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林天的衣服褲子幹了,一夜纏綿也滿足了,至少可以管得住自己的褲腰帶幾天。
回到酒店,虎豹兄弟又消失了。
這兩個傢伙,不愧是殺手出生,隱藏,化妝潛伏等技術,非常之高。
哪怕是林天,明知道他們就隱藏在酒店附近,也找不出他們。
不過,這樣挺好。
有他們幫林天掌握暗中的情況,安多了。至少,魏一刀想要暗算林天,不容易。
暗中魏一刀搞什麼小動作,也都瞞不過林天的眼睛。
回到酒店,林天居然沒有看到林憶跟衛霜霜,連王剛陽,馮立松也不在,頓時大怒:“大小姐人呢”
“天哥,大小姐沒事。聽說,政法大學有一個什麼教授的講座,大小姐非要去聽課。”
站崗的小弟急忙跑了過來:“天哥放心,陽哥跟松哥帶着十幾個兄弟跟着,還準備着傢伙,應該不會有事。”
“好,你們繼續留在酒店休息,不用站崗了。”
老姐對於學習的熱情,是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得了的,林天都深深敬佩她的精神,只得急忙去看看。
林天的藥膏,雖然讓林憶臉上的傷好了很多,但傷痕還是很明顯。這樣她也願意出去,林天都服了這老姐,心可真夠大的。
來到政法大學,林天找人問了問,很快找到了講座的階梯大教室。
階梯大教室門口,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圍觀了很多人。
林天擠進去一看,是一箇中年男子,帶着幾個保安跟馮立松,王剛陽在對峙着。
林憶站在一旁,委屈得眼眶發紅。
“你們幾個,還不離開的話,那我就報警了。這裏是政法大學,是學習的聖地,不是你們打打殺殺的江湖。”
中年男子,態度很強硬:“梁教授的講座,更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聽的。至少,這位耀武揚威,狠辣無情的林憶,沒有資格聽。不懂法,也不尊法,有什麼資格聽”
“特麼的,你個狗屁主任,你想死不成”馮立松脾氣很火爆,氣得立刻一把將他給提了起來。
“住手”
林天聽了一會,還是明白了,立刻上前。
“天哥”
見林天來了,馮立松立刻放開了這學校的教導處主任。
“李主任是吧”
林天一擺手,看了看他的胸牌:“我姐姐是不是政法大學的學生,爲何沒有資格進去聽講”
“噢,你就是那個行兇的黑澀會大哥”
教導主任李嚴,看了林天一眼,不屑的道:“梁教授,今天的講座話題是講何爲法,如何立法。你們姐弟幹了什麼事情,還要我說麼不懂法,不尊法的人,有什麼資格進去”
“這麼說,你是爲張雨欣,夏溪,杜雪瑩打抱不平了”
林天淡淡一笑:“既然如此,你到是說說,我們錯在哪裏受害者,反而成爲了你指責的對象,我可以認爲你是趨炎附勢嗎”
“胡說八道,我這是站在公平的角度上,看待問題。沒錯,林憶是受到了傷害,但你們所說的,算什麼挾私報復嗎”
李嚴冷聲道:“不管是誰,只要違法,都應該接受法律制裁。夏溪三人犯錯,理當有有關部門立案調查,你也可以通過法力程序進行起訴,索賠。”
“是嗎說得好,不愧是講法的聖地。”林天淡淡一擺手:“我問你,我姐姐是什麼時候受的傷,又在醫院住了多久”
“這,這,這”
這具體情況,李嚴卻不知道,也不知道林天是什麼意思。
“好,你不知道,我來說給你聽。我姐姐受傷後,在學校待了三個小時,無人問津。”
林天冷聲道:“之後,還是同學將她送到醫院治療,又在醫院住了十八個小時。並且,是住的醫院走道病牀,也是自己掏錢支付的醫藥費。”
說到這裏,林天情不自禁的怒了:“你告訴我,你這個教導主任在哪學校保安又在哪裏執行法律的人,又在哪裏傷人兇手,又在哪裏,又在幹什
麼”
“有人刻意包庇,掩蓋事實,我難道不可以通過自己的辦法來懲治兇手”
“不可以,你這是挾私報復。”
李嚴的臉色很難堪:“哪怕我們的工作有疏漏,你也不可以這麼做,你這就是在藐視法律,就是在犯法”
“哈哈,好,好好,說得好”
林天突然一陣大笑,隨後話音鬥轉:“立松,照我姐臉上的傷,也給這位正義之士來一刀。然後,讓他去起訴,通過正常程序來判決,索賠。”
“好咧”
馮立松大喜的一步上前,笑得很陰冷:“正好,這幾年活得太累,進去住一段時間,當放假好了。”
“不錯,不錯.....兄弟們早受夠這種日子了”其餘的小弟,也立刻附和,都想爭先:“松哥,天哥,這種事情,讓我們來吧反正,我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進去了也無所謂。”
“你,你你”
聞言,李嚴,還有他身邊的一干保安都嚇到了,紛紛後退。
此刻的情況,正印證了一句俗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些馬仔,本就是光腳的,跟隨林天后日子過得很好,都願意爲林天赴湯蹈火。
“都吵什麼吵,這裏是學校,是講堂,不是開大會”就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從大教室裏傳了出來。
隨後,一個威嚴的白鬍子老頭,還有一個高挑的職業裝美女走了出來。
“林天,你怎麼在這”
這高挑的美女,一眼就認出了林天,破有些驚喜之色。
“會彈琴的,原來你也在這呢”
林天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到譚晴,她這個生物學博士,康成製藥集團的總經理,跟政法大學,還有什麼來往不成
“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叫我名字”譚晴鬱悶的白了林天一眼:“你在這幹嘛”
“不幹嘛,我姐想要進去聽這老頭的什麼狗屁講座,這什麼李主任,卻不讓她進去。”
林天一肚子的怒火:“甚至,歧視我姐。所以,老子想給他一刀,讓他去通過法律程序來起訴我。”
“胡說什麼,這位梁教授,在退休之前可是咱們天南省的政法委書記,什麼老頭,別胡說八道。”
聞言,譚晴急忙道:“梁教授,不好意思,他就是我之前給你提過的林天,林老非常喜歡他。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
“不用你道歉”
林天才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林國元都敢頂嘴,他也無所謂:“老頭,我只問你一句,不讓我姐姐去聽講,是不是你的意思”
“姓林的,你太無禮了,梁教授也是你可以侮辱的”聞言,李嚴立刻大吼起來:“保安,快,快把這兇徒給我抓起來,別讓他傷害到了梁教授。”
“你特麼的,找死”
林天一下子就火了,一腳踢在了他的肚皮上,讓他當場倒了下去。
隨後,林天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腳踩在他臉上:“噢,老子明白了.....你個狗東西在這裏故意爲難我姐姐,是不是想表現你的正直,你的剛正不阿。好讓這梁老頭提攜你一把,離開學校進政法委呀”
“你,你你.....你胡說”
李嚴頓時大驚,顧不得小腹的痛楚,急忙辯駁:“你這兇徒,你少污衊人,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們姐弟這麼骯髒我告訴你,政法大學不歡迎你們這種人。”
“呵呵,就憑你,不歡迎也沒用。”林天再次一怒,一腳將他踢開。
“林天,你鬧夠了沒有,這裏是學校”譚晴知道林天無法無天,可也沒有想到,他這麼猖狂。
“哼姐,我們走.....這破學校,不上也罷了,我立刻給你聯繫國外的知名大學。”
林天才懶得理會,立刻拉着林天大步而去。
這個世界,有錢,有成績,什麼學校去不了何必留在這裏受氣,被刁難
由此可見,杜易這個辦公室主任,還有魏爺黨的影響力有多深。
哪怕林天已經用鐵血手段警告,還是有人會刁難,歧視林憶,這的確是他沒有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