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鴻富隆,天賜準備攔輛出租車,就被金玲撒嬌似的拒絕了,半邊身子靠在他堅實的臂膀上,在夜色中慢悠悠的走。
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就是沿着公路向金玲家溜達,微涼的夜風中一股莫名的氣氛在慢慢的醞釀,
忽的一隻柔滑微涼的小手,穿過襯衫的縫隙,輕輕撫摸着天賜的胸膛,就如同一根引燃火藥桶的引線,帶的他的心臟一陣狂跳。
“天哥,你瞧那邊得人,他們在做什麼啊”金玲輕柔慵懶的聲音悄然響起。
他側頭一看,兩個如膠似漆的男女,正熱吻着向路旁的一家賓館走去,心底一陣好笑,這妹子還挺含蓄羞澀的。
正想回應一下妹子如火的熱情呢,就聽前面傳來一聲尖叫,“抓劫匪啊”
天賜連忙擡頭望去,就見前面那對如膠似漆的情侶,被人踹到在地上,三個壯碩的黑影向他們的方向跑了過來,出了一個拎挎包的,其餘兩個都握着明晃晃的匕首。
醞釀了許久的氣氛一下子被破壞殆盡,金玲嚇得嬌軀微顫,“天哥咱們快躲躲吧。”
“別慌,有我呢。”天賜輕輕拍了拍佳人的玉手,腳剛邁出一步,就聽旁邊傳來汽車加速的聲音,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唰的從他們的身邊略過。
車子吱呀停在前方十幾米的地方,上面跳下來三個高大威猛的保鏢,很有默契的衝上去,那三個劫匪被三下五除二就打翻在地。
那對驚魂未定的情侶,湊過來取回了自己的拎包,千恩萬謝的打車走了,估計經歷這種事,他們今天是不可能滾牀單了。
“喂,妖妖靈嗎,商業區東路情人賓館這裏有三個被制服的劫匪”
一個保鏢撥電話報警,一個保鏢看着劫匪,另一個來到看愣了的金玲近前,恭敬的道:“小姐,老爺出門之前,怕你出什麼意外,特意讓我們在一旁保護,夜已經很深了,還是跟我們回去吧。”
金玲俏臉滾燙滾燙的,幸虧剛纔那三個劫匪把保鏢引出來,若是準備進那地方的時候,被這羣保鏢攔下來,回去還真沒臉見老爹老媽了。
“天哥,那我就先回去了”她如同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女孩,弱弱的道。
“多虧他們來了,再來晚點,我這胳膊都得被壓壞了。”天賜誇張的揉了揉肩膀。
“大壞蛋”金玲嬌嗔着,邁着小步子逃進了車裏。
“先生,我們董事長雖然不干涉小姐交朋友,但在沒有訂婚前,請您把握好尺度,否則我們很難辦的。”帶隊的保鏢彬彬有禮的道。
“父愛如山啊。”
天賜感嘆着搖搖頭。
這位妹子的老爸跟那種動不動就那女兒的婚姻幸福,去謀取自身利益的父親不同,他費了那麼心思和人力物力,也只是想確保女兒獲得真的幸福而已。
當然若是他仗着自己有錢有勢,來強壓自己的話,恐怕就完全是另一種結果了。
“出於對一個父親的尊重,我會把握好的。”天賜正色道。
“多謝您的理解。”保鏢詫異的看了眼天賜,鄭重的給他鞠了一躬,轉身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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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金玲趴在車窗上望着外邊,芳心深處竟有種小小的懊悔,若是剛纔在
“呸呸~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果然是喝多了呢~”金玲芳心噗通通一陣亂跳,連忙將那些怪怪的羞人念頭都趕了出去。
見兩輛警車開了過來,看管劫匪的保鏢上車,瑪莎拉蒂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天賜淡笑着轉身向回走去。
沒想到走出去沒多遠,閃爍着警燈的警車吱呀停在他的身邊,天賜側臉一看,不由笑了,開車的竟然是老熟人藍婷,副駕駛做的正是兵妹妹丁丁,三個被銬起來的劫匪,被塞在了後面那輛警車。
“我說怎麼沒給我們做晚飯,原來跑出去鬼混了”藍婷掃了他一眼,冷哼道。
副駕駛的丁丁,亦是笑吟吟的看着他。
“鬼混”
天賜疑惑的低頭瞅了瞅,才發現潔白的衣袖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金玲偷偷留下了幾個薄薄的紅脣印。
“晚上打車不好打,捎你一段,回去幫我們做份夜宵,就當車費了。”藍婷眼中閃爍一絲狡黠的神色。
“喝多了都不放過我,太沒人性了。”
天賜笑着向後面的警車看了一眼,拉開車門剛進去,藍婷猛地一加油,差點沒給他晃倒了,一溜煙的走了。
坐在後面警車的吳狄氣的臉都黑了,本來想借着晚上一起出勤,在兩個美女面前表現表現,哪成想半路本一個醉鬼給截胡了
“混蛋咱們走着瞧”
吳狄憤怒的拍着方向盤。
後面那三個劫匪見狀,彼此對望了一眼,領頭的那個討好的道:“大哥只要放我們一馬,保準把那小子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
“就憑你們幾個連保鏢都打不過的廢物”吳狄不屑的冷哼道。
“我們哥幾個正面打肯定不行,不過打悶棍、出黑手嘛”領頭的炫耀的道。
吳狄斜眼看了看三個傢伙,見他們的體型都比物業那小子壯了許多,“一會回局裏跟我做個記錄就滾吧,三天之內若不能讓那小子跪着唱征服,我想抓你們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大哥瞧好吧”三個劫匪大喜。
蔣幹正在值班室看手機上的小電影來勁呢,就聽外邊有人按喇叭,不耐煩的擡起頭,就看到不斷交替的紅藍光,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把手機扔了,當看清車裏的人,才稍稍鬆口氣,連忙把門打開了。
小區封閉管理,藍婷的警車是個特例,非但如此,天賜還安排他用荷蘭磚給鋪了一個專用的停車場,說是用來震懾不法分子的。
“大隊長,下次再拿我當擋箭牌,可得收利息了啊。”天賜笑着下車。
“什麼擋箭牌,我只是想讓你做夜宵而已。”藍婷目光閃爍。
天賜嘿嘿笑道,“剛偷喫完好喫的,嘴上的油都沒擦乾淨呢。”
“嗯”
藍停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又照了照倒車鏡,哪裏有什麼油,再轉頭髮現天賜已經躲進了值班室。
“你也有喫癟的時候啊”丁丁開心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