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大半夜不睡覺去哪裏了蘇溫柔困的打了一個哈欠,從牀上艱難的爬起來,她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先伸出一個頭出去看了看門外的情況,見沒人,蘇溫柔才扶着牆下了樓,樓下漆黑一片,沒人,安靜的詭異
蘇溫柔叫喊:“墨傲嬌墨庭淵”
沒人,
鴉雀無聲,
蘇溫柔腿軟的不行,她靠近沙發然後坐下,蘇溫柔拿起一旁的座機給墨庭淵撥打着電話,可電話通了卻沒人接,蘇溫柔皺眉:“這男人到底去哪裏了大晚上的不睡覺難道又去了酒吧”
事實確實如同蘇溫柔所猜測那樣,墨庭淵確實在一個小時前,去了酒吧,所以家裏沒人,很正常,蘇溫柔不高興的嘟囔:“電話不接覺也不睡,扔下我一個人就跑了以後乾脆你別叫墨傲嬌,叫墨混蛋好了”
此時,時御酒吧,
墨庭淵看着坐在一旁獨自喝悶酒的傅禦寒,他走上前:“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就是讓我過來看你一個人喝酒的念笙和時御呢”
“都說沒空”
“所以你找不到他們,就想到找我難道你覺得我有這麼閒來這裏陪你喝酒說吧,這次叫我出來有什麼事”
傅禦寒悶悶不樂的說:“我心裏不痛快。”
“嬌妻在懷,多少人羨慕不來,你還心裏不痛快”
“嬌妻在懷有什麼用在她的心裏,永遠只有那個叫陸離笙的男人沒有我”墨庭淵聽見“陸離笙”三個字,眉頭不自覺的一皺:
“你確定何思念喜歡的人是陸離笙陸離笙是我爸啊都死二十幾年了你會不會聽錯了”
傅禦寒當然知道墨庭淵的爸爸叫陸離笙,可第一次他可以當成是聽錯,但接二連三的何思念叫喊的人都是陸離笙
所以他不可能會聽錯
“不可能她基本上每次和我做完那種事情之後,睡着了都會叫陸離笙的名字,還說好愛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怎麼可能會聽錯”
墨庭淵看着傅禦寒如此激動的模樣,他擡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拿過一旁的冰銳喝了一口:“你別胡思亂想了就是一個名字而已,況且何思念現在已經和你領證,她是你的妻子,即便她現在心裏裝着一個叫陸離笙的男人,但那也是以前不是現在,只要她現在愛你不就好了”
“我就怕她不愛我”
墨庭淵默:“你別亂想,如果一個女人真的不愛你,怎麼可能會讓你碰完一次又碰第二次不過何思念是第一次嗎”
“嗯。”
“是第一次你還擔心什麼她即便心裏有陸離笙那個男人,但她的第一次給你了你不是給了陸離笙,由此可見,其實在她的心裏你比陸離笙更加的重要所以別想不開了,很晚了,喝完這瓶酒,趕緊回去,別讓她擔心”
傅禦寒好奇的問:“你怎麼這麼瞭解女人”
“這就叫了解”
“至少比我瞭解”
墨庭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