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清瘦男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世界上原來真的存在不怕死的人,這個叫做單渝微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一點也不畏懼他們的先生,還敢跟着嗆聲。
真不知道說她蠢,還是傻。
單渝微不以爲意的瞟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她知道他心理肯定是在想她怎麼敢這麼沈浪的命可比她有錢多了,不過只是車子一個打晃,就把司機嚇成這樣,估計平時也沒少做垃圾事。
“你在心裏罵我。”沈浪轉而問道。
單渝微一噎,不知道在沒有亮光下,沈浪是怎麼看到她臉上的表情,還是身旁的人就是有讀心術,只是她不願意跟他過多糾纏。
“沈先生說笑了,麻煩到出口停一下。”
沈浪身子往後一靠,單渝微能夠清楚的聽到皮質沙發摩擦的聲音,身子不自覺的繃緊,她從來不敢小覷身邊的男人。
“單小姐,真的很有意思,比我見過的許多女人都有趣。”
“噢。”然後呢,想要告訴她什麼,像裏寫的那樣小妞,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沈浪對單渝微這麼鎮定的表現有些詫異,很少有女人能在他面前保持這麼冷漠,“單小姐,不如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一個誰輸,誰死的遊戲。
“抱歉,我玩不起你們的遊戲。”單渝微很直白的回答,她已經被陸澤承擄出來很久,又在高架上走了很長時間,睿睿一個人在家裏應該着急了吧。
沈浪越發的覺得單渝微這個女人捉摸不透了,明明沒有很好的出身卻活得很高傲,他很有興趣折下她的脊背,看看她求饒的模樣,是否也是那麼惹人憐惜。
他擡手碰了碰旁邊的座椅,頭的話。”
單渝微看着車子絕城而去,忍不住說了一句,“莫名其妙。”
都是一羣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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