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光明聖庭的高手怒聲道:“不管那麼多,咱們這麼多堪比天榜和地榜的高手,難道還幹不過這麼一個小小的天狼,衝過去滅掉他”
“不過是一個東亞病夫而已,弄死他”異能者協會的高手怒喝着,猛地衝了過去。
天賜一擊得手幹暈了異能者協會和幕後主事者,留着一會審問愛蓮娜的位置,隨手甩了甩拳頭的血漬,不屑的看了眼那一百多號飛奔而來的敵人,宛若一隻獵豹飛速迎了上去。
“不知死活的傢伙幹翻他”
光明聖庭的代理主教怒喝一聲,他手下把火箭炮都瞄準他,悍然勾動了扳機,一顆顆特製的火箭彈呼嘯着破空而來。
“風神步”
天賜低喝一聲,陡然加快了腳步,天人合一訣唰的魂力外放兩百米,提前感知子彈和火箭彈的軌跡,做出預判躲避。
隱身祕術經過這段時間的集訓,他已經能收放自如,時斷時續的使用,使得他不停的在暗夜中閃現、隱沒,宛若幽靈一般,在玄學交流協會衆人駭然的眼神中,快速穿梭戰場。
眼瞅着一枚枚火箭彈、子彈被他輕易的躲了過去,在他身後轟隆隆的爆發,非但沒有傷到他分毫,反倒如同戰鼓催他奮進一般。
“該死他一個剛入天榜的小子,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魂力,竟然能提前預判那麼遠”h國玄學會的一名高手又驚又怒的大喝道。
“別廢話,不用特意瞄準,無差別狂轟濫炸”一個異能者怒喝一聲勾動了扳機,槍榴彈如同不要錢一般的連射出去,幾秒鐘過後,天賜和附近十多米範圍全都變成了一片火海。
其餘衆人見狀紛紛效仿,也不去特意瞄準天賜,對着他可能出現的範圍,不容分說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白癡”
天賜艱難的突進了一段距離,嘴角忽的一咧,不屑的笑了,藉着升騰而起的濃煙烈焰的掩護,隱匿身形斜着脫離了戰場中心,悄然從右側迂迴接近。
“哈哈,狗屁天狼,老子讓你變成死狼”一個降頭師行會的光頭邪笑着一抖手,數十隻毒蜂嗡嗡亂叫着飛上了高空,在爆炸圈外圍蟄伏,只待他出現就給以雷霆一擊。
不過這傢伙顯然忘了一件事,在神州的大東北零下三十多度的夜裏,穿棉襖羽絨服的人都不敢久留,這些熱帶培育出來的毒蜂,飛出去不到兩分鐘就凍的渾身僵硬,有兩隻體質弱的竟然凍成了小冰塊,無力的墜落下來。
那降頭師心疼的嘴角直抽抽,連忙唿哨一聲,將它們召喚回來,可就在返程的途中,又有好幾只被凍死了。
“混賬不把你千刀萬剮,難解我心頭之恨”
光頭降頭師罵的正歡呢,身後傳來一個幽幽的輕嘆聲,“與其心疼那些小蟲子,還是心疼下自己吧~”
“什麼情況”降頭師大驚失色,慌忙轉頭望去,連個鬼影都沒看到,就覺得眉心被某種無形的利刃猛地貫穿,連個慘叫聲都喊出來,身子就軟軟的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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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返回來的毒蜂沒有了跟降頭師的魂力聯繫,都順着脖領鑽了進去,咬破他的肌膚,瘋狂的撕咬他的血肉。
“靠玩蟲子的死降頭師,被自己的寵物咬死了,趕快躲他們遠點”一個異能者協會的人嚇了一跳,彈出一顆冰彈把飛過來的毒蜂轟的粉碎。
t國降頭師行會的人見狀,不由勃然變色,他們豢養的毒蟲極少出現反噬現象,通常只有在宿主死亡之後纔會如此。
不過很快他就找到了合適的理由,自己這位玩降頭的同伴,在零下近三十度的氣候下使用毒蜂,擺明了是要謀殺毒蟲,被它們反噬也是情有可原。
玄學交流協會七國精銳,對着天賜狂轟亂炸的正來勁呢,殊不知這位暗夜殺神早已經逃遁出去,在外圍開始了瘋狂的殺戮
曾經爲了心愛女人的死去,天賜自行封印了自己,默默無聞的在東北小城過着平凡生活,做做物業小職員。
就算後來到了花海公寓,溫柔大姐和身邊的美女改變他許多,他從情感低谷裏走了出來,也只想陪着公寓裏的美女們,聊天打屁過着神仙都要羨慕的生活。
至於那些境外勢力也好,古武世家也罷,你不來惹我,我也不會去噁心你,你們非要來呢,沒有絕對必殺的理由,天賜也絕對不會痛下殺手,只不過搜刮下身上值錢的東西,還有銀行賬戶裏的錢財而已。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今日今時,玄學交流會的混蛋把主意打到了身邊的女人,一個剛被他內心接受女人的身上,徹底激怒了他。
曾經那個讓地下世界顫抖的殺戮王者,再次歸來
隆隆的爆炸聲中,天賜徹底解除了超重力指環等所有壓制,握着魚腸劍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衝向了那羣敵人。
此刻七大行會天榜級別高手,都在第一線指揮狂轟濫炸,外圍那些地榜級別和人榜級別的玄學會成員,怎麼可能是天賜的對手
遇到敵人無論是h國玄學會的,異能者協會的,t國降頭師協會的,亦或者什麼其他國家地下勢力的強者,天賜直接就是一擊斬斷脖頸,連慘叫的機會都不給他們留
殺戮完全是單方面的殺戮
天賜這個殺手界的王者,當真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不過短短十幾分鍾,外圍最少有七八十號玄學交流協會的人身首異處,專心致志轟擊天賜的這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只覺得脖頸一陣劇痛,整個世界就開始天旋地轉,最後化作一縷遊魂野鬼永遠留在了神州這片土地上。
前排指揮進攻的各大協會高手,漸漸發現不對勁,槍榴彈、火箭筒和子彈編制的火力網越來越弱,到最後只有零星飛過來的幾顆。
“混賬我還沒有喊停,你們爲什麼就停火”光明聖庭的代理主教怒聲喊道。
他剛喊完就覺得一股無形的危機迅速逼近,來不及多想,向前斜撲出去,狼狽的像條流浪狗,在地上快速向遠處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