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自從拉攏帝曦楚,加入軍蟻團之後,他知道害怕了,不敢有二心了,可是,偏偏有些人容不下他。!
“是他,一定是他!”
突兀突然指向日晷,說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把章魚神獸的弱點告訴夜凰他們的,是他要害我,是他要害我”。
“……”。
日晷深吸一口氣,
對突兀的狀告,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
突兀起身顫抖着,接着說道:“他一直記恨着我,十幾年前,占星宮的大國師考覈,最後一場控心術,他明明不如我,他卻一直污衊我說是我將他的丹藥動了手腳,還狀告夜耀,由此,我懷恨在心,對他用了一些手段,
所以,他恨我,所以,他趁這個機會,不不不,尋找這個機會,不顧夫人的大業,只爲來對付我”。
“真的嗎?”
南宮莫愁冷冷的看着突兀:
突兀戰戰兢兢地說道:“一定是這樣的”。
南宮莫愁深吸一口氣,
雲水仙好笑道:“昨晚,我一直和日晷先生探討幻術,一直到天亮,大清早便來到這星辰殿,衆目睽睽之下,他如何提前洞察你的先機,然後與凰玲瓏等人通風報信呢?”
“……”。
突兀目瞪口呆,
他震驚的看看日晷,再看看雲水仙,
雲水仙好笑道:“不信嗎?帝曦楚大人可以作證的,……”。
帝曦楚點了一下頭,看向南宮莫愁,恭敬的說道:“昨夜屬下是和魅,還有日晷先生在一起,不過,子時過後,屬下便回寢宮休息了,至於他們子時後又做了什麼,屬下實在無從得知……”。
“……”。
南宮莫愁的眼神微妙了,
雲水仙妖嬈一笑,用手擋住了口脣,
日晷一臉耿直,說道:“昨夜魅姑娘確實在日晷的房,只是探討媚術和幻術,談話(不)投機了些,所有,聊到第二天早,……”。
“……”。
在場所有的人秒懂了。
南宮莫愁冷笑道:“你若說別人背叛,本座還相信,若是日晷,哼哼!”
南宮莫愁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在她的話聲一落之後,
藍茵退出了一會兒,
沒多久,她抱來一隻不大不小的紫檀木鑲金木箱來到大國師突兀的面前打開,看到裏面的東西,突兀整個人要嚇傻了,立刻看向南宮莫愁身後的帝曦楚,驚訝的嘴都合不攏。
日晷若無其事的說道:“這是爲表忠心,我向蟻王大人交的投名狀,大國師,你加入軍蟻團時拿了什麼呢?”
突兀傻眼兒,不可思議,如在夢:“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到箱子的東西明明是帝曦楚鮮活的人頭,可是,帝曦楚明明在他的面前,瞬間,他想到了:“這個帝曦楚是假的”。
說罷,他指向南宮莫愁身後的帝曦楚驚叫着說道:
雲水仙呵笑了一下,說道:“這次還真算聰明瞭一點,日晷先生殺了楓紅血的父親帝曦楚,結下如此深仇大恨,所以,任何人都會背叛,只有日晷先生不會,我說的是嗎?日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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