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思已經將她拉到旁邊,對着裝模作樣的景詩說道,“你不用跟微微來這一套,你心裏怎麼想的你最清楚。”
說完于思思也不管氣急敗壞的景詩,拉着單渝微就走,再也不想看身後那個虛僞至極的女人。
打了人,還想當做沒事一樣,牽牽手說幾句軟話,當沒發生過,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景詩看着兩人消失的背影,眼中的怒意恨不得將她們兩個燒成灰,該死的于思思爲什麼又跑來壞她的好事。
還有單渝微那個賤人,明明說不會跟她搶阿承現在又算什麼。
賤人,賤人都是一羣賤人,她絕對不會放過她們兩個,絕不。
出了辦公室單渝微小聲的說道,“思思,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你要去採訪陸澤承你一個人去好了,拉着我去多不好。”
“有什麼關係,你沒看到我中午就吃了一點點。”于思思無所謂的說道。
單渝微微愣,“你早知道陸澤承沒有喫飯”
“也不是,我猜的,快點吧,你知道陸澤承本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她當然不能說,自己有一個間諜了。
陸澤承開車帶着她們兩個去了一家蒸菜館,已經有人點好菜在裏面坐着等他們。
唐亓冬笑眯眯的招呼,“來的這麼晚,菜我都點好了,一起坐吧。”
“問你的女人。”陸澤承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
“我的小魚兒你又做什麼好事了,來跟我說說。”唐亓冬不以爲然的伸手想要攬過於思思。
于思思很敏捷的躲過去,白了他一眼,帶着單渝微入坐。
唐亓冬不在意的笑了笑,跟了上去。
單渝微看着滿滿一桌菜,才明白陸澤承沒喫飯是早就約了唐亓冬,不過他們兩個是不是太浪費了一點,如果她跟思思沒有來,怎麼喫得完。
四個都不一定吃得了吧。
飯桌上,單渝微坐在陸澤承的旁邊感覺很不適應,又聯想到昨天的事情,眼神更加飄忽,就是不敢看身旁的男人,喫飯也是象徵性的扒拉兩下。
于思思不客氣的享受唐亓冬的伺候,一邊還有閒情注意她,“微微,你在食堂沒怎麼喫,是打算修仙”
單渝微注意到身旁的男人指尖微頓,心裏更着急,本來就不想引起他的注意,思思絕對是故意的。
她只能無奈的說道,“我不是很餓。”
“那好吧,瘦一點也挺好,別給我那麼多肉。”于思思不高興的朝身邊的男人吼。
唐亓冬也沒有不高興,哄着她說道,“沒事,我喜歡胖一點,瘦了風吹了就跑。”
“”單渝微欲哭無淚,她沒有瘦的風吹就跑的地步吧。
忽然她的碗裏多了點東西。
男人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波動的命令,“喫。”
粉蒸肉,是她的比較喜歡的一道菜。
單渝微小聲的抗議,“我不瘦。”
雖然她肚子裏還有空間,可是她不怎麼想喫。
陸澤承不輕不重的來了一句,“骨頭硬。”
單渝微一下子沒明白過來陸澤承這話什麼意思,等她細細想了一下,臉色立刻漲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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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他竟然說她骨頭硬膈人。
“總比你好,硬邦邦的石頭。”單渝微不敢大聲的說,自己小聲的咕噥一聲,過過嘴癮。
不過她忘了身邊的男人耳朵有多尖。
男人醇厚的聲音迴應,“我當你這話是誇獎。”
單渝微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跟着紅了一片,要死了,這傢伙是不是順風耳,她說什麼都聽得見。
于思思沒聽清兩個人說了什麼,不過看到單渝微臉紅的樣子,打趣的說道,“微微,你幹什麼呢,臉這麼紅。”
“沒什麼,蒸菜都是熱氣,不很正常嘛。”單渝微故作平靜的拿起筷子,開始解決碗裏的食物。
“我以爲你不餓,看來還是有人比我厲害啊。”于思思假裝受傷的說道。
單渝微被她這麼一說,喫也不是,不喫也不是。
“如果你還想採訪。”陸澤承這句話是對於思思說的,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于思思聳聳肩說道,“行,我不說。”
還說不在意,不就是調侃了微微一句,這麼快就不樂意了。
唐亓冬靠在椅子上說,“小魚兒你怎麼想着採訪阿承,不如採訪我來的簡單。”
“採訪你,你又不值錢。”于思思說謊,其實唐亓冬的獎金不比陸澤承少多少,只是陸澤承比較難搞定,而他是太神祕。
據外面的人說是來去如風,可是爲什麼她一點都不覺得,反而覺得他是狗尾巴草,到哪裏都要粘着她。
唐亓冬慢悠悠的說,“是嗎,我記得好幾封雜誌社的邀請,還有娛樂報紙,其中也有你們晨夕發的。”
“那是他們沒眼光。”于思思就是見不得唐亓冬那休閒的樣,故意拿話氣他。
唐亓冬也不生氣,一雙狹長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她,“那你想採訪阿承什麼。”
于思思被看的全身發毛,直接扭過頭,越過單渝微,對着那個有條不紊的男人說道,“陸大律師什麼時候可以採訪啊。”
她已經想閃人了。
單渝微也把目光看向陸澤承,也很好奇思思會採訪什麼問題。
陸澤承抿了一口茶水,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直接問她。”
于思思看了一眼單渝微,挑了挑眉問,“問她我採訪你問她做什麼。”
單渝微在一旁直點頭,問她有什麼用,她又不是他,怎麼回答。
陸澤承掀了掀眼皮,睨了單渝微一眼,開口淡淡說道,“我的事情你不是最清楚。”
“也,也不是完全清楚。”單渝微心跳漏了一拍,有些結巴的回答。
陸澤承這是什麼意思,她還能代表他本人不成。
于思思一臉壞笑,“微微,看來我只要採訪你就可以了。”
“思思,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是問他本人吧。”單渝微像是想起什麼,悸動的心跟着慢慢冷卻。
事實上除了這四年,她對陸澤承一無所知,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哪裏,不知道他是否有兄弟姐妹,更不知道他這話中的意思。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于思思也不知道單渝微爲什麼生氣,而另外一個男人臉色似乎也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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