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顧博川纔是恍然大悟，他才明白皇上的用意到底何在。已經出現了一個顧家的大將軍了，他不想在看到第二個，即使他能夠統帥三軍，鎮壓四方，那也不行。不過顧博川苦笑道他也真無父親的本領。
不過他也算深刻體會到君意難測這四個字的真實含義。心中暗暗嘆了口氣，臉色回覆了自然模樣。望着父親那副尊容，他定了定神道:“父親，孩兒終於理解道你的苦心了，這官場絲毫不比這戰場安全。有時候出錯一步，將是滿盤皆輸。”
大將軍此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深邃地眼眸不知想了些什麼。然後方纔開口道:“川兒，你可知，墨凌風和墨傾陽這兩位皇子，誰更得當今聖上的賞識”說罷略帶有些深意的看向了顧博川。
聽到父親如此般問話，顧我穿也不敢妄人。他皺着眉頭思索了一番。將他對墨凌風和莫清揚兩位皇子的認識，在心中比較了一番。斟酌後說道:“孩兒認爲，墨凌風多有將帥之才，而墨傾陽卻懂權臣之術。兩人各有千秋。我也不好比較。”
說罷他看向了大將軍。不過顧柏川所說也都是實話，這個問題的確棘手。不要說是他顧，我穿就連當今皇上，他自己都無法比較出自己這兩個皇子哪個更爲優秀。
此刻大將軍聽了自己兒子所言，沒有點頭，也未搖頭。不過看向顧博川的眼光卻讓他看不透。那種眼神似乎帶有看透了世俗一般。
顧博川不解的問道:“父親這個問題，孩兒實在不知如何解答，方位正確答案。還請父親爲兒臣解惑，聽下父親的見解。”
大將軍向這不遠處的涼亭走去，實意顧博博川也跟過來。兩人都坐在涼亭邊的石凳上後，大將軍清咳了一聲方纔開口道:“這個問題不單單是你想不明白。朝中的那些文武大臣又有何人能夠把這件事情給想個清楚。”
說話間大將軍手指向了眼前這個由武鋼巖製成的石桌，看了一眼顧博川說道:“就好比這個石桌，和我們所做的實證的關係一般。若只有石桌，或只有石凳，這兩者中的其一。那便算是不完整的，兩者缺一不可。”說完大將軍放下了手指。
聽完父親的這翻比較，顧博川似乎想通了不少，挑了眉頭道:“那這墨凌風和墨清揚的關係，也正如父親剛纔所說的石桌和石凳的關係一般。他們二人對於皇上而言也都是缺一不可的。”
說道了這裏，顧博川好像又想到了什麼，開口道:“不過父親，我還有一時不解，墨凌風和莫清揚可爲皇上的手心和手背。可照，皇位只有一個，他二人不還是需要分出個勝負高下，這兩邊傷了哪邊最疼的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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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不錯，這也正是我想告訴你的。這皇位之爭，現在已經不知不覺中開始了。皇上現在年事也已高，恐怕過不了幾年新皇就要登基了。雖說現在立有太子，可支持太子的朝臣卻寥寥無幾，返觀墨凌風和莫清揚二人卻追隨者衆多。”
“父親所言及時，如今的太子雖恭順，勤奮。可奈何他年紀尚輕，資質平庸。定是不堪大任。墨林峯和莫清揚二人卻是足智多謀，在朝野中親信衆多，各自成一排系，關係複雜且微妙，未來皇上怕是沒有一個好的選擇，恐怕會出大亂子。”顧博川說道最後，將他的憂慮也一一道出。
聽完顧博川這一翻話，大將軍也是深以爲然的點點頭。然後道:“你對未來的形式把ord也算準確。這也正是我所擔憂的地方。”說完大將軍不禁皺皺眉頭。
“不過越是如此，危機之關頭。”大將軍話鋒一轉後接着說道:“對我們顧家何嘗不是一次機遇呢。畢竟皇上對我們已經心存忌憚，若我們能輔佐心黃，那對我顧家的未來，可謂是大有所助。”說道這裏大將軍看了看顧博川。
“這樣以來，我們顧家仍然能夠毅力在這禪堂上，到時候你何愁沒有辦法施展報復，現在的失意不顧一時的而已。”說到這裏，大將軍安慰到顧博川。接着他用其低沉的聲音說道:“所以我們顧家還沒有到走投無路的那一步。”
固鉑川聽了大將軍如此一番話。心底裏又生出了一些想法。他此刻也沒直接回應父親的話，而是低下頭沉思了片刻。把父親剛纔所說的話在心裏，深刻的回味一番，因爲這是父親的看法，他也要其中找出自己的見解。
畢竟顧博川不是笨的人，不然顧大將軍也不會和他說太多這些國事。沉思了一番後，固鉑川擡起了頭。開口道:“父親所說這些，恐怕是您已經思忖良久了吧，孩兒想問父親想支持那個皇子呢”顧寶穿顯露出了自己的困惑。
大將軍聽完竟笑了起來，說道:“這個問題我剛纔已經問過你了。這是我問你的第一個問題，然而你卻沒有給我答案。我們又說了這麼長時間。你心中是否有確定的人選。說來讓父親我聽一聽。”
顧博川說完這話就覺得，似曾熟悉。原來最開始父親問自己那個有關兩位皇子的問題，是另有深意。
這次他沒有過多思索，脫口而出的是:“父親，溪蕊是一心想要嫁給鄭王墨傾陽的，而顧小雅又和墨凌風走的比較近，不過在我看來我們還是要選擇鄭王，鄭王深受皇上寵愛，而且他深知權臣之術，是個聰明人。若是我原把賭注壓到他那裏。”
大將軍聽完顧柏川所說的選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後開口道:“你所想的並無錯，這也是父親的其中想法，若能和鄭王聯姻是再好不過，不過墨凌風也不是一個善茬。他恐怕是不好對付。”
聽了父親的憂慮，顧博川安慰道:“父親軍權在你手中掌握，即使墨凌風在軍中極有威望，可卻人不足與你相提並論。在者，京城這邊政王的勢力要比墨林峯的要大的多，若我們和正文聯手想來這沒林峯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這話聽起來不錯，可做起來就難了，而且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讓我也沒有料到墨凌風竟有如此魄力，所以說墨凌風還是非常不好對付的。事情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這便是是大將軍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