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從頭到尾沒有懷疑到他身上,畢竟兩家的關係擺在那裏,說什麼也不可能懷疑到他。”尤迪瑞妻子否認道。
葉悠看了一眼始終沉默不語,神色難辨的尤迪瑞,她問:“我能問問尤迪瑞先生,當初爲什麼反對報警是因爲知道那個賊的身份嗎”
尤迪瑞卻始終沉默,沒有開口,最後他的妻子替他回答道:“威爾斯這個人,年輕時候就有偷偷摸摸的行爲,只是我們不願相信他會把手伸進我的家裏。”
“聽您的意思,是確定了他就是那個賊嗎”
“在我們這個窮鄉僻壤,鳥都不拉屎的地方,除了他還有誰他在鄉里的名聲本來就不好,我們不去懷疑,別人也都懷疑到他身上了。”尤迪瑞妻子說道。
“那你們最後找他們家對峙了嗎”葉悠問。
“沒有,我老頭不讓我去找他們,我的孩子們也讓我不要去找,就當錢長翅膀飛走了。”
從尤迪瑞妻子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她還是對此耿耿於懷,只是礙於家人不得不放下。
葉悠:“照你這麼說,兩家的關係夜不至於惡化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是這期間又發生了什麼嗎”
“我們沒有去找他們,威爾斯的妻子反倒來找我們。”尤迪瑞妻子道。
“她爲什麼會突然來找你們”
“她過來也是害怕我們去報警請求我們不要去報警,不要讓她的孩子們在外面擡不起頭。”
“她爲什麼這麼說是她知道了偷錢的就是自己的丈夫嗎”葉悠問。
“她只是求我們不要報警,我問她,是不是威爾斯把錢偷回去交給她了,她馬上就否認了,只是說有懷疑,
還承諾會回去問問威爾斯如果真是他偷的,一定會讓他把錢還給我們。”
“聽你這麼說,威爾斯的妻子非常的明辨是非。”
葉悠想起早前見到的那個表情麻木的婦人,心有所慨。
尤迪瑞聽到葉悠的話,情緒更加激動了,“她話是說的好聽,沒想到過不了兩天就否認了,還在外面造我家的謠,說我們自導自演監守自盜,不敢報警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我氣得當時就打了報警電話,可是時間過去太久,現場又被我們破壞了,警察來了一會就離開了,讓我們等,一直等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回想起那個沉默寡言的婦人,葉悠若有所思,“從此以後你們兩家就再也沒有來往了嗎”
“是的,這樣忘恩負義的人,我們還怎麼可能跟他們來往”尤迪瑞妻子越說越憤怒。
“爲什麼說他們家忘恩負義是你們曾給過他們幫助嗎”
“在他們一家子因爲威爾斯不乾淨的手腳,被外人排斥的時候,是我家的人把他們當朋友當親人,跟他們保持來往,
在得知是威爾斯偷了我家的錢的時候,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們沒有報警,還有以前很多很多事情,要不是看在我家的面子上,
鄰里有哪個願意跟他們家打交道,這樣還不算忘恩負義嗎”
尤迪瑞妻子說的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