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如果這個玉佩沒有錯的話,那應該是我救了你,然後將這塊玉佩送給了桃姐姐,現在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白熾憋紅了臉看着她。
慕九抿脣,不明所以。
“你知道這塊玉佩在我們家族意味着什麼嗎你怎麼可以說送人就送人”
慕九:
“什麼意思”
“這玉佩”白熾猛地一頓,隨即收回眸子沒有說話,
慕九挑眉,眼中仍有很多不解。
最後白熾嘆了口氣道:“這玉佩是給我未來夫人的。”
慕九:“”
“對不起,我不知道。”抿了抿脣瓣,慕九誠實道。
如果開始就知道,她死活都不會去撿這塊玉佩了。
慕九心中不禁慶幸自己將玉佩給了桃姐姐,不然她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抿起脣瓣,看着白熾慕九過了許久道:“現在你明白事情的真相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白熾看着她,許久才納納道:“我當初以爲桃夭夭是你,所以纔會”
“別說了,我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放棄吧,我不會喜歡你的。”慕九抿脣,直接掐斷了少年對她的那丟丟漣漪。
“你”白熾瞪大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最後才道:“你知道他是人類,你們永遠都不可能的,你爲何還要執着於他”
這下慕九不高興了,擡眸看着白熾抿着脣瓣嘲諷道:“那你也不是妖吧你憑什麼覺得我和他在一起沒有好結果”
“我”白熾張了張嘴,最後抿嘴看着她。
“嗯”慕九挑眉。
“算了,下次再告訴你我的身份,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吧,人妖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
慕九氣笑了,這人怕是個傻子吧:
我和誰在一起要你瞎逼逼,比同不愛的人在一起好多了。
抿起脣瓣,慕九正要說什麼白熾就已經消失了。
慕九一拍桌想追上去,結果門就被推開了。
看着偷偷摸摸進來的女人,慕九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不就是昨天來的那個應雪嗎怎麼大清早的又來了。
慕九擰眉,真是送走一個瘟神又來一個。
不過
不知想到何處,慕九美眸轉了一圈兒,計上心頭轉身一變就成了一隻雪白的小狐狸。
小心翼翼跟在這應雪的身後,看着她進了軒轅墨的房間,慕九心中有些來氣,這人類怎麼這般不知廉恥
抿着脣瓣,慕九趕緊邁開兩條小短腿跑了過去,三兩下上了房梁,看着她一臉陶醉的撲進她和軒轅墨的大牀裏,那變態的模樣。
慕九心中怒不可遏,氣氛的想揍死她。
不過她很快冷靜下來,那烏溜溜的眼睛轉了一圈兒,最後對着她開始撒尿。
剛起身臉上就有什麼東西掉下來,還熱乎乎的有些臭。
應雪愣了一下,就看見頭頂上有隻狐狸對着她撒尿
“啊你這隻死狐狸”
看着這女變態暴跳如雷的模樣,慕九吐了吐舌頭,“吱吱”兩聲便朝着門外出去了。
應雪心中
噁心至極,想着自己渾身那臭東西的尿就受不了,看着那東西跑了出去,應雪不顧形象的追了出去。
勢必要將那臭東西剝皮抽筋
慕九正“嘿咻嘿咻”的跑着,還不忘回眸看着從屋中出來的應雪,眼中帶着幾分得意,一個轉身進了涼亭後面,變成了慕先生的模樣從裏面走了出來。
應雪差點衝進她懷中,好在她閃躲及時,險險躲過,聞着她身上那味兒,慕九擰了擰眉道:“應小姐,您這是掉茅坑裏了”
雖然明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但是吧,這麼一和她接觸還真有幾分噁心。
抿起脣瓣。
看着應雪臉色變了變,慕九心中冷笑,不解的看着應雪眼中一片無辜。
“呵呵,不知神醫先生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一個畜生跑過去”
畜生
慕九對於這個稱呼很是不喜,她要是畜生了,那你豈不是大畜生哼。
心中傲嬌一哼,慕九看着應雪不禁陷入沉思:“這在下似乎還真看見一抹白影從在下眼皮子底下跑過,唔,至於去了哪兒,在下也不知道。”
慕九頓了頓,擡眸看着應雪笑了笑又問道:“只是不知道應小姐做了什麼,被一個小動物撒了一身尿”
應雪臉一紅,看着慕九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慕九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應雪道:“應小姐,奉勸你一句話,該是你的永遠跑不掉,不是你的,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
應雪擡眸看着他眼中帶着怒意:“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說一句實話罷了,對了,在下還要給王爺煎藥就恕不奉陪了,還有應小姐這樣出來確實是有礙觀瞻了些,應小姐還是去收拾一下自己吧。”
應雪瞪着她,小臉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有種被抓包的錯覺,明明他什麼都不知道。
慕九沒在理會應雪轉身直接朝着另一個方向而去。
等着到了,慕九自己倒是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太好玩兒了,這個應雪像個傻子似得。
我不知道人類的皇帝會看上這種蠢傢伙。
抿起脣瓣,慕九百思不得其解。
嘴裏叼了根狗尾巴草,慕九吊兒郎當的朝着外面而去。
最後她趁着時間,又給軒轅墨配了一副藥不說,還命人去尋這些藥材。
這些藥材都是普遍的,如今她有了小人蔘,自然不用那些特別貴重的藥都行。
反正都能暫時緩和軒轅墨的發病率。
不過想着軒轅墨的病情,慕九的眸子就沉了下來。
他的病只能拖一天是一天,完全不能根治。
失去生機的人,如何能夠長命百歲呢。
看着天,慕九不知想着什麼。
抿着脣瓣看着天際,慕九斂下眸子心中有個計劃已經在緩緩發芽了。
軒轅墨回府的時候,已經大中午了。
慕九趴在桌上抓瞌睡,聽着開門聲,迷迷糊糊的擡眸就看見軒轅墨踏着陽光進來了。
咧開嘴她便傻兮兮的笑了。
“阿墨”張開手臂,慕九起身朝着男人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