二道:“放下就可以了!”
等店小二放下飯菜,子羽手裏出現一些小錢,直接丟給了店小二。
“這是賞你的!”
“多謝客人!”
店小二接過對着子羽一禮直接離開了。
此時焰靈姬還在慶幸店小二來的及時。
孰不知另一邊的子羽也是如此感覺,他只是想調戲一下焰靈姬而已,真要他幹一些出格的事情他還真不一定做得出來。
他前世加上今生活了幾十年,但他可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啊!
經過此事焰靈姬也不敢再說子羽老相好的事情了,兩個人開始好好喫飯。
喫飯時兩人各懷鬼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今天下午我去見了一位前輩!”
子羽見氣氛有些尷尬,主動提起了今天的事情。
見到了尉繚子,雖然只是無意間碰到的,但不也算是去見了嗎!
“前輩?是你儒家的長輩嗎?”
焰靈姬問道,他還以爲子羽見的前輩是他在儒家的前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