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送來了香帕,天龍君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瀟灑的來到柳樹下那張用湘妃竹做成的小桌子旁,他的從容,他的漫不經心,讓無名不安。 .
看不出對方的心事,
自己好罩在一個大蓋子,
根本做不到見招拆招,天龍君不慌不忙從桌子拿起一個錦盒,遞給了身邊的侍女,淡定的看向無名,問道:“既然你回來了,那麼,你可以說了,你叫什麼?”
“……”。
無名很是詫異,
天龍君還是那樣的自信和淡定,無名猶豫不決,他以爲,他和天龍君會有一番滔滔不絕的舌戰,沒想到,他如此從容與淡定。
而且,直接的問他叫什麼?
無名沒有名字,
南宮子栩也不是他的名字,沉默許久,無名正視起天龍君,堅定的說道:“項銘”。
“項銘?”
天龍君露出了一抹笑容,又問道:“這是誰給你取的名字?”
無名緊緊攥着拳頭,
他今天來,是向天龍君妥協的,只有妥協,他纔有機會救凰鳳九,心雖然有十萬個拒絕,還是堅定決絕的說道:“是義父起的,……”。
“你的義父是誰?”
“是您,天龍君,天龍君是我的義父,我現在有姓了,姓項,我的名字叫項銘,是您的義子”。
“……”。
天龍君笑了,
他的笑容很冷,
這小子回來,沒安好心,不過,那又如何呢?
天龍君使個眼色,
剛纔捧起他遞來的錦盒的侍女將那錦盒打開,取出裏面的東西,輕步前,跪倒在項銘的面前,將一塊烏金金牌掛在他的腰間,然後起身,退到一旁。
項銘很是怪異,拿起這面金牌,這面金牌非常特別,無名身爲南宮子栩的時候,聽過,見過,卻不曾擁有過,看到此物,非常心動,看向天龍君,天龍君點頭說道:“不錯,這是身份的標緻,……”。
項銘不可思議:“無名何德何能,讓天龍君如此厚愛?”
天龍君平淡的說道:“還叫自己無名?”
“……”。
無名低下頭來,
天龍君正色說道:“這面烏金令牌是身份的象徵,燁兒有一塊,瀟兒有一塊,連紅兒都沒有,執此令牌,你和燁兒,瀟兒在四海歸一莊的地位是一樣的,隸屬四海歸一莊的所有下屬莫敢不服”。
“……”。
無名的心跳在迅速的加快,
心潮澎湃,激動的不得了,更不明白,如此珍貴的令牌,天龍君爲什麼要給他?爲什麼如此信任他?
無名看着天龍君,不可思議的問道:“爲什麼?您爲什麼如此信任我?這不單單是一塊金子如此簡單,您甚至交出了整個四海歸一莊給我”。他的言下之意是說,若我使壞,您是敞開胸膛的站在我的面前。
天龍君淡然說道:“時候到了,你會知道,……”。
“什麼時候纔是時候?”
無名看着天龍君問道:
“……”。
“等你真正融入這個家,父慈子孝,兄弟和睦,若真的需要,我會告訴你的,……”。
“……”。
項銘困惑的看着天龍君,不明白他爲什麼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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