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攝像師都跟着葉悄悄,兩個人都混熟了,也沒有一開始那麼拘束。
“我覺得這裏的花生成精了。”葉悄悄注意到攝像師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
“是你的方式不對,你拔的時候握得太往了……”
在經過班長、炊事兵、攝像師的三次指導下,葉悄悄終於能夠完整地拔出一株花生了。
她獻寶似的將花生捧着,走到了攝像師面前,“小壯,你幫我把這個給拍下來,這是值得記錄的一株花生。”
因爲攝像師年齡不大,加個子壯,大家都叫他小壯。
小壯聽着葉悄悄的話,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可拉倒吧!
葉悄悄拔得起勁兒,忽然不遠處又傳來一陣穩健的腳步聲,還伴着兩個人交談的聲音。
葉悄悄將一株花生用力拔起來,彎着腰看過去,眼眸一亮。
是司慕沉。
不過他身邊還跟了個人,不過不是白鷺,而是一個身材與身高和他差不多的男人,五官不他的精緻,卻多了幾分狂野粗獷。
白熊和司慕沉一邊說着,眼睛一個勁兒地往地裏望去。
聽說嫂子在這裏,他老早想見了。
瞧見葉悄悄的時候,眼睛一亮,嫂子果然和電視一樣漂亮啊!
他先是跑到攝像師旁邊,讓他把攝像機個關了,之後才跑回司慕沉身邊,繼續走近。
“葉悄悄小姐在嗎?”他扯着嗓子,很是正經地問了一句。
葉悄悄挑眉,“我是。”
她的手裏還拿着一株花生,臉沾了些略溼潤的泥土,頭髮鬆鬆垮垮地垂在腦後,一副“難民”模樣。
即便狼狽,依舊掩飾不住她明媚豔麗的五官。
“葉小姐,我們有些事情想要麻煩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行。”她一聲應下,將手裏的花生放到了一旁,拍了拍滿是泥土的手,跟小壯打了聲招呼,便朝着他們兩人走去。
有的軍人,不能暴露在鏡頭面前。
在聽到白熊說將攝像機關掉之後,他便明白,這兩個軍人,屬於那一類不能曝光的存在。
雖然走在前面的那名軍人清貴非凡,顏值不圈裏的那些鮮肉臘肉差,但他還是沒勇氣拿出攝像機錄下來,反而將他們兩個人入鏡的片段一起刪掉了。
葉悄悄和司慕沉並肩走着,白熊很自覺地跟在兩人身後。
“嫂子好,我是白熊。”三人剛一走遠,白熊便忍不住出聲。
葉悄悄有些詫異,看了司慕沉一眼。
好像他的戰友,全部都知道她?
“你好,我是葉悄悄。”她禮貌地回道。
隨即,她又仰頭看向身側清貴逼人的男人,“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打架,去不去?”他似笑非笑得問了一句,大手覆在她的頭頂,使勁兒揉了揉。
“你可別揉了,都亂了。”她有些惱怒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自己雙手全是泥,這一爪肯定要還回去的。
他的手往後移,落在了她腦後已經鬆散地不成樣子的馬尾,微一收縮便將膠圈扯了下來,她的一頭鎖骨短髮便披散下來,遮住了白皙的天鵝頸。
“熱。”她斜了他一眼,有些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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