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淪千夜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像個傻子一樣在這等了這麼久,最後就換來她一句,幹嘛
“你幹什麼去了誰準你出府的”他陰沉着臉,眉宇間帶着絲絲怒意。
當他擡頭看到幻冰凰的一剎那,眸中閃過一絲詫異,“你怎麼了”
冷淪千夜劍眉皺了起來,心中浮現的擔憂一閃而過,接着便是怒火叢生。
幻冰凰此刻臉色難看,加上打鬥時弄亂了衣服和青絲,看起來像被人侮辱了般。
一想到這種可能,冷淪千夜渾身一震,猛地站了起來,閃身到了幻冰凰面前。
他迅速伸手擼起她的袖子,白皙玉臂上的一點鮮紅,讓他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不知道爲什麼,在想到她有可能被侮辱後,他居然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他不是應該高興嗎,只要她被別人侮辱了,那麼他就有理由休了她。
“幹什麼”抽回手,幻冰凰臉上浮現一絲厭煩,她現在只想睡一覺,誰都別來打擾她就行。
“你怎麼這麼熱發燒了”不顧幻冰凰的反抗,冷淪千夜把她拽進懷裏。
他伸出手,在觸及到幻冰凰滾燙的臉頰後,眉頭皺的更深,面帶擔憂。
“種馬,我警告你,放開我”有氣無力的聲音,更證明她病的不輕。
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嘴硬,昏昏沉沉中,她依舊在冷淪千夜懷中掙扎着。
“唉”看着懷裏意識不清的幻冰凰,冷淪千夜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就算在這種情況下還這麼要強,真拿她沒辦法。
他抱起她,向牀榻走去,自己都沒有發覺,此刻的動作有多輕柔。
冷淪千夜幫她蓋上被子,便離開了,不過,很快又回來了。
他並沒有去叫大夫,而是打了盆冷水進來,將毛巾浸溼,擰成半乾,放在她臉上。
因爲她受傷的是額頭,不能碰水,所以只能放在臉上,而且必須要用手扶着毛巾。
他騰出的一隻手,幫她解開額頭上的紗布,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瓶,幫她上藥。
幻冰凰迷迷糊糊中,抓住了冷淪千夜的手。
因爲他的手是冰涼的,她就拼命的湊上去,試圖減輕此刻的燥熱。
冷淪千夜有些尷尬,想抽回手,可是抽不出來,最後也只能作罷。
這一夜,冷淪千夜折騰的夠嗆,一隻手被攥着,另一隻手還要幫她扶着毛巾。
直到半夜,她身上的溫度有所降低,他這才鬆了口氣。
看着幻冰凰攥着他的手,他知道今晚是回不去了。
無奈,冷淪千夜只能合衣躺在了幻冰凰身旁。
更無奈的是,身邊的小女人一點都不安分,睡覺的時候對他動手動腳的。
雖然她不是故意的,可他看着她嬌豔欲滴的紅脣,心裏一陣燥熱。
冷淪千夜逼迫自己把視線往下移動,不再去看她的紅脣。
可當他看到她玉頸下的蝶鎖骨時,心中的燥熱更甚。
順着絕美的鎖骨往下移動,他看到了那若隱若現的凸起。
瞬間,冷淪千夜的臉漲得好紅,他並非柳下惠,可也不是色鬼。
在其他任何女人面前,他都沒有這麼衝動過,就連珊兒也一樣。
其實,他根本就沒對珊兒有過那種想法,從來都沒有。
幻冰凰可不知道某男此刻有多痛苦,她那誇張的睡相愈演愈烈。
最後,她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把某男當成了樹幹。
幻冰凰把頭擱在冷淪千夜的脖頸間,睡得那叫一個香啊。
可憐的冷淪千夜苦着臉,熬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勉強睡着。
清晨,太陽光從東窗射進來,落在幻冰凰的頰上,洽淡又美好。
幻冰凰慢慢的睜開眼睛,懶散的升了個懶腰。
喜歡賴牀的她,一翻身抱着她的抱枕繼續呼呼大睡。
突然,她覺得不對頭,哪來的抱枕,這裏又不是二十一世紀。
幻冰凰猛地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張邪魅肆意的臉龐。
幻冰凰傻了眼,這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她昨天暈過去之後,被這種馬給shang了
她立刻慌忙的檢查衣服,見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