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第一個美人,請親一下!”
凌然和花想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坐在凌然右側的,赫然就是江采薇!
江采薇看着題目,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而坐在凌然旁邊的黃州,在看到題目的時候,更是震驚了。
於是,他將自己的酒杯灑在他的眼前。
“哎呀!抱歉抱歉!”黃洲手忙腳亂的擦拭着,酒灑滿了桌面。
凌然唯恐沾上了題目,就將自己剛纔抽出的那張紙,放到了黃洲與自己之間的縫隙處。
匆匆忙忙的洗乾淨,凌然端着一大碗紅酒,一飲而盡。
“行!凌然的酒力真好!“衆人一聽就知道這是一個巨大的錯誤,黃洲趁機爲凌然打圓場。
“凌然已經被判了,這場比賽就結束了哈!”
“輪到我了!”黃洲說着,端着一杯紅酒,做出了一個自以爲很酷的姿勢。
一週...兩週...三週...
那一瓶子,正好是衝着黃洲來的!
“哈哈!“衆人一陣鬨堂大笑,紛紛叫好。
“洲哥,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大冒險?“
凌然望向黃洲,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大,大,大的!”
黃洲說到這裏,忽然轉移了話題,衆人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笑了笑。
黃洲抽出了一份卷子,衆人定睛一望,赫然發現,這赫然就是凌然之前的卷子!
“右邊的第一個美人,請你親一口!”花想容和陳靈兒也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黃洲轉頭,江采薇嬌小玲瓏,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的惹人憐惜,黃洲做了個深呼吸,在江采薇臉上輕輕一吻。
“喔!”趙玉應了一聲。
大家都在熱烈的掌聲中,江采薇被吻的面紅耳赤,卻沒有拒絕黃洲的意思。
這可是個好消息!
黃洲那邊,他吻了一下江采薇,心裏美滋滋的。
黃洲這邊已經抽獎完畢,他正準備說一句真心實意的話,凌然卻是忽然對黃洲忍無可忍,黃洲會意,連忙換了個稱呼,將“真心話”變成了“大冒險”。
黃洲瞬間就聽懂了凌然的話。
凌然在打掃衛生之前,並沒有將自己的簽名放回原處,而凌然則是在黃洲的事情上,偷偷的將自己的簽名交給了黃洲。
黃洲和凌然面面相覷,都知道彼此的眼神是什麼。
氣氛越發熱烈,就算是花想容,也是一飲而盡。
喝完了,女生們就一起上了洗手間,凌然充當了保鏢,也是爲了自己的私事。
只有黃洲和秦歌兩人有說有笑。
雖然秦歌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社交能力的古代人,但他和所有人都相處的很好。
秦歌已經將《千水歌》的來歷告訴了陳靈兒。
這幅畫,確實是他的,不過秦歌有一個作畫的習慣,在開始作畫前,都會畫出一個草圖,然後才能開始作畫。
這次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的作品被人發現了,哪怕只是草圖,也沒有想象中會有這樣的效果。
看來,他要對工作室進行大規模的清洗了。
陳靈兒沒有否認,她已經從秦歌那裏得到了一些信息,也就釋然了。
而且,秦歌還是陳靈兒心目中的女神!
秦歌和陳靈兒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一旁的黃洲也是羨慕不已。
黃洲看到陳靈兒和秦歌之間的感情,也是越演越烈,這就是所謂的“喫醋”了。
黃洲在陳靈兒、江采薇、花想容三人的陪同下,急忙從秦歌那裏學到了一些東西。
“秦歌,你跟陳靈兒也是剛見面的,對不對?她爲什麼會對你這麼有好感?“……”
黃洲一邊擺弄着手中的杯子,一邊朝着秦歌嚴肅的說道。
“呃,或許是她本身就是我的歌迷?帶着一絲真心。
秦歌是個很誠實的人,對於黃洲的事情,他也是非常的誠懇。
可是黃洲怎麼也想不出一個能讓江采薇如此敬佩的地方。
他說自己是個酒鬼,能喝,但凌然已經喝了四杯極品的紅酒了,卻是一點事都沒有。
說他風度翩翩,俊朗吧,秦歌是個美術專業的,他的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灑脫。
黃洲也是一臉的悲催。
“我可等不起那些女兒了,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凌然這個“保鏢”,都在洗手間裏收到了一包紙,可三個漂亮的女人,都還沒有出現。
凌然沒辦法,只能發消息給花想容,說自己在房間裏等着。
黃洲一見凌然,頓時兩眼放光,鬼點子最多的又來了!
“凌然哥哥,多謝你了,讓我嘗一嘗芳澤吧!”
黃洲一把將凌然抱在懷裏,讓凌然一個趔趄。
“兄弟,我就說嘛,你看看秦歌,他現在得意洋洋,得意洋洋!你能不能給你的兄弟也打個招呼?”
黃洲懇切的說道,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讓凌然出手,讓自己擺脫孤家寡人的身份。
“兄弟,我不是不想幫忙,但是感情這種事情,你要自己去做。
我覺得,我覺得,彩薇並不恨你,你一定會贏的!“
凌然覺得自己和花想容纔剛安定下來,就忙着自己的事情了,哪裏還有功夫搭理你啊!
凌然雖然是這樣認爲的,但是,黃洲的死纏爛打,還是讓他答應了,要去追求江采薇。
“洲哥,你對江采薇有過怎樣的看法?“
這一次,她不是當初在夜店裏唱歌的女孩了。
江采薇經過這件事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更加的沉穩,那種單純的感覺,更是讓人喜歡。
“咦!我跟江采薇有過一面之緣?”
但黃洲的反應,就像是凌然在和他開個玩笑似的。
秦歌也是一頭霧水,他並不知道江采薇和黃洲有過一面之緣。
黃洲的所作所爲,讓他對江采薇產生了好感。
凌然更加納悶了:“洲哥,你是不是睡傻了?我就在這裏和江采薇有過一面之緣,你不是跟我說過她叫什麼嗎?”
“如果不是,江采薇肯定會在你和她打遊戲的過程中,偷偷的喝水。”
黃洲聽到凌然這麼一說,終於意識到不對了。
江采薇的目光沒有任何的異樣,反而帶着一種感激,感激她在黃洲的時候,將她帶到了這裏。
凌然等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黃洲的異常,還以爲黃洲只是被江采薇這身衣服給嚇到了。
凌然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對着黃洲說道:
“洲哥,你這段時間是不是身體不適?“
“哦。只是有時頭疼,有時又會把事情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