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梅一聽,頓時氣憤難當,“顏海天你胡說什麼公司的事我從來沒有摻合過,怎麼就用我的名義挪用公款了你這是在害我”
“好了,你就消停消停吧以後別在讓我聽到離婚兩個字,否則休怪我不念往日的夫妻情分。”顏海天說完,憤怒地甩了一下袖子,轉身上了樓。
留下蔣梅呆怔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聽到自己會被連累坐牢,她也不敢再提統計財產的事情了。
可明明是這個男人對不起自己在先,爲什麼到頭來她反而被警告了。
不,就算離婚不成,她也要跟他說個清楚。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顏海天在外面養女人,但他種種怪異的舉動,自己有必要弄個清楚。
顏海天上樓洗了澡,正打算下樓用個夜宵,就見蔣梅堵在了他的面前。
“還有什麼事嗎”他不耐煩地皺緊了眉頭。
“顏海天,我們可以暫且不離婚,但你必須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在外面到底有沒有養狐狸精”
蔣梅目光炯炯地盯着顏海天,試圖從他臉上發現什麼。
然而顏海天這隻老狐狸,怎麼可能輕易露出破綻,蔣梅到底是個深閨婦人,而顏海天卻是在商場摸爬滾打了半輩子。
“什麼狐狸精你一天到晚的,是不是太閒了我每天工作那麼忙,哪來的時間出去亂搞”
“那你電話裏的那聲爸爸該怎麼解釋”蔣梅又問。
顏海天神色一凜,心道不好,到底還是讓她聽到了。
但即便這樣,他還是不能承認,“什麼爸爸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蔣梅目光緊緊鎖在顏海天臉上,逼近他,“就在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有一個小孩在喊爸爸,你敢說不是喊你嗎”
顏海天:“你是不是聽錯了,我怎麼就沒聽見你說什麼聲音,好了,能不能別再折騰了,我一結束那邊的工作,就趕回來了,連晚飯都沒在外面喫,你還想怎樣”
蔣梅又盯着顏海天看了好半晌,才把路讓開,然後跟着顏海天下了樓。
表面上雖然不再計較,但是她會在私底下調查,顏海天如果真對不起她,那她就來個魚死網破,誰也別想落到好處。
一晃眼,又過去了兩個月,這段時間蔣梅沒再去監獄看過顏雨欣。
這天監獄那邊突然給她來了一通電話,說是顏雨欣請求她過去探望。
蔣梅就去購買了一些日須品帶進去。
兩個月不見,顏雨欣整個人又消瘦了不少,蔣梅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可是又沒半點辦法。
“雨欣,你怎麼瘦成這樣媽不是每個月都有寄東西給你嗎”蔣梅一邊說着,一邊流淚。
她人雖沒有過來,但都有郵寄東西進去。
顏雨欣整個人是頹散的,面對自己的母親時,再沒有了往日的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眼神麻木地望着蔣梅。
乾澀的聲音緩緩響起,“媽,我認命了,今天找你來,是想拜託你去我租住的地方看一下顧開,還有小莎莎,如果不嫌麻煩,幫我找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