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
單渝微只恨今天爲什麼要穿一條裙子出去,現在反而方便了男人作惡的大手。
“陸澤承,你,你手放在哪裏。”單渝微忍不住驚呼。
該死的男人竟然脫下她的
陸澤承修長的食指勾着她的遮羞布,深邃的目光有幾抹疑惑。
單渝微看到一個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單純的盯着她的遮羞布看,她就覺得要瘋了,聲音硬是從牙縫裏擠出來,“陸澤承你敢再拿着我的東西看”
她真的好想抹一把辛酸淚,這條情趣的內內,還是思思送給她的,本來一直壓箱底,只是今天把衣服都洗了,發現沒有的穿,只能拿出來應急。
好死不死的陸澤承就跑過來了。
“所以你今天就穿着兩根線出去了。”陸澤承低啞的聲音染上一絲危險的氣息。
想到單渝微一整天就穿着這件少的可憐的,連布都算不上的東西,心裏猛地竄起一團怒火。
“沒有,沒有,我有穿打底褲難道你不知道嗎。”
她真是怕了身上男人折磨人的手法,儘管不甘心,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陸澤承黝黑的暗眸閃了閃,淡淡說道,“我不相信。”
“”單渝微差點咆哮。
只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
霸道的不容她退縮的氣息壓了過來,趁她呆愣之際,身子驀地一沉直直闖進她的領地。
單渝微倒吸了一口涼氣,憤憤的瞪着頭道,“單渝微,你這是要拋家棄子嗎,是不是房裏藏了什麼野男人,不敢讓人知道啊。”
另外一道小一點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問道,“姨姨什麼是野男人啊。”
單渝微腳下一個蹶趨差點摔倒在地,思思都在說什麼,睿睿還那麼小,她趕緊把沙發上的墊子包裹着衣服,扔到衣櫃裏。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去開門。
“思思,睿睿,你們來了啊。”
雖然單渝微極力想要裝作剛起來的樣子,不過於思思眼睛那麼毒辣的人,怎麼會看不出她刻意壓低的呼吸,“做什麼呢,這麼喘。”
“沒有啊。”單渝微裝作沒聽到于思思話裏的意思,牽着睿睿的小手進來。
“媽媽,太陽都曬屁股了哦。”睿睿奶聲奶氣的說道。
單渝微摸了摸他可愛的小腦袋,溫柔的說道,“媽媽昨天太累了,睡的太遲了,睿睿喫飯了嗎”
“姨姨帶我喫過了。”睿睿拍了拍自己圓圓的小肚子說道。
“嗯,睿睿真乖。”單渝微牽着睿睿到沙發上坐下。
“微微,你老實交代昨天是不是”
單渝微直接打斷了好友意味深長的問話,一本正經的說道,“思思,睿睿還在這裏呢。”
于思思哼了哼沒在說什麼,往沙發走去。
單渝微一口氣還沒有鬆下來,于思思那邊又在問,“微微,你的沙發墊呢,怎麼不見了。”
這一套沙發墊還是她陪着微微去買的呢,昨天來的時候還在。
“噢,那什麼,墊子有點髒了,我拿去洗了。”單渝微臉色微紅,假裝淡定的說道。
“洗了”于思思挑了挑,起身說道,“洗了啊,那我去看看花色,我上次沒看清,也想買一套。”
單渝微立馬拉住于思思,着急的說道,“我沒放在家裏洗,送乾洗店去了。”
于思思伸手去摸單渝微的額頭,誇張的問道,“微微你是不是發燒啊,臉色這麼紅。”
“沒,沒事啊,我只是有點熱,我剛起來,你們先坐着,我去洗臉刷牙。”說完,單渝微逃一般的衝進浴室。
于思思若有所思的看着單渝微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發猥瑣。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微微昨天經歷了怎麼樣的摧殘。
嘖嘖,沒想到啊,陸澤承那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男人竟然會這麼狂野。
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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