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了你。”
玉生說着那輪廓分明的俊臉卻是嚴肅了幾分。
“許言卿是吧我不管你以前出生何地,如今你以是我昆墟派掌門大弟子玉生首徒,進了門派,那就要聽從門派的規矩行事不可魯莽,否則逐出師門,可是聽明白了”
“是徒兒拜見師父”許言卿激動的跪在地上,看着玉生眼裏都帶着淚花。
玉生想着,將懷中的師門戒條和自己平日裏練的功法也拿了出來,放在許言卿手中道:“這兩本你先拿着,戒律條記得熟讀於心,這本功法,每日清晨破曉十分看上半個時辰。”
“是徒兒謹記,只是師父,徒兒如今睡哪兒呀”許言卿瞪着那雙無辜的眼睛看着玉生道。
玉生一噎,看着慕九煙,卻見她聳肩,眉心卻是皺了起來,他原本訂了兩個房間,如今多了個許言卿,他自然不可能再去訂一個房間,而如今自己的徒兒,他不可能不管,忽的道:“睡我的房間吧。”
然而慕九煙一聽卻是直接皺起了眉頭,看着許言卿拉住他的手臂道:“睡這裏吧,我睡你師父哪兒。”
許言卿一聽,那雙眼睛瞬間變得八卦起來,“您是師孃”
方纔他就看出來了,自家師父還瞞聽這女人話的,要說不是師母,他自己都不信。
慕九煙看着許言卿忽的皺眉道:“將你臉上的面具取下來再說話。”這樣成熟的一張臉,那雙眼睛忽然這麼殷切的看着自己,總覺得怪異得很。
“啊喔喔,好。”許言卿一愣,倒是聽話的將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
恢復那張清俊少年的模樣,慕九煙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道:“我和你師父是怎麼關係,你去問他咯”
“不想去,我就想要師母告訴我嘛,你們剛剛都親親了,肯定是一對的,是不是師母”
許言卿一口一句師母叫得她心都快化了,她好不容易崩起來的臉,瞬間便垮了。
“剛纔的事兒你也問他去。”慕九煙說着,目光無助的看着男人好不可憐。
玉生看得滿臉無奈,只能出聲訓斥這個新收的小徒兒道:“言卿休得胡說,師父並未成家。”
“那師父的意思是不是,只你們兩個正好單身,就可以在一起了所以說我現在叫師母是不是沒有錯”許言卿那無辜又天真的眸子看着他,瞬間讓他眉心一跳。
玉生一噎,倒是不知如何開口了,他從就不善言辭,如今被自己徒弟說得無話可說了。
慕九煙看着玉生那喫癟的模樣,忽的便笑了,上前兩步,墊着腳尖揉了揉許言卿的腦袋,好在許言卿配合的彎了腰,不然她還真的碰不着他的腦袋。
許言卿笑嘻嘻的低下頭,看着慕九煙忽的道:“師母,您得長長個子纔行了。”
這話說得,慕九煙小臉瞬間就黑了,用手捏住他的耳朵,許言卿被迫彎着腰已減輕耳朵上的疼痛,那俊秀爲長開的臉都快皺成一團了。
“師,師孃,我的耳朵,嚶嚶嚶親~輕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