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鳳九溘然停下了腳步,她發現遠處的花園有兩人,一大一小,大的在鋤花草的泥土,稀稀疏疏落葉滿地,凰鳳九忽然纔想起,現在是入冬的季節了。..
而瑞鶴仙莊,
他不按照四季的規律來。
爲了滿園花草依舊,那些懂得御花術的玄者會照顧這些花草能四季長春,雖然能感覺出天氣冷,卻看不到秋色衰敗的景象。
另一個小孩,則是幸福湯圓兒。
這個大人是誰?
幸福湯圓兒爲什麼在這裏?
揣着好,凰鳳九通過月牙小門,款步走了過去,翻動泥土的人立刻停下了手的鋤頭,幸福團圓問道:“叔叔,你怎麼了?”
無名看向身後,
幸福湯圓也看向身後,立刻露出了笑容:“孃親!”
他一臉堆笑的跑過去抱住了凰鳳九,親暱的說道:“孃親,你是來找叔叔的嗎?這位叔叔人很好,你要多和她接觸喲”。
“你這小鬼頭”。
凰鳳九笑着捏了一下幸福團圓的鼻子,這小傢伙,什麼時候開始要干涉他交往的人了,還要多和他接觸,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能耐,這樣馴服了她的小幸兒,凰鳳九看向翻土的人。
本來他和幸福糰子聊的很開心,
此時,他的神色極其迴避,凰鳳九從他的背影都能看出來,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害怕見到他。
“你是無名?”
凰鳳九注視着他,
無名回過身,低頭說道:“賤奴無名,拜見曾少主”。
他自稱賤奴,
說明在瑞鶴仙莊的等級是最底下的,甚至連個粗使的丫鬟都不如,司錦曾告訴她,遇到這樣卑賤的奴僕,他必須跪地俯首,不能仰視。
這個人沒有下跪,只是深深的低了一下頭,他的頭還是低着,凰鳳九水靈靈的大眼睛閃閃有神,對他充滿好,說道:“那天,你沒去”。
無名知道凰鳳九在說什麼。
那天晚,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了。
凰鳳九問了不該問的,滄海大怒,罰他在院跪了一天一夜,加凰鳳九發現了他,他不知道如何面對凰鳳九。
畢竟,這個身份見到她很尷尬,……。
雖然南宮子栩和無名這兩個身份有着天壤之別,雖然南宮子栩知道母親一定不會放過他,已經天羅地的找他問罪,他依然覺得,做回無名心裏很踏實,最少,不像南宮子栩,一個避嫌,便隔了一道無法衝破的屏障。
“我有些事,耽誤了,萬分抱歉”。
無名將頭壓的很低,
幸福團圓卻是一臉堆笑,把凰鳳九拉近,高興的說道:“孃親,這位叔叔人真的很好的,對孃親一點兒二心都沒有,你有沒有考慮讓他做幸兒的爹爹呢?”
“……”。
無名像是受到了驚嚇,
“……”。
凰鳳九一頭黑線,
這小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呢?
她的婚事曾爺爺早定好了,是那個項燁,再說,無名的身份是賤奴,連奴籍都不配有的奴僕,他們怎麼可能走到一起?幸福團圓卻是眼巴巴的看着凰鳳九,一臉期待,恨不得把二人的小手牽在一起。
在心裏吶喊:“孃親,你知道嗎?他是準爹呀”。
/46/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