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8-08-04
宛兒離開後,揚劍挎着槍慢慢的走了過來,其實揚劍長的很帥,180的身高,標準的身形,細尖的臉盆,看着有點像吳隆,只是看着我的時候眼裏的不友好,讓我提不起興趣和他說話。 .
我們兩個人看着對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他一直和我對眼是什麼意思,不過沒一會他眨眨眼把頭扭到了一邊,然後低低的說:“你小子殺了不少人吧!要不你變不成這個樣子!我只在老山前線見過一次這種眼神,他可是個人物!要不是化不高估計現在一定我強!”
“沒什麼,生存需要。不值得自豪!”其實我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我想的是:老子是英雄了得!是你強!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和他制氣,只是我有點看不慣他一臉官僚的樣子和宛兒反而沒有一點關係,也許是在傭兵營裏呆的時間長了,我們隊長雖然較嚴格,但從不以身分壓人,也不會因爲是校把鼻子仰到天去。揚劍年輕輕的一臉的傲氣,如果不是因爲家庭關係,你小子不定在哪守雷達呢。
在戰場前線跑了兩趟,我知道車前卒不好當,無功無勞爬那麼高,讓我很替國廣大最前線的士兵不值。雖然不關我事,可是我是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你還恨我?因爲我傷你?”揚劍一臉我很小氣的樣子。
“不,我不恨你,我只是不喜歡你!”我直直看着他,很坦白的說道。
“爲什麼?”
“同性相斥!”我看到宛兒在招手,我對揚劍點了下頭向宛兒的方向跑去。
宛兒看我跑過來,笑眯眯的對我說:“刑天,這是我小舅李明,小舅這是刑天。”
“小子,你是刑風的弟弟?你老哥雖然不是我直屬但也算當年在我手下幹過,那小子了不得呀,全大隊幾萬人真材實料考軍校他一個,其它的都他媽的是開後門的,你哥厲害的很,項項是全大隊第一,猶其是硬氣功和散打練的可是真有一套,槍法也好,是我帶過的最好的兵。我聽他說過他有個弟弟,沒想到和小宛是同學,還能在非洲碰到,世界真是太小了。呵呵,你小子怎麼會想起當傭兵的,學你哥在國當兵多好,費這事跑國外來折騰。”李明一說起話,一股子硬氣,一看是帶兵的武將。不過怎麼會讓他當觀察員,不怕壞事嗎?
“李叔叔!”他沒穿軍裝,我也不知他什麼軍銜只好先這麼叫:“謝謝你對我哥哥的稱讚!我哥這麼厲害嗎?呵呵,這我到不知道。我來這也是事出突然。”
“呵呵,不想說算了。你哥厲害着呢,不過這小子事業心太強了,不會照顧自己。他帶的兵也不錯,小子現在應該升尉了吧,升的挺快的。”李明一臉強將手下無弱兵的自豪感。
“這到是,他帶兵是不錯,每次回家都折騰我,了三年軍校,訓練我三年,拿我當了帶兵的試驗品。把我可苦了!……”我一邊走一邊把我哥把特種兵訓練那一套搬家教育我的事向李明講了一遍。
“呵呵,有這回事,你小子也挺幸運的,一般軍人想受這種訓練還要三篩五選,纔有機會得嘗所願,你小子門都不出學會了這麼多的東西,還敢抱怨!”說首李明“梆”敲了我一記。
我揉揉頭,傻笑了兩聲。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有我哥三年的訓練,我不可能在雲南那次*活下來,也不可能這麼快適應,高強度的特種兵訓練。我應該多謝我哥纔是。我在心遙向遠在國的大哥說了聲謝謝,也不知他能不能感應的到。
看到宛兒又跑到後面去看病人,李明一把抓住我小聲道:“你小子,行啊!沒死躲這來享清靜了,害的我們丫頭沒少掉淚,不那麼點事,你有什麼看不開的。人生苦短需盡歡嘛!”
他一句話把我問住了,爲我掉淚?什麼事呀?
“李叔叔,我和宛兒只是普通朋友呀,他拒絕做我的女朋友的。我沒有看不開呀,我們還是好朋友呀!”我滿心疑問的問道。
“她拒絕你?我以爲你是她男朋友呢!你不知道那件事?”李明一臉的迷惑。
“哪件事呀?”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當初宛兒拒絕我一定有什麼苦衷。
“她要是沒告訴你,我也不能先說,要不丫頭怪起來,我可喫罪不起!”李明一臉恍然閉起了嘴巴。
這一下,我吊在半空了,發生什麼事,讓宛兒拒絕我,而且還不敢和我說?我想了半天,突然“強暴”兩個字竄入我腦,我一下瞪大了眼睛,當時哪個王八蛋敢動我的女人!男人嘛!聽他小舅那麼一說總忍不住向那邊想。
李明一看到我的表情跳起來“梆”又給了我一記,我沒帶頭盔,只是帶了個防暑帽外面罩了個僞裝,他這一記敲的我腦仁都是痛的。
“幹嘛?”我叫了起來。
“你小子少往歪處想,不是那回事!”沒想到他虎虎的,查言觀色的本事到不弱,怪不得派他來當觀察員。
“那她爲什麼事,拒絕我!?”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原因。
“別想了,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李明說道。
我想了想也釋然了,既然現在這種情況,不定見不見得着明天的太陽還不一定,想這些不打糧食的也沒什麼用,還是等回到基地再說吧。我點點頭,看了一眼李明身邊的護衛也都沒拿槍,只有兩三個拿了把ak,看來是繳來了的。我扭過頭,向身邊的隊友借了幾把副武器,遞給李明,然後慢慢的回到了隊尾,路過揚偉的時候,我故意忽略他投來的詫異的目光。
獅羣早已散去了,只有零散的野狗跟在我們後面,不過這種小東西根本不敢接近隊伍,我們也不覺的它們有什麼威脅,也隨它了。這時已經是晚四點多了,天已經開始發白。我們已經走了八個小時了,已經開始有人掉隊了,有的人昏倒,擡擔架的人也沒有力氣了。
“休息一會。鷹眼應該快到了!”隊長下命令。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有很多人一下癱到了地,我們趕快把他們扶了起來。可是一把握住他們的胳膊,嚇了我一跳,只有兩指粗的胳膊,看起來像根枯木一樣脆弱,扶着這些骨瘦如柴的傢伙,我實在不能想像一個人怎麼能瘦成和乾屍一樣,這要餓到什麼程度餓多久纔會把一個180公分的餓的不足60斤。雖然我們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給養,可是根本無法恢復他們的原氣,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行軍幾十公里。可是神父又不肯丟下他的兄弟姐妹,我們只有希望鷹眼帶來足夠的飛機,不然什麼也不用想了,等着死吧!
一羣人坐在一個小草叢,士兵坐在外圍,傷員在圈間,我值守第一班,其它人馬補眠,這是戰士的一個特點,只要躺下要能睡着,一有動靜要醒,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快慢機他們那麼熟練,不過只要有人替我值守,我會很放心的睡去,如果不然我一直處於半睡半醒間,無論如何也無法深度熟睡。看着草原在陽光下慢慢的繽紛起來,我坐在草叢,抱着槍不斷的撫摸着槍管感受着槍管的冰冷能讓我始終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