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簡思弦推開趙雨霏蹲在地上哭,滿臉的悲痛傷心欲絕,她捂住自己的臉,哭的泣不成聲,“雨霏,我愛他啊,可是我卻親手把他往別的女人那裏推”
趙雨霏氣的眼睛都紅了,“所以你就爲了這點屁事跑來買醉,連自己身體都不要了”
簡思弦哭的直打嗝,這會兒身體裏的酒精又開始上來了,腦子也漸漸發脹起來,根本沒有聽清趙雨霏說的話,她現在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壓抑的真實想法全都藉着酒精說出來。
這些天她壓抑的太痛苦了。
酒,真是個好東西啊,不敢說的,不能說的,喝醉了,都可以說了,真好。
“雨霏,我該怎麼辦”她抽噎的問,擡起頭淚眼婆娑的看着趙雨霏。
趙雨霏抽抽嘴角,頭痛的扶着額頭,“我就問你,真的愛厲景川愛的無法自拔”
“嗯”簡思弦聽得朦朦朧朧的,鼻子莫名一抽,細細的應了一聲。
“那就把他搶過來好了”趙雨霏淡淡的說。
簡思弦瞪圓着眼睛,劇烈的搖頭,“不行,他根本不愛我,他愛的是江清。”
“那又如何現在他和江清還沒有複合,你也不是第三者,有資格去爭取,不是說了愛情是靠爭取的麼”說到這兒,趙雨霏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眯着眼睛把這個可能性說出來,“或許厲景川本來就愛的是你呢”
“不可能”簡思弦想都沒想就否決了。
要是厲景川真的愛她,又爲什麼對她表現的那麼冷淡,她和他相處的這三年裏,除了在牀上,私下他哪裏表現出有愛她的樣子
從來都是有需求了,打電話或者發微信找她,讓她去他公寓等他,然後他做完就又走了,等下一次再找她。
三年來幾乎如此除了找她解決需求,他幾乎從不怎麼聯繫她。
這分明就是對炮友的態度,哪裏是對愛人的。
簡思弦對趙雨霏的話嗤之以鼻。
“爲什麼不可能,厲景川和江清現在都沒有複合,卻還在糾纏你,這難道不是疑點嗎”趙雨霏不知怎麼的,忽然很堅持這個說法。
簡思弦沒有吱聲了,因爲她根本不相信。
沉默了半晌,趙雨霏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一邊給她整理頭髮擦眼角的淚花,一邊柔聲的勸說道:“好了,不提他了,你既然都已經決定和他一刀兩斷,現在也答應了幫江清和他複合,你就應該擺正自己的態度,早點走出來纔是。”
“我知道。”簡思弦捏了捏眉心,聲音透着幾分乾澀,“我只是突然把他推出去一時間接受不了纔來買醉,現在發泄了一番,好些了。”
“長痛不如短痛,你呀就是在感情上太懦弱不果斷又單純,希望你能果斷一點纔好,走吧我送你回去,喝這麼多酒臭死了,回去好好洗個澡睡一覺,明天你晚點再去工作室吧。”
說完,半扶着簡思弦走到路口攔車,只是這個時間了,路上的車都很少了,要攔車也有些困難,等了大半天,都沒有等到車。
最後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攔到了一輛出租車。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
路上簡思弦靠在趙雨霏肩膀上睡着了,趙雨霏看着爲情所困的閨蜜,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就想不明白了,厲景川那個男人真的那麼好嗎讓她愛的死去活來的,爲了他這顆歪脖子樹,還大有放火燒了一片森林的心。
“你呀,就是從小被保護的太好了,奶奶的小說看多了,纔會這麼放不下,真不知道他給你餵了什麼迷魂藥。”嘆息的說完,趙雨霏把頭轉向了車窗。
很快,到了簡思弦租住的公寓樓下,趙雨霏輕輕搖醒她。
簡思弦揉了揉眼睛醒來,“到了”
“嗯,下車吧。”
下了車,趙雨霏給了錢,剛要扶走路飄飄然的簡思弦上樓,包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她家母上大人打來的。
趙雨霏接聽之後臉色就變了,很是緊張慌亂,對着電話裏說了一句我馬上回來就把電話掛了。
“小時,我家裏出了點事,你自己上去吧。”
“出什麼事了”簡思弦看她很慌張,不免有些擔心。
“我爸摔傷了,我回頭再跟你細說,你先回去休息吧,再見”趙雨霏着急地說完就伸手攔車,好在這裏的車還挺多,很快就攔了一輛,上車走了。
簡思弦目送車子直到看不見,才轉身走進大樓裏進了電梯,直升所住的樓層。
她住的樓層不算太高,中間層,沒多久就到了。
她一邊掏鑰匙一邊往所住的公寓門口走去,剛要把鑰匙塞進孔裏,房門竟然開了,從裏面伸出一隻白皙修長漂亮的手,一把把她拉進了屋關上門。
“啊”簡思弦驚叫一聲,被嚇得酒勁兒一下子全部消散。
緊接着她感覺那人推了一下她的肩膀,把她推到門上,並有兩隻手抵在她身體的兩邊,把她圈在他兩臂之間這狹小的範圍內。
壁壁咚
屋裏黑漆漆的沒有開燈,簡思弦看不見這人是誰,卻能感受到頭頂上傳來的有節奏的呼吸聲,隱隱讓她感覺到有幾分熟悉。
“厲景川是你嗎”她強壓住恐懼試探的問。
“我以爲你認不出來。”低沉中略帶沙啞的男音在黑暗中響起,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簡思弦警惕的心落回了原處,“你怎麼在這兒”
“怎麼很意外”厲景川突然低低的笑了,黑暗中他的眼睛準確無誤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吞了吞口水,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眼神灼熱而危險。
“怎麼不說話了”厲景川放下抵在門上的一隻手,轉而撫上了簡思弦的嘴脣,微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旖旎至極,“喝酒了”
簡思弦根本招架不住他這麼曖昧的撩撥,臉瞬間紅成了蘋果,嘴脣動了動,輕輕地嗯了一聲。
“喝的還不少。”厲景川俯身在她的肩窩處深嗅了一口,得出結論。
濃郁的酒味讓他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爲什麼喝酒”
“沒有爲什麼。”簡思弦一把推開他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