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血液回不來，但是肉體的修補卻很快就完成了。
成功的異能者裏也有一個是治癒系，但是像是零這麼快速，並且毫無副作用就治癒她被絞得異常難看的傷口。
幾乎不可能。
白薇薇還在盯着自己的手指看，卻發現四娃的情緒不對勁。
她擡頭，看到他咬着脣，濃密的睫毛委屈垂着，像是隻被人拋棄的小狗崽。
零難受巴巴說：“我傷了你。”
他雖然沒有記憶，可是攻擊的氣息是自己的身體，他知道。
白薇薇眼一眯，伸手攬住他的身體，將他抱入自己的懷裏。
明明她比較嬌小，可是零看起來就跟個小孩子一樣，在她懷裏討溫暖。
白薇薇冰冷略帶狠戾的表情，緩和了下去，一個溫柔無比的笑容出現。
“沒事，不是你的錯，我的零纔不會傷害我呢。”
好感度這麼高。
就值得她這麼溫柔。
其餘的人格，都欠虐。
零的身體顫了顫，突然更深埋入她的懷裏，伸手抱着她。
不忍抱緊了，卻又捨不得不抱。
薇薇真好。
【叮，四娃好感度八十五。】
四娃的好感度簡直感天動地的好刷。
被大娃找茬的憋屈，一下就沒有了。
白薇薇對着八十五的好感度，覺得幸好還有塊小甜餅慰藉她的心。
不然她都要罷工不幹了。
零的四娃性格保持很久，其餘的人格似乎一直都處於長期睡眠時間。
所以白薇薇樂於跟小甜餅相處。
其餘的人格最好突然嘣炸了，多死兩個，這樣纔有利於她刷好感度。
白薇薇攤開課本，“小紅帽獨自一個穿過森林，遇到了大灰狼，大灰狼要騙她進入森林裏……”
零躺在牀上，他金色的發散在枕頭上，軟萌的藍眸呆呆看着白薇薇。
白薇薇邊念着睡前童話，邊打哈欠。
零的手指，從被子裏伸出來，拽了拽她的衣角：“薇薇，你困了，還是睡覺吧。”
白薇薇對四娃總是很縱容，她邊打哈欠邊鑽入被窩裏，對他說：“如果你要換人格，記得搖醒我。”
免得被其餘幾個娃給掐死在睡夢中。
四娃伸手，輕輕觸碰她的發，軟軟的。
他笑眯了眼，軟乎乎說：“嗯，我會保護你的。”
白薇薇心大閉眼睡覺。
今天失血過多，本來就疲憊，現在一睡簡直就是深眠了。
零跟着躺下，乖乖看着白薇薇。
他突然想到什麼，偷偷溜下牀，然後打開了虛擬的電腦屏幕。
屏幕各種複雜到可怕的數據出現，他呆萌的藍眸出現幾絲好奇。
薇薇還覺得他該聽童話。
可是他已經……知道很多，很多的知識了。
就像是與生俱來一樣，智商飛速上漲。
零有些困惱地雙手撐着下巴，看着那些飛速消失出現的知識。
可是薇薇好像喜歡他傻一點，乖一點。
所以他也不敢讓她知道。
他現在很大了。
大到……心裏的不安分感情，都變成了類似青春期的荷爾蒙悸動。
這種感覺，是以前沒有的。
溫暖卻又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