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面面相覷,面露難色的對沈若蘭說道,“沈小姐,我們是來要新聞的,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們不好插手啊”
沈若蘭惱羞成怒,“你們這羣廢物”
所有人都袖手旁觀,汪雨晴也不敢上前。
嶽子川更是一臉欣賞的爲沈安安拍起手來。
沈若蘭的面子今天是丟盡了,威脅道,“沈安安,你要是還想回沈家,就趕緊放手”
沈安安不屑的掃了她一眼,“你以爲我稀罕打你是讓你長記性,別給你們沈家招黑”
手一鬆,本來喫着力的沈若蘭一下摔了個趔趄,汪雨晴趕忙將她扶住。
“你太過分了”汪雨晴打抱不平。
沈安安菱角似的嘴脣彎起一抹弧度,笑容卻未達眼底,“比起你們送給我的,還差得遠”
隨手從走過來的服務生托盤上抽了一塊餐巾擦了擦手,再嫌棄的扔到了沈若蘭的面前。
誇張的打了個哈欠,衝着那快要氣炸的兩個人優雅的擺了擺手,“好累,不陪你們玩兒了,明天我大婚,得回去睡個美容覺”
沈若蘭氣的抓頭髮,“沈安安,你等着”
沈家大宅
沈安安邁着輕鬆步伐進來時,客廳裏的人都看過來。
“沈安安,你還敢回來”說話的是沈安安的二叔沈長坤,也是沈若蘭的父親。
再看沈若蘭正捂着臉,哭的梨花帶雨。
上輩子的今天,也是這樣的陣勢,不同的是那一次被打的是她。
因爲當時顧婉柔在舞池裏被人騷擾,她挺身而出與人爭執,而那騷擾的人是沈若蘭的狐朋狗友。
沈若蘭大庭廣衆下甩了她一巴掌,她心中委屈卻沒處訴說,細想起來,當時顧婉柔並未站出來說一句話。
後來就是沈家人的顛倒黑白,說她行爲莽撞,得罪了沈家的合作伙伴云云。
沈長山還動用了家法,對於第二天便要大婚的她一點兒沒有手軟。
一鞭子抽的她後背火辣辣的疼,臨時將露背的結婚禮服換成了普通的禮服。
這就是沈家人,就是她所謂的親人。
如今,一切都將改變。
沈安安隨性的撩撥了一下濃黑如瀑布的頭髮,滿不在意的模樣令所有人的臉色更加陰沉。
“二叔,您這話我就不懂了,這裏是我家,我不回來還能去哪兒難道像若蘭一樣夜不歸宿麼這纔是沈家女兒應該做的事”沈安安笑容可掬,就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般。
沈若蘭卻臉上一白,沈家人都知道她前幾日剛剛因爲夜不歸宿被爺爺關禁閉,這不明擺着就是在說她不守規矩
“沈安安,你別轉移話題,現在家人都知道你打了我,我看你怎麼說”沈若蘭氣哼哼的指着沈安安。
沈安安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件事啊”
“大哥你看看,沈安安這是什麼態度打了若蘭不說,竟然還不以爲然”沈長坤怒道。
沈長山當着沈家人面前被這番質問,臉上掛不住,“安安,你給若蘭道歉”
“憑什麼”沈安安隨口駁回去。
“你”沈長山沒想到一直小心翼翼的女兒,今天竟然敢頂撞他,“反了你了”
說話間,揚起巴掌就要打。
沈安安不閃不躲,迎了上去,“我沒做錯,你憑什麼打我”
“你打了你堂妹,這還不夠我怎麼養了你這麼暴力的女兒”沈長山氣不打一處來。
沈安安冷笑道,“對不起沈先生,請注意您的措辭,您可沒養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