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杯水就從從小女孩頭了一句,“記住,你不過是活在地底下的臭蟲,不要妄想什麼公平真理。”
賤人是不配擁有公正,就像單渝微一樣,只要她動動手指,就可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小女孩想要求饒,可是他們根本不給她機會,直接摁着她就往樓下拖。
其他傭人只能聽着小女孩求饒哭泣的聲音漸行漸遠。
“這地上的玻璃誰撿。”景詩將目光往她們身上掃了一圈,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所有人的後背猛然一僵,而被看中的人正是剛剛想要替那個小女孩說話的婦人,誠惶誠恐的說道,“景小姐息怒,這些玻璃交給我撿,我一定撿好。”
景詩也表現的不高興,看了一眼地上的婦女,語氣淡淡的說道,“撿吧。”
“是,是。”婦人喫不准她是原諒了她還是沒有原諒,提心吊膽的跪在地上俯身,一點一點的去撿地上鋒利的玻璃渣,額頭的汗因爲緊張大顆大顆的落在地上。
咔嚓一聲伴隨着婦人痛苦的驚呼聲一併響起,“啊,好疼,好疼,我的手。”
其他人聽着那一聲脆響,臉色也跟着變了好幾變,有些心理素質差的,身子都開始打抖。
景詩像是才發現自己踩傷了人,一臉歉意的對她說道,“真是抱歉,踩到你的腳了。”
她嘴上道歉,腳上的力道還在不斷向她施壓,婦人的手一點點的被尖銳的玻璃穿透,血流不止。
就算如此,婦人還是咬牙忍了下來,因爲她急需要這份工作,並且以她的條件,再也找不到比這份工資高的事情,“是我的錯,不該阻礙了景小姐的路。”
“呵。”景詩什麼話也沒有說,踩着她的傷口離開。
景詩這一走,其他人才敢大口的喘氣,婦人疼的快要暈過去,還是堅持咬牙挺過去。
其他人就算不忍心也不敢冒險,誰知道景詩是不是又會殺一個回馬槍。
景詩不知道,自己一個遷怒的舉動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後果。
單渝微到了國外,住在何謹言安排好的房子住下,醫生那邊也已經聯繫好,只要等醫院那裏準備好,就可以直接做手術。
手機剛打開就有很多條信息跳了出來,全都是于思思關心的話,因爲太多了,單渝微就沒有一條條的往下看,想着現在國內應該是凌晨了,就沒有打電話,只是發了一個信息給她。
沒想到她的信息剛發出去不到三分鐘,手機就跟着響起來。
單渝微順手就接通,于思思高亢清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微微你終於開電話了,真是擔心死我了。”
“是啊,我們纔到住的地方,我就給你發信息了。”聽到好友關心的話,單渝微心裏泛起一絲暖意。
于思思此刻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蘋果啃着,趴在沙發上,後面還有一個任勞任怨的男人給她做按摩,別提多自在,“怎麼樣,我的寶貝兒還好吧。”
單渝微看了一眼已經倒在牀上呼呼大睡的小人兒,笑了笑說道,“睿睿很好,做了一晚上的飛機睡着了。”
“噢噢,那就好,我跟你說一點事啊。”于思思神祕兮兮的對着電話小聲說道,好像多怕某個閒雜人等聽到。
閒雜人等表示很無奈,並且將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單渝微正要問什麼事情,就聽到好友哎喲一聲,連忙關切的問道,“思思,你怎麼了。”
“我沒事,只是被一隻狗踩了。”于思思瞪了一眼唐亓冬,好像是在警告他注意一點手上的力道。
什麼時候思思開始養狗了單渝微並未細問,“思思你有什麼事情要說。”
“喔,差點忘了,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在國外小心點,要是看到什麼可疑的人,記得狂揍一頓就對了。”于思思神經兮兮的說道。
單渝微以爲于思思是擔心他們在國外會被人歧視,畢竟亞洲人種在這裏並不多見,而且一看種羣分明,“思思,我們沒事大家都很好相處,,謹言找的住所很安靜,環境也很好,不會發生你擔憂的事情啦。”
“微微你說什麼呢,我說的不是這個啊。”于思思聽着一臉懵,在一想,立刻明白微微這理解錯了,她們兩個說的不是一件事嘛。
她不厭其煩的說的更直白一些,“我說的讓你要提防陸澤承,他已經知道你跟何謹言跑路了。”
按照陸澤承的意思,確切的說是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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