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風這話本是哄人開心的奉承之語,墨凌風的神色確極爲認真,讓人討厭不起來,反而使得顧小雅更是羞澀的低下了頭,嘴角也微微揚起。使得兩旁的酒窩也陷了下去。
墨凌風見小雅臉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便不再多說,只是上前了兩步,牽住顧小雅纖細而又白嫩的手,走在熱鬧的的集市上。
不知走了多久,墨凌風找了一家茶館,吩咐掌櫃安排一個清淨的雅間坐下,給顧小雅點了一杯美容養顏的玉蝴蝶茶。
“小雅,方纔我去時,叫你神色暗淡,不知所謂何事”墨凌風等店小二退下了之後,緩緩開口問顧小雅說。
“無事,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顧小雅搖頭淺笑。望着窗外形形的人輕聲說,看人是有一些故事。
墨凌風看着顧小雅,心中明知她想起了她的師傅,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她。
“哦什麼樣的故人”墨凌風輕輕抿了一口菩提茶,聲音如清泉一般沁人心脾,靜靜地等着小雅自己訴說。
“一位待我很好的故人,在過去的十幾年裏我都是和他朝夕相處的,他待我如父如兄,又如閨中密友。是她教我做人的道理,教我生存的技能。也正是因爲他,纔會有現在的我。”顧小雅在腦海中回憶着她和師傅在長首山生活的種種,慢慢的像墨凌風講道,絲毫沒有想到她今年才年芳十六,整日生活在將軍府中,能有什麼故人能和他沒有血緣關係還能與他朝夕相處
“小雅,你才十六。”墨凌風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青瓷杯提醒道,這些話,他自然是懂的,可隔牆有耳,若是旁人聽了去,定會惹出禍端,徒生不少的是非。
顧小雅神色一驚,發現自己失言了,便住口不再說話,可她不明白墨凌風爲什麼不疑惑她說的是誰
“小雅,你將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手相。”顧凌風看出了顧小雅的疑惑,便美其名曰給她看手相,讓顧小雅把手伸出來。
顧小雅驚愕,墨凌風這話題轉的也太快了,正在說故人呢,怎麼就又看手相了不過疑惑歸疑惑,顧小雅還是乖乖的撥開香雲紗的廣袖,將手伸了出來。對於墨凌風,她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墨凌風輕握着顧小雅的手,用手指輕輕在顧小雅的手掌心寫上我懂二字。顧小雅擡頭看着墨凌風,墨凌風微笑着向她點了點頭。顧小雅恍惚間好像看到了師傅。師傅也是像墨凌風一樣,總是能給予她莫名的安全感,讓她心安。
“小雅,前幾日我聽你府中的人說你又被那大夫人欺凌了”墨凌風岔開話題,不想再提顧小雅的傷心事,每每當他靜靜的望着小雅時,心中是無限的心疼,身爲四xiǎo jiě,她隻身一人在滿是算計的將軍府,無親無故,只有潄月和織雲陪在她的身邊。身爲道士,又總是遇見形形的小鬼,使得她不得安寧。
“已經無事了。”顧小雅淺淺一笑,端起墨凌風爲自己點的玉蝴蝶茶,輕輕吹了口氣,隨即送到嘴裏,慢慢品嚐。顧小雅並沒有多說那日之事,對於大夫人,她早已習慣了,如果大夫人隔一段時日都不再找她的事,那纔是奇了怪了。她不想讓墨凌風多爲她擔心。
“小雅,我不希望你自己扛着,我希望是能夠保護你的。”墨凌風突然一臉嚴肅,神色堅定的望着顧小雅。宛若星空般的眼睛裏全是心疼。
“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我,我不想讓你擔心,我和大夫人他們的爭鬥,不想牽扯你進來。”顧小雅見墨凌風不理解她的用心便給墨凌風解釋道,她已經將織雲牽扯進來了,她不能再將她心愛的男人也牽扯進來,她沒有能力保全墨凌風,就只能讓他避免
“小雅,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在你身邊,我都是你可以依靠的人。”墨凌風見顧小雅這樣說,知道她是爲了自己,便只能安慰顧小雅道。她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