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混蛋,不知道在杯子裏下了多少藥,都過了這麼久,她的藥力竟然一點都沒有退。
陸澤承眼睛都快紅了,他可以繼續,可是她的身體肯定受不住,就算現在有藥力撐着,等明天起來,肯定會受傷。
可是看着她被藥力支配的小臉,陸澤承還是狠不下心來拒絕,一個翻滾,他躺在牀上,讓她坐在他腰上,不需要那麼費力。
女人曼妙的身材展露無疑,擺動的腰肢像是風中的弱柳,讓人看着想要發狂。
就這樣陸澤承以強大的體力支撐着折騰了大半夜,都到了凌晨兩三點,單渝微纔算消停,身體裏的藥力纔算平息了下去。
也不哼唧了,閉着眼,捲翹的睫毛還掛着一串淚珠,看上去累壞了,陸澤承將她摟在自己懷裏,並未立刻睡着。
抖落在地上的手機已經震動了許久,刺眼的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反反覆覆執着的不願意放棄。
最後是被人撿起來,直接掛斷,那個一直響着的鈴聲,不在響起。
陸澤承涼薄的脣微揚,慢慢踱步回到牀上,揉着那個睏倦的小女人安然睡去。
這一夜,有人安睡有人愁。
何謹言拿着掛斷的手機發怔,猛地察覺衣襬處被一隻小手抓着搖晃了幾下。
“何叔叔,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呢。”睿睿揉着睡眼惺忪的大眼,懨懨欲睡的問道。
何謹言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原來不知不覺他已經到了深夜,睿睿還撐着精神到現在,可是電話卻被人掛斷了。
他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但絕對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媽媽很快就回來了,叔叔先帶睿睿去睡覺好不好。”他可以不用睡,睿睿年紀還小不能熬夜。
睿睿想要等着單渝微回來,但他真的很困,“何叔叔,我可以在等一會兒的。”
何謹言不忍的摸了摸他的頭道,“不用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其實她不建議他當她已經死了,單渝微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瞪着坐在沙發椅上的高大身影,嘶啞的破鑼嗓子,艱難的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裏。”
單渝微一開口才知道喉嚨有多疼,吞個口水都覺得劃拉嗓子,可見昨天嘶叫的有多狠。
“藥。”陸澤承晃了晃手上的藥膏,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留下來就是要給她上藥可是她沒有感覺自己哪裏受傷啊,想了想,臉色忽然一陣漲紅,該死的男人還想在她清醒的時候給她在私密處塗藥。
他怕不是瘋了吧
昨天被下藥了,她可以自欺欺人,現在青天白日,腦袋清醒,在裝傻是不是不太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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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
單渝微果斷拒絕,“不需要,你走。”
她沒忘了,他們兩個還在冰封時期,不想在跟他有過多糾葛。
只是那雙眼睛老是不由自主的瞟到他身上,男人清爽的姿態更顯得她狼狽窘迫,憑什麼一夜激戰以後,她累的跟死狗一樣,他反而是生龍活虎。
單渝微有些憤憤的想,造物者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何況昨天出力的人還是他。
“怎麼,利用完了就想打發我走。”陸澤承慵懶的姿勢不變,清冷的眸直直的掃向她。
單渝微抽了抽嘴角,怎麼感覺陸澤承話裏的意思,好像她是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而他是一個委屈可憐的女人。
呸呸呸,這是什麼狗屁人設。
她動了動手指,發現身體慢慢恢復了一點力氣,只是那腰跟腿像是殘廢一樣,其他地方都可以活動,勉強抓着被子坐起來,已經是氣喘吁吁一片。
地上躺着好幾處碎布,看着顏色跟布料像是她昨天晚上穿在身上的衣服,在遠一點就是男人的白色襯衣跟西裝褲,還有一條貼身的內褲。
可是面前西裝革履的男人是哪個劇組跑出來的,他身上的衣服是憑空跑出來的
單渝微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些混沌了,老是跑題,一開口又是風燭殘年的沙啞聲,
“你想怎麼樣。”
“簽了。”律師就喜歡實際一點的東西,陸澤承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紙,扔到了單渝微的懷裏。
單渝微整個人都莫名其妙了,還是拿着那張單薄的4紙看了起來,只是越看那臉色越難看,到後面眼睛都快着火了,要不是她沒力氣躺着。
她能跳下來跟陸澤承拼命,細白的手指用力的在紙張戳了好幾下,恨不得戳出幾個洞出來。
“你瘋了”
什麼叫她強迫着他一晚上沒羞沒臊的爲愛鼓掌,必須以此負責,時間爲期五年。
呵呵,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陸澤承不是瘋了,而是徹徹底底的神經病,前幾天還說她水性楊花,浪蕩不堪,現在巴巴的要她簽下這個條約。
這到底是誰打臉。
陸澤承沒有理會她眼中的惱怒,從容自若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點了幾個鍵,裏面斷斷續續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從裏面傳了出來。
安靜的房間內,只剩下這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還有單渝微快要滴血的小臉。
直到一聲忍無可忍的嬌喝,“陸澤承,你夠了。”
還能不能在無下限一定,竟然還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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