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喜歡,再無恥我都願意。”
葉臻臻感覺自己跟眼前這人就沒有共同語言,明明聽着像情話,可他就是能把它說的那麼無恥,還那麼的理直氣壯。
“好了,不開玩笑了,來,我抱抱。”歷少爵恢復一本正經的說道。
葉臻臻看着他,卻是不敢相信了,他就是這麼一本正經的騙了自己幾次,每次都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爲了保住這條小命,她感覺自己還是遠離他的好。
歷少爵這次是真的一本正經了,可是無奈他食言太多次了,就像狼來了一樣,三次過後,就沒了信用。
葉臻臻抱緊身體,下牀跑去衛生間洗澡,洗完出來,已經穿上一套簡直不要太保守的睡衣。
歷少爵看到了,一臉的黑線,“你這是要防誰”
葉臻臻瞥了他一眼,意思在明顯不過,自己什麼樣自己不知道嗎
歷少爵十分無辜的抿了抿嘴,起身也打算去洗個澡。不過他是赤裸着身體,大搖大擺的下牀。
雖然他那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要多養眼有多養眼,可是葉臻臻還是不敢看。
一瞥見他健碩的裸體,她的腦海就閃現出一幕幕不堪入目又不可描述的畫面,臉馬上就跟豬血一般紅的嚇人。
始作俑者卻絲毫沒有感覺,就那樣大搖大擺的從葉臻臻面前走過,經過她身邊時,還故意停了下來,強勢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一臉賤笑的走進衛生間。
翌日一早,葉悠像只歡快的小鳥般,一蹦一跳的走進葉臻臻的院子裏。
看到歷少爵抱着小寶在院子裏曬太陽,走過去熱情的叫了一聲,“姐夫。”
歷少爵聞言轉頭,見是葉悠,很是滿意她的這一聲姐夫,嘴都笑咧了,“臻臻在屋子裏收拾,你進去吧”
葉悠走進屋內,只見葉臻臻正在整理牀鋪,地上扔了一牀換下的。
不知爲何,葉悠一進這屋,就感覺出與往常不一樣的感覺。
未經人事的她,當然不會知道這是情慾的味道。
於是無知的開口就問,“姐,這牀單不是前兩天剛換嗎怎麼又換”
葉臻臻什麼事都喜歡親力親爲,葉悠經常看到她忙活這些東西。
一聽到這話,葉臻臻的臉瞬間就紅了。不敢正面回答葉悠的問題,只得裝沒聽見。
葉悠也沒太在意,走過去把葉臻臻還未來得及拉開的窗簾拉開。
“姐,我的怎麼感覺屋裏有種味道,怪怪的。”
葉臻臻老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乾脆繼續裝作沒聽見,故作鎮定的忙着手上的動作。
葉悠還在自顧自的說道:“姐夫是不是帶什麼好喫的給你喫你們昨天半夜是不是偷喫來着。”
葉臻臻只想找個地縫鑽。
這時歷少爵從外面走了進來,剛好聽到葉悠的話,一臉正經的走過去,回答道:“沒有偷喫,我們喫的很光明正大。”
葉悠一聽來了興致,“那你們吃了什麼東西怎麼還搞得那麼神祕,拿出來我也嚐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