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正沉思呢,一個彷彿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聲音悄然響起,“二哥~快到你上場比賽了~”
他不用看都知道張濤兄弟又來了,沒好氣的道:“臭小子還是好好說話吧,聽慣了你的大嗓門,突然變味了,還真有些聽不習慣。”
“二哥,剛纔按照你說的把賭注下完了,不過事情變得似乎有些麻煩。”張濤苦笑道。
天賜聞言眉頭微微皺了皺,“世界博彩公司的信譽從來沒有出過錯,他們不會賴賬的吧”
“不是賴賬的問題,據可靠消息博彩公司背後的財團,會對你最後兩場的對手,提供某種程度上的幫助,對你非常不利的。”張濤苦着臉道。
天賜哂然一笑,“那羣傢伙把這次的比武交流大會,當成摸我底細的機會,我又何嘗不是利用這機會探探他們的底,如果連這點小風小浪都沒信心度過去,那還談什麼保護親人朋友”
張濤見他如此自信,心裏也稍稍有了點底,從兜裏摸出一個大拇指粗細的水晶瓶,“對了二哥,霍鑫哥讓我給你捎一瓶藥劑過來,說是他老妹拿李峯做了數百次實驗,才研究出來的頂級藥劑,對你可能有點幫助。”
天賜心底暗自爲李峯的遭遇表示同情,苦笑道:“兄弟別開玩笑了,那老妹除了會禍害人,會研究什麼藥劑啊~”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知道不,那老妹現在老厲害了,在你失蹤那段時間,她成爲了神州507研究所的一員,目前負責開發異能的藥劑研究工作呢。”張濤嘿嘿笑道。
天賜將信將疑的拿過瓶子,看了看瓶子上標籤的說明,忍不住失聲笑道:“我也不是植物,弄一瓶光合藥劑做什麼”
“我也這麼問過,她說喝了這瓶藥劑不單單是可以讓你變得跟植物一樣,可以用皮膚吸收陽光、星光和一切光的力量,還能讓你在某些極端惡劣的條件下,成倍的提升呼吸作用的效果,換句話說就是加速燃燒肌體血氣、罡氣和魂力,換取更爲強大的能量,一舉爆了敵人的菊花。”張濤壓低聲音道。
天賜嚇了一跳,“妹的~怎麼感覺跟狂化藥劑有點像呢,不會有什麼可怕的後遺症吧”
張濤大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老妹說了,從李峯的活體實驗來看,應該沒有狂化藥劑那種不可逆的後遺症,只是使用過後會有一段時間變得異常虛弱,只要把消耗的三系能量補充回來就沒事了。”
“如果只是這樣,還是可以接受的。”天賜再不猶豫,打開瓶塞把藥劑喝了下去。
張濤等他喝完了,才低聲道:“老妹說這款藥劑的效力太逆天,除了李峯和她自己以外,就只給咱們哥三個一個做了一瓶,之後就把研究記錄和配方徹底銷燬了,最起碼幾十年內,不可能誘人再研究出來的。”
“小丫頭片子還蠻自信的,等我有時間了試試她的新研究成果。”天賜啞然失笑道。
兩人來到比武擂臺,已經決出了上一輪的四位勝出者,跟天賜一個半場的果然是光明聖庭的大主教朗德。
&nb
sp;“高端古武交流大會十六強賽第二輪,正式開始,請各位參賽選手登場”
大會主持人的聲音響起,衆多參賽選手都縱身躍上擂臺,阿加羅取出一枚儲物戒指,“天校長可以檢查一下,你約定對賭的東西都在裏面。”
天賜快速的用魂力探查了一遍,發現裏面有大小不一的魂石近百塊,聖源能有上千根,除此以外還有個水晶瓶;裏面承載着一滴金色和紅色摻雜的血,忍不住暗暗驚歎,“妹的~怪不得黑暗聖庭能被收買,弄了半天異能者協會連初代聖血這種寶貝都拿出來了。”
“那滴聖血對我非常重要,此次的比試我絕不會手下留情,你若是沒信心贏我,就跪地求饒吧。”帕傑羅語氣森冷的道。
天賜心底雪亮雪亮的,魂石和聖源肯定是異能者協會給大佬的禮物,而這滴聖血是給帕傑羅的好處,就淡笑道:“希望閣下的功夫和嘴巴一樣厲害。”
“混賬給我去死吧”
帕傑羅怒喝聲中,身上的西服轟然碎裂,背後兩隻碩大的翅膀急速扇動,人已經快若閃電的衝了上來。
“果然是血族~”
天賜背後玄冰羽翼張開,急速拍動中也加速衝了上去,手中長劍催動玉龍玄冰劍訣,霎時間擂臺上都被籠罩在寒冷的氣息當中,周圍圍觀的武者,修爲差的不得不向後退了一大段距離。
“雪崩十重浪”
兩者相距還有不到十米,天賜手中巨闕劍急速揮動,一道道恐怖的寒冰劍氣驟然爆發,排山倒海的向帕傑羅籠罩過去。
“爲了剋制我血族的能力,連最強的天外飛仙都捨棄了嗎看我血海無邊”帕傑羅桀桀怪笑着,雙臂猛地一揮,他體內的血氣幻化成滔天血浪,向天賜罩了過去。
一個是森寒冰雪,另一個是熱血海洋,都散發着恐怖的氣息,二者相遇的剎那,咔嚓嚓密集的響聲隨之產生,就見漫天血海被冰封。
不過天賜並沒有絲毫的喜意,若帕傑羅只有這點本事,根本不可能得到大佬的賞識。
“寒冰血獄”
帕傑羅怒喝聲中,兩枚血色匕首激射而出,把身前厚厚的冰層轟的粉碎,體內迸發出強大的能量颶風,卷帶着碎裂的寒冰,宛若成千上萬的寒冰利刃,向天賜絞殺過去。
“來的好三才劍陣”
天賜怡然不懼,隨手召喚出赤霄、勝邪和工布劍,悍然迎擊
血色寒冰的冰碴四下飛散,天賜和帕傑羅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雙方暗中醞釀的能量,也開始急速攀升。
負責解說的裁判,震驚的道:“兩位選手在比賽開始後,極爲短暫的試探過後,就試圖在一招內分出勝負,這種情況在本次大賽還是第一次發生”
圍觀比賽的各國勢力強者,也都是眉頭微皺,尤其是異能者協會和劍道協會的人,臉色都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