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夜見兩人沒什麼話可說,起身,“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保重。”
“嗯,拜拜。”她微笑地擡手對他擺了擺。
玄冥夜只是淡淡點頭後便離開了屋子,落傾染走到房門口,看見他空中一翻,人就沒了,她嘴角哆嗦了下,“這這古代人的功夫還真是厲害。”她關上門平躺在榻上。
對於今夜玄冥夜會來找她,她真的非常驚訝,不過原本這心中的燥氣竟然逐漸減弱,她重重地舒了口氣,閉眼不再想楚冥楓的事情。
翌日,楚冥楓早早地去上了朝,落傾染用完早膳,讓香兒她們在院中擺放好古箏,從外面請來的古箏師傅非常有耐心地教着落傾染,練的時候錯誤百出,弄得她又開始沒自信了,重重地嘆了口氣,“香兒,
怎麼辦啊,這古箏比賽,我是不是輸定啦”
香兒腦海裏想的都是陳護衛今早吩咐她做的事情,聽到王妃的聲音,香兒回神微笑着,“王妃,許是你太緊張了,所以才練不好,不如我們去散散步好不好”
“緊張也是,我的確有些緊張。”落傾染擡手輕撫着自己的小心臟,這比賽的日子越來越近,這唱歌和的作詩她還能應對,至於這些古箏什麼的,在現代她也沒學過啊
香兒把她扶站起來,“王妃,我們去散步好不好”
她點了點頭,“好。”又看向古箏師傅,“那個,你先別走,等我回來再練。”
“是,王妃。”
兩人來都花園散步,落傾染忽然想起了被楚冥楓的人帶回京城的太子,“那個,你知道太子最近怎麼樣”
香兒愣住,不理解地問,“王妃怎麼想起來問太子了”
落傾染尷尬地笑了笑,“就是太無聊了,就是他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比如被懲罰”提到這裏,香兒看了眼周圍,確定沒人了,這才小聲開口,“聽聞,太子前些日子不知到犯了什麼錯,被皇上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又打了他二十大板,之前被打的傷本就沒好,沒想到竟然又捱打,王爺回來
後,太子又被禁足一個月,這次太子肯定犯了什麼大罪,所以皇上纔會懲罰這麼重的。”
落傾染明白地點了點頭,“哦。”打的好,誰讓那混賬太子之前教訓過原主,就這樣打他幾十打板算是便宜他了。
不過按照那太子的作風,就算以後當了皇上,肯定也會被楚冥楓牽着鼻子走,到最後還是會被楚冥楓給廢了,除非當朝皇帝現在就把楚冥楓給廢了。
不過她也面見過幾次皇帝,那皇帝哪裏敢動楚冥楓一下。
走着走着,香兒忽然拉着她停下,她不理解,“香兒,怎麼了”
“王妃,你看。”說着,香兒拉着她來到了樹後,手指向不遠處的亭子中,落傾染眉頭微擰,“那不是杜侍妾和她的丫鬟嗎有什麼好看的”
“王妃,你仔細聽,我剛纔聽到她們在說你。”
香兒這麼一說,落傾染好奇了,帶着香兒朝那邊慢慢地挪去,直到能清晰地聽到她們的談話。
“昨晚我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王爺有沒有生氣”杜侍妾擔憂地問着婢女。
婢女微微淡笑,“夫人,王爺並沒有什麼反常,肯定不知道是你讓我在那個賤人的飯菜中下藥弄壞她的嗓子的。”說到弄壞嗓子的事情,婢女明顯加大了聲音。
落傾染身體狠狠一顫,眉頭緊皺,冷漠地看着她們,繼續聽着她們兩人對話。
杜侍妾臉上露出得意地冷笑,“那就好,哼,我看那個賤人還怎麼贏得了比賽,弄壞她的嗓子還不夠,你晚上悄悄地潛入她的房間,用點燃的蠟燭把蠟滴在她的手上,我要讓她的手也徹底的廢掉。”
聽到這些,落傾染越發的憤怒,靠,原來是這個死女人害她的,她竟然還誤會了楚冥楓,真是該死。
是可忍孰不可忍,落傾染騰地站了起來,“混蛋,原來是你弄壞我的嗓子。”她朝杜侍妾那邊快速地走去,香兒緊跟在後。
杜侍妾傻眼地看着落傾染,對於她的到來,明顯有些意想不到。
“啪”直到落傾染憤怒地賞了她一巴掌,杜侍妾這纔回神,擡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臉頰,擡頭憤怒地瞪向滿臉同樣氣憤的落傾染,“你”擡起另外一隻手指着落傾染。
落傾染抓住她的手指用力地掰着,“我什麼我,你這死女人,竟然敢害我,現在看我能說話,是不是非常的生氣”
越想越氣,氣了好長時間楚冥楓,原來這一切都是杜侍妾這個賤人搞的鬼,她怎麼就沒想到這王府中還有四名不給她省事的侍妾呢“啊”杜侍妾的手指被她掰疼,落傾染諷刺地冷哼了聲,“知道痛了在你害我的時候就該想到,香兒,去藥房拿一些把嗓子弄壞的藥來,不對,你,去把弄壞我嗓子的藥拿來。”看了眼身體發抖杜侍妾的
婢女。
婢女不敢看向杜侍妾,“是奴婢這就去拿。”
“該死的賤人,我和你拼命。”杜侍妾擡起另一隻手對落傾染抓去,還想站起來,但落傾染擡腳狠狠地踩了她一腳,“啊”杜侍妾再次大喊,香兒上前把杜侍妾亂動的手抓住,讓她不好再和落傾染反抗。
拿藥的婢女迅速地把藥拿着跑回來,遞到落傾染的面前,“王、王妃,這是剩下來的藥。”本來是準備都放在飯菜裏的,但婢女害怕事情敗露,到時候王妃的嗓子若真的治不好,那她是必死無疑的。
落傾染對着杜侍妾冷笑,“記住,我這不是狠厲無情,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下次做壞事之前先掂量掂量,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來承受事情敗露後的懲罰。”說完,她不再和一臉陰狠的杜侍妾浪費口舌,對着拿藥的婢女道,“你把藥倒進她的嘴中,然後再拿水衝進。”說這話的時候,落傾染已經把杜侍妾的嘴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