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她去廚房弄了早餐,自己一份,另一份留給了厲景川,然後裝好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出門了。
單元樓下,一輛毫不出衆起眼的現代停在不遠處,開車的女人舉着一個望眼鏡對後座戴着墨鏡看雜誌的女人說道:“她出來了。”
戴墨鏡的女人聞言立馬摘掉墨鏡伸手搶過望眼鏡,看到只有簡思弦一個人,不禁誘惑,“沒有景川,難道景川沒在她那裏”
剛說完就被她自己給否決了,“不,景川的車還在,他肯定來了簡思弦這個賤人這兒。”
“你要幹嘛”陳姐從後視鏡裏看到江清開門,頓時急了。
“我要去找景川。”
“你瘋了,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出去被人認出來了,你怎麼解釋你一個超模跑來這種小區”陳姐很生氣,音量提高了好幾度。
江清不以爲然,“反正我在國內的名氣還比不上三線明星,怕什麼再說這種破爛小區住的都是些老傢伙,誰關注時尚圈”
說完後,戴上墨鏡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了。
陳姐氣的砸方向盤,憤恨的咬牙,“作死的蠢貨”
陳姐在心裏把江清罵了個半死,慰問了一遍又一遍。
要不是江清手裏捏着她無法反抗的東西,這樣的蠢貨她早就不帶了,要離多遠有多遠。
心腸歹毒,滿腦子心機手段,而且還不聽從安排唯我獨尊,在她看來根本就是作死。
真以爲成了國際超模,就不得了的樣子,看了都讓人作嘔
她甚至都能夠預見她以後的悲慘下場了。
陳姐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看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心累的長嘆一口,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在對方一接通,就連忙點頭哈腰,“張導,對不起了,我們清清臨時出了點事,今天的拍攝可以要暫停或者推遲了,真的很抱歉”
江清來到一扇房門前按響了門鈴,按了幾聲沒有開門,她腦海裏閃過可能沒有人在的念頭,但最終,她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按門鈴。
厲景川的車就在樓下停着,昨晚她安排的蹲點的人看着他進了樓之後就沒有下來過,那麼此刻肯定還在這扇門裏面。
“叮咚叮咚”
厲景川被這門鈴聲給吵醒了,本來他還在做夢,聽到這種聲音夢境被打破,他整個人都變得有幾分暴戾。
“誰”
冷厲中帶着不耐煩的聲音就這麼傳出房門,傳進江清的耳朵裏,聲音不大,但她卻聽見了。
果然在這裏啊
江清停下了按鈴,連忙整理好臉上的表情,溫柔的迴應道,“是我,景川,你果然在這裏。”
江清
厲景川開門的動作遲疑了,隔着門板問,“你來做什麼”
“我來找你啊,我可是特地來找你的,還給你帶了早餐。”
“不用了,你回去吧。”
這句話,就跟昨晚上簡思弦對他說的,現在他給江清,感覺這特麼爽
“我可是專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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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江清嘟起嘴巴,有些委屈的說道:“景川,你開下門,我還有些事兒要跟你說。”
“你直接這樣說就行了。”厲景川油鹽不進。
江清眼中劃過惱怒之色,嘴裏卻還是溫柔的說着,“你讓我隔着門板站在走廊上說,別人會怎麼看別忘了,這裏可是簡設計師住的地方哦,萬一因爲我們這樣說話,給簡設計師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那該多不好啊。”
威脅
厲景川腦海裏首先浮現出這兩字。
江清笑的更加得意了,同時眼底的妒恨也更加強烈。
她知道厲景川現在對簡思絃動了心,那麼搬出簡思弦,他還有不答應的
簡思弦,就是他的軟肋啊。
厲景川果然打開了房門讓江清進來。
江清笑嘻嘻的走進簡思弦的住處,首先就打量這套小戶型的公寓,越打量,心裏就越是輕蔑。
居然住在這麼寒磣的地方,多少年前的老房子了,還是簡裝,呵
心裏雖然百般看不起,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坐在沙發上後就把自己帶來的早餐一一擺上茶几,邊擺邊說:“這可是我一大早就讓助理去城北老字號買的包子豆漿,聽說啊那家店生意特別好,稍微去晚了一點就買不到了,景川你來嚐嚐看好不好喫。”
厲景川此刻的注意力全都在廚房的方向,從這裏他能夠看到竈臺,竈臺上好像放着什麼東西,但他又不敢確定。
而沒有得到他迴應的江清看他伸長脖子張望廚房,暗地裏撇撇嘴,“景川,你在看什麼”
厲景川還是沒回她,理也沒理她,走進廚房,直接走到剛纔看的竈臺前,掀開罩子一看,眼睛猛地發出精亮的光芒。
醒來的之後就知道她已經出門了,沒想到她原來還準備了早餐,還給他留了,他以爲像上次那樣什麼都沒給他留呢。
厲景川心裏暖暖的,端着簡思弦爲他留下的早餐屁顛顛的跑到客廳,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就開喫,看也不看江清準備的那些早餐。
“景川,我這裏都給你準備了,你怎麼”
“你自己喫吧,我喫這個就好。”厲景川認真地喫着,頭也不擡的隨意回了句。
江清臉都扭曲了,盯着他手中的簡易三明治恨不得一把搶過捏成碎片,她實在想不通,也氣不過
她買的早餐怎麼看都色香味俱全,光是外表都很精緻,價格也不便宜。
可他竟然寧願選擇喫那簡陋的破三明治除了中間夾了兩片火腿片之外,還有什麼
哪裏比得上她準備的這些
難道就因爲是簡思弦那個賤人準備的嗎
江清連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把想要爆發的怒火給壓下去,面上卻笑得極爲難看,“景川,喫一個三明治怎麼夠,再喫點包子吧,還有豆漿。”
“不需要”厲景川不爲所動,還是拒絕了,他吞下最後一口三明治,端着牛奶杯捧着手裏看她,沉聲開口,“你不是說有事跟我說嗎現在說吧,說完就趕緊走,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難道就是你該來的江清很想這麼回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