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小雅,你不能就這樣被打敗,如果你就這樣被打敗了話,那不就正中了那個人的心意嘛。
顧小雅整理了思緒,安撫着自己激動的情緒,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鎮定鎮定在鎮定。
只有她自己冷靜了,才能不出岔子,否則就正中了那人的下懷,所以自己不能緊張
嗯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一旁的織雲看着xiǎo jiě不自然的神色,微微有些擔心,方纔xiǎo jiě看到那封信時眼睛瞪得老大,臉色也瞬間蒼白了起來。拿着信紙的手也是顫抖了起來。
想必那信上一定有什麼對xiǎo jiě不利的東西,所以xiǎo jiě纔會這樣不自然。
“xiǎo jiě,你沒事吧這信上寫了什麼”織雲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
顧小雅這纔回過神來,扭頭看着織雲。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隨機開口道“無事,是鄴王的信。”
顧小雅撒謊說道,她不是故意騙織雲的,只是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也會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就像涼竹一樣。
顧小雅猜測,涼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不能知道的東西,才慘遭毒手。
所以她不能再將織雲和潄月牽扯進來,她這個主子唯一能做的,便是這點微不足道的保護了。
她來到這裏,除了顧靜芳和墨凌風,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便是織雲和潄月了,她對待兩人的情感不比對待顧靜芳的少所以自己不能再失去他們兩人了。
織雲雖知道她家xiǎo jiě在對她說謊,但也不再繼續追問下去,識相的說了聲“是麼鄴王還真是細心呢。”
xiǎo jiě不讓他們知道必定有xiǎo jiě的道理,她相信xiǎo jiě
顧靜芳院內。
“信送到了麼”顧靜芳開口問着那跪在地上的家丁。
“回xiǎo jiě的話,信已經送到了。”這家丁根本不是將軍府的人,而是她顧靜芳在府外畫了一兩銀子僱來的。
她自然不會傻到用自己的家丁去送信,那不就等於自己撞槍口上了麼她纔不會這麼傻
“做得很好”顧靜芳滿意的說。
她和顧小雅,註定勢不兩立,如今她馬上就要面見聖上了,自己當然得給她點顏色瞧瞧,斷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就得到皇上的重視
顧靜芳送袖口裏掏出了一錠銀子扔在那家丁面前,只見那家丁原本緊張害怕的神色立刻變得喜顏悅色,跪着上前爬了兩步,趕忙拿起那地上的一錠銀子,裝在自己的袖口裏。
隨後又擡頭望着顧靜芳磕了好幾個響頭“謝謝xiǎo jiě謝謝xiǎo jiě”
顧靜芳看的厭惡,這些人,都是一羣見錢眼開的賤蹄子罷了。看了真真是令人噁心。
於是顧靜芳蹙眉,厭惡的擺了擺手,像是驅趕蒼蠅一樣,不耐煩的說“快下去吧切記此事不能跟任何人說,更不能說你認識我否則,我可不保證你的腦袋”
顧靜芳心中雖是厭惡,但還是多囑咐了幾句,這外頭的人不比將軍府的人,受過培訓。
像他們這種狗東西必須要多交代幾句,否則說錯了話,豈不是就要功虧一簣了斷不能讓自己的大好計劃斷送在他那裏。
那跪在大理石上的人立刻會意“是是是,小的遵命,小的絕對不會將xiǎo jiě供出來的,xiǎo jiě放心。”
顧靜芳看着一臉諂媚的家丁,心中更是反感,扭頭蹙眉說了句“趕快走吧,別讓人瞧見了”
說罷,便心生嫌棄,不再看那人,那人倒也識趣,彎腰退下,嘴裏還念着“小的告退,小的告退”
待那人下去後,顧靜芳又問那日舉報玉翠的丫鬟明月。
“明月,玉翠的屍首處理好了麼”
明月笑道“回xiǎo jiě的話,奴婢已經將那玉翠的屍首扔去亂葬崗了,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