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他說了,我可是希爾頓最大的老總。“
凌然說着,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五分鐘後,經理從裏面走了出來,對着秦觀鞠躬行禮。
“然哥,你怎麼來了?你咋不跟我說一句呢?”
從飯店經理的卑躬屈膝,到對凌然的諂媚和討好,就可以看出,凌然說的是真的。
一時間,衆人對凌然的看法,又多了幾分敬畏,對凌然多了幾分敬畏。
難怪凌然會說黃總管是條看家護院的。黃大總管在凌然面前,就是個守衛。
“滾!”
凌然將黃管家的原封不動的還給了黃總管,黃管家的臉都綠了,他能成爲希爾頓大酒店的大管家,也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只是一個字!自己這些年來的辛苦,全都付之東流!
但是黃總管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只能乖乖的被保安給拉了出去。
龍陽更是嚇得兩條小腿都在打顫。
“糟了,連我都要對她客客氣氣的。“
若不是有這麼強大的背景,她又如何能在三十多年的時間裏,在a市的商場上如日中天。
“墨、墨姑娘。”龍陽低聲下氣地說道:“也許是個誤解……”
“有什麼誤解?”“你在我祖父的拍賣會上,將我祖父的好友趕走,每一句話都尖酸刻薄,你以爲這是一場誤會嗎?”
龍陽大喫一驚,面無血色。
墨冰羽雖然美貌,但她麾下有不少桀驁不馴的天才,都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
那些讓她家裏人頭痛的大少爺,在她的眼裏,就跟小貓咪一樣聽話。
可是,這次的事情,卻讓她勃然大怒!
龍陽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壓制的他喘不過氣來。
“是的,抱歉!”龍陽彎下了高傲的腰桿,低下了腦袋。
“你要不要把它送給我?”龍陽傲然道。
龍陽一咬牙,俯下身來,無比真誠的說道:“抱歉!“
只是,在外人看來,她的眼神卻是陰冷而猙獰。
凌然面色平靜,握緊了花想容的胳膊,轉過身來,看向了墨冰羽。
“羽師妹,此事就此作罷!趕緊走吧別讓老爺子等太長時間
“哼!”
見龍冰羽沒有再爲難自己,龍揚也是放下心來,今日和墨家作對,已經足夠讓他吃盡苦頭了,若是將這個女人給徹底的激怒了,那絕對是要置他於死地的。
其他人也紛紛誇獎凌然的寬宏大量,因爲所有人都聽到了龍陽對凌然的羞辱。
然而,凌然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和這樣的小嘍囉一般見識,不是我的風格。”
凌然的聲音很平淡,但帶着一絲輕蔑。
這讓一向驕傲的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他眼珠子都要充血了,但也只是狠狠的盯着凌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應。
在經過他身邊的那一刻,凌然再次微笑起來:“龍陽,你注意到了嗎?你這發怒的模樣,簡直跟條狗似的!”
凌然說着,就和花想容一起離開了,龍陽還在那裏,氣的齜牙咧嘴。
“鐺!【恭賀宿主,系統任務圓滿!】
“鐺!凌然嘲諷了龍陽一句,心中暗自得意,再看看龍陽和胡翔新的臉色,心中就是一喜。
此時,在一張桌子前,墨冰羽已經等候多時了。
墨冰羽也是頭一次見到凌然,平日裏,她都是從墨爺爺那裏聽到的。
她還是頭一次見到父親如此在意一個男人,甚至從來沒有在意自己的一生。
所以,她纔會讓人去打探凌然的底細。
但是,墨家的人,卻在幾日前,就察覺到了這件事,阻止了他們的行動。
墨老先生終於說出了爲什麼會這麼看重凌然。
墨冰羽這才明白,這是凌然爲他修復的,因爲他已經過世的媽媽,將這塊珍貴的金色手錶,交給了他。
如此一來,墨冰羽對凌然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事實上,凌然和他的女朋友,墨冰羽早就見過了。
從第一次見到凌然和墨冰羽的時候,她就對他有了幾分好感。這個時候的他,不再是那個稚嫩的少年,而是一種沉穩的氣質。他身上的衣服是他最愛的,很有格調。
而凌然在被人針對的時候,卻是從容不迫,無動於衷,這樣的性格,也難怪墨爺爺會跟他搞好關係了。
墨冰羽見到凌然,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凌然的腦袋,雖然她表現的很鎮靜,但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
墨冰羽端着一瓶香檳,看到凌然和花想容一起走了進去,心中有些嫉妒。
“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麻煩,羽妹。”凌然對着墨冰羽很是客氣。
“無妨,我一直都在聽爹爹說你,今天一看,果然是個人物。”墨冰羽誇獎了一句,上下打量了凌然一眼。
三個人喝了點酒,聊起了天,一眼就相談甚歡。就在三人談笑風生的時候,一個猥瑣的傢伙來到了他們面前。
“冰雨,這就是凌然,墨老爺子經常提起的那個人?”
凌然從來沒有和他打過交道,只能將視線轉向了墨冰羽。
墨冰羽眸光一掃,露出嫌棄之色:“杜峯,他是不是凌然,與你何干?
“什麼?“……”
杜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冰玉,別當着一個小孩子的面,把我的臉都丟光了!”
他的語氣和墨冰羽很熟,但其實,兩人並沒有什麼交情,凌然通過“火眼金瞳”,就知道了對方的心思。
“別和我扯上關係了。”
墨冰羽冷漠的擺了擺手:“我再說一次,你和我並無瓜葛,也請你以後別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宣揚出去,否則,你會更加難堪。“
如此嚴厲的回絕,讓杜峯的臉頰微微一熱,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冰羽,你可別這麼說。“
墨冰羽蹙着眉頭,再一次在凌然的肩頭上輕輕一按,匆匆離去。
杜峯罕見的沒有跟上去,轉頭問凌然:“你就是凌然的朋友嗎?我以前常聽墨公子說過你的名字。”
“與你何干?”
凌然沒有好氣的說道,這種人居心叵測,凌然是個不怕事兒的人,但也不是一個愛惹是生非的人。
杜峯愣了一下,他怎麼也沒有料到,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會這麼和他說話,眼底滿是不悅。
但他強忍着心中的憤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年輕人,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幹嘛?難道你要我去追求她?或者你要我替你在她的杯子中裝些什麼?讓你做什麼事情都很容易?“
凌然嘴角帶着淡淡的微笑,手指在杜峯的西服兜裏輕輕的敲了敲。
杜峯渾身一震,露出了一抹恐懼之色。
“你……你在說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