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白雲凡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極其冷冽,仿若冬天呼嘯的寒風一樣。
刺得顏雨欣感覺渾身冰冷,小莎莎也瑟瑟發抖。
“白雲凡,你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這麼對我們母女”
顏雨欣光是想到,剛纔白雲凡不要命的將剎車踩到底,這會子的心情都還處在恐懼中。
一大一小相繼下了車,白雲凡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拉上車門,又是將油門踩到最底,車子再一次衝了出去,不一會功夫,就遠離了顏雨欣母女倆的視線。
小莎莎不知道她的白叔叔爲何突然變成這樣,非常不解的撅起了嘴。
“媽媽,白叔叔怎麼了他又在生氣了嗎”
驚懼過後,顏雨欣回想起剛纔白雲凡說的,秦朵的孩子已經生下來了,那孩子雖然早產了一個月,還沒過危險期,而聽他的意思,那孩子目前還算健康。
這怎麼能行孩子只是早產的話,她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
一想到秦朵的孩子,可能還活着,她保持了好幾天的暢快心情,馬上就陰鬱了起來。
直接影響到她對小莎莎的態度。
“放手,我怎麼知道他有沒有生氣。”說罷,丟開小莎莎拉着自己的手,大步走了進去。
小莎莎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待在原地不敢動了。
她才享受幾天幸福快樂的日子,難道這就結束了嗎媽媽恢復了以前那個樣子,白叔叔也疼愛自己了。
小莎莎感覺自己的人生再次陷入了灰暗,落寞的低着頭,沒有任何的動作。
她真的想做個乖寶寶,能幫媽媽排憂解難的乖寶寶,之前她不是都做的好好的,爲什麼突然又變了呢
她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拖着落寞的腳步,一步一步往裏走。
清冷的月光,將那道小小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就到彷彿她此刻的低落的心情一樣,那樣的深,那樣的傷。
顏雨欣翻來覆去一個晚上都沒睡好覺,反覆想着,秦朵不該那麼順利生下孩子的,她不相信。
爲了求證,她找到了那個赤腳醫生大媽,問她,爲什麼明明說了,那種藥可以讓孕婦流產,可怎麼秦朵的孩子,就可以活着。
那大媽是個開診所的,小小的診所內,幾乎沒什麼病人,大媽這會正在給一個婦女把脈。
顏雨欣幾次想過去詢問緣由,都被大媽擋下了,讓她先在一旁等着。
如果不是要的維護自己上流貴婦的形象,顏雨欣早就發飆了。這會卻只能憋屈的等在一邊。
好在很快的,大媽診斷好那名婦女,開了一張單子,讓她去抓藥。
婦女一離開,顏雨欣就着急上前了,看了看四下,沒有別人了。
她纔開口質問大媽,“你不是說那種藥藥性很強嗎爲什麼一點用處都沒有”
大媽眯了眯眼,認真打量着顏雨欣,似乎沒想起她是自己的病人之一。
顏雨欣壓制心中的怒火,把上一次來的過程說了一遍。
那大媽纔想起她是誰,恍然道:“是你啊今天又有什麼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