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對許美蓮道:“美蓮,你就是我的女人。”
“可是我”許美蓮欲言又止。
她可是張大龍的正室夫人,若是給陳墨當了老婆,那可就真要落下口實了。
但她又想起了李曉夢。
當年李曉夢可是村子裏有名的天敵,還未嫁人就成了孤兒院的寡婦。
不過,跟着陳墨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
陳墨如今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比的。
他們只能嫉妒陳墨,卻不能生出其他的想法。
“那張大龍呢,這傢伙睚眥必報。”許美蓮還是被張大龍給嚇到了。
“這個老匹夫,竟然想要對我不利,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提到張大龍,陳墨目中寒芒一閃。
這個老狐狸,竟然如此的討厭自己,要不是自己還有其他的手段,恐怕早就中招了。
陳墨打定主意,就算動用人脈,也要一勞永逸的幹掉張大龍。
“陳墨,你是不是討厭我了?“許美蓮嘟着小嘴,關切的望着陳墨。
“胡說八道,我還會看不起你嗎?“陳墨抱着許美蓮微笑着。
他的長矛,也變得筆挺了起來。
“臭流氓!”
許美蓮也察覺到了陳墨的異樣,忍不住在他身上的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嗔道。
“呵呵!不算壞事,就是你的魅力實在是讓我有些把持不下。”
陳墨咧着嘴嘿嘿一聲,一個轉身就將許美蓮給按倒在地。
“哎呀!痛死我了!”
許美蓮失聲叫道。
陽光明媚,百花朝我微笑。
陳墨和許美蓮都是第一次品嚐到這種美妙的滋味,兩人情不自禁地再次綻放。
等到這一場大戰結束,時間已到了正午。
倒不是陳墨不願意罷手,實在是餓得不行。
這是她第一次上戰場,又是高強度的比賽,讓許美蓮的動作變得遲緩起來。
但經過陳墨神奇的手法,僅僅用了十幾秒的時間,就已經完全康復了。
然後,在許美蓮責備的眼神中,兩人穿戴整齊
等他們走到一樓的時候,張大龍依舊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裏。
“難道陳墨已經隕落了?”
許美蓮一把抓住了陳墨的胳膊。
如果張大龍一命嗚呼,那陳墨就成了殺人犯,自己也成了同夥,那就得蹲監獄了。
“沒關係,那老頭只是被我打昏了,所以纔會對我們不利。”
陳墨微微一笑,將手中的銀針取了出來。
“陳墨、許美蓮!張大龍睜開眼,就見陳墨和許美蓮並肩而立,頓時怒火中燒。
“我要報,我要告,我要告,我要讓你這對賤人,生不如死!”
張大龍見自己的計策落空,勃然大怒,站起身來,怒聲恥道:“陳墨和許美蓮!
“聒噪!”陳小北淡淡開口。
陳墨的臉一黑,擡手就是一耳光。
他沒有任何保留,在《歸元聖典》的催動下,一股力量瞬間衝進了張大龍的腦袋。
“啊!”一聲慘叫傳來。
張大龍只覺得腦袋一陣劇痛,他在地面上不斷的翻滾,發出一聲聲慘叫。
“陳墨。”許美蓮見狀,嚇得魂飛魄散,死死抓住陳墨的胳膊。
“沒關係,我們先回去。”陳墨安撫了一下許美蓮,然後拉着她就往外跑。
許美蓮既然是他的,那就不能讓她一個人在自己家裏生活。
於是,陳墨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她送到自己的家裏,住在自己的家裏。
而對於父母,他們也是閒着沒事,只希望陳墨能儘快生一個孩子。
他不認爲他們會反對。
陳墨將許美蓮送回家的時候,陳平和他的妻子已經做好了晚飯的準備。
“墨兒,你怎麼了?”
見到陳墨和黃小龍走了出來,兩人都是一愣。
陳平和他的妻子當然認識許美蓮,兩人都是住在一個村的。
更何況,他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卻也有所耳聞!
放眼五丈村,能擁有如此驚人體型的,不是許美蓮又是何人?
可他們怎麼也沒有料到,昨天不是張大龍約了陳墨一起出去喫個飯嗎?
爲什麼陳墨會和許美蓮一起來,兩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對情侶,一舉一動都很親暱。
張大龍是想要用美色來化解矛盾嗎?陳平夫婦仔細一琢磨,也是這麼一回事。
張大龍那老東西,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老爹,老孃,這位是許美蓮,今後就是您的兒媳了。“
陳墨將許美蓮拽了過來,毫不避諱地將自己和她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爸媽。
“爸,媽。”顧顏喊了一聲。
許美蓮面色一紅,有點緊張,連忙叫道。
“哎!”王耀嘆了口氣。
陳平和李秀芝都是一愣。
說完,陳墨就被李秀芝拖到了後面。
“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大龍不是許美蓮的媳婦嗎?
我聽說她是一隻老虎,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李秀芝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她沒有說許美蓮不好的意思,就是要搞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因爲涉及到了張大龍,所以她必須要謹慎對待。
“我說,你能受得了那麼多的女孩子嗎?”
陳平卻沒有多說什麼,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陳墨的傷勢。
但從他的口氣中,卻能感覺到一絲嫉妒,而非關切。
陳墨和李曉夢已經有了聯繫,在城市裏還有幾個女人。
誰不希望三妻四妾?
至於說不願意,那就說明他們的荷包不寬裕。
“爸媽,昨天晚上我去了一趟張大龍的別墅。”
陳墨沉吟片刻,將整個事件的經過說了一遍。
陳平夫妻乃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自然不必隱瞞。他和許美蓮,自然不是一夜情那麼簡單。
許美蓮長得不錯,而且身材也不錯。
最關鍵的是,他還和許美蓮發生了關係。兩個人,雖然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但卻已經深深地刻在了他們的心中。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要說他們不會當做沒有發生過。
他們可不管其他人在做什麼。自己活着就行了,何必在乎這些,不是很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