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像是得逞一般竊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咯咯,你知道嗎,我就討厭你假正經的樣子。”
女人一雙水眸如秋水盪漾,勾人似水,直直的望入他的眼中。
陸澤承心裏微微一蕩,拖着她的手臂緊了緊,沙啞的聲音對她說道,“那你喜歡我怎麼樣對你。”
“是這樣,還是這樣。”男人的手肆意的揉捏這握不住的柔軟,壞心的劃過她敏感的脊背,擡腳往臥室走去。
單渝微輕哼,身子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臉色酡紅,水光瀲灩的眼眸不閃不避的望着陸澤承,伸手描繪着他棱角分明的輪廓,似呢喃似嘆息,“小哥哥好帥,一晚上多少錢。”
她絕對有氣死他的本事,陸澤承猛地將她抵在臥室的牆面上,咬牙切齒的問,“單渝微你到底知不知道抱着你的人是誰。”
如果她敢從口中說出另一個人的名字,他絕對會讓她後悔。
“我知道,你是討厭的陸澤”單渝微還未將那個承字說出來,呼吸已經被人霸道的奪去。
陸澤承不再壓抑心中的慾火,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的吻了起來,兩個人交纏的呼吸熾熱而纏綿。
單渝微更是感覺頭暈暈的像是飄在天上的雲,身子的力氣像是跟着被人一起吸走,如果不是男人抱着她,她已經軟軟的滑到地上。
“陸澤承吾”
陸澤承漸漸的不再滿足一個吻中,灼熱的脣彷彿帶着火星,從她的嘴角慢慢的啃噬這她優美迷人的頸部,慢慢的劃過她的鎖骨。
他的大手順着腿跟
單渝微難耐的低吟,雙手不自覺的抓着他濃密的短髮,似乎想要將他推開,卻又不由自主的拉近。
“承難受”
陸澤承腦中僅有的理智也在單渝微這一聲低低的嬌吟聲中繃斷,深邃的暗眸赤紅一片,粗魯的將她身上的衣物撕開。
刺啦一聲,原本單渝微身上岌岌可危的衣服就這樣應聲而裂,飄飄蕩蕩的落在地上。
陸澤承抱着單渝微,幾步就走到了牀沿,將她整個人拋入柔軟的被中,整個人也跟着覆了上去。
單渝微被動的承受着陸澤承暴風雨一般的熱度,就像毫無抵抗能力的小白兔。
整個晚上被人翻來翻去,更惡劣的是男人似乎得了興趣,讓她做出好幾個羞憤欲死的姿勢。
不管她怎麼求饒,男人沒完沒了的折騰,直到無盡的夜色微微泛白,這才饜足的悶哼一聲結束。
陸澤承看了一眼已經昏睡過去的單渝微,嘴角勾了勾,長臂一伸將人撈入懷中,跟着閉上眼睛。
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疼欲裂。
就像此刻的單渝微感覺腦袋都快炸了,她睜着迷糊的雙眼看着周圍的環境,眨了眨眼。
注意力還沒有全部歸攏,但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怎麼感覺她好像來過。
單渝微動了動身子,疼的她直吸氣,搞什麼,她怎麼會有一種被車碾過的感覺,特別是下半身痠疼更加明顯。
很快,她像是反應過來自己經歷了什麼,忍不住想要大叫,“啊。”
只是那一聲尖叫還沒有劃破喉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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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一道慵懶低沉的男聲直接將其打斷,“喊什麼。”
單渝微張着嘴,伸手指着旁邊的男人,哆哆嗦嗦的問道,“陸澤承,你爲什麼會在我牀上”
怎麼回事,她昨晚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這個男人會在她牀上。
思思呢,她不可能把自己交給陸澤承的纔對,怎麼辦頭都要炸了。
“單渝微看清楚,這是哪裏。”陸澤承清冷的聲音不悅的說道。
看清楚單渝微小心的瞄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難怪她覺得眼熟,這裏明明就是她住了三年的臥室,可是,“爲什麼我會在這裏,你,你,我,我”
“單渝微你是有健忘症嗎,昨天你喝醉了酒,纏着我到天亮。”
單渝微好氣。
明明是她喫虧,爲什麼弄得他好像有多爲難。
只是看着地上的破布一般的裙子,跟扔了一地的內衣褲,那一句話不相信怎麼也說不口。
她開始反思,難道真的是她喝醉酒以後霸王硬上弓,可是,可是她真的喝斷片了啊。
思思不是跟她說好了不會讓她喝醉,現在怎麼收場
陸澤承那一句話不過是試探單渝微,她果然是忘了昨天的發生的事情,“現在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了吧。”
單渝微將目光轉到男人帥的一塌糊塗的臉上,抓着被子放在胸前,一副喫癟的表情,總感覺事情不是這樣的。
可是她又記不起來昨天的前因後果,她就不應該喝酒只要喝醉第二天都會記不得發生什麼事情。
“我做了什麼,你也沒喫虧,反正,反正也算抵了一個條件。”
陸澤承眼中劃過一抹精光,神色淡淡的說道,“不可能,昨天可是你主動的纏着我不放。”
看着單渝微愈發好奇的表情,頓了頓說道,“還對我。”
“對你怎麼了”單渝微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緊張。
“還對我說你給我生了一個兒子。”陸澤承故意將昨天的話換了一個說話。
“不可能。”單渝微面色刷的白了一下,大聲的否定。
陸澤承看着反應過度的女人,狐疑的說道,“單渝微你這麼緊張,不是真的生了一個兒子吧。”
“陸澤承你不要污衊我,要生兒子你自己生去,反正你都要跟景詩訂婚了。”單渝微說道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語氣有多酸。
可以確定陸澤承是故意詐她,所以她肯定沒有說,以後一定不能在喝酒了。
要是真的被陸澤承問出什麼,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單渝微沒注意到自己拉了被子太多,陸澤承身上的被子剩下一點,等她注意到的時候,眼睛差點瞪出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體,但每一次看到衝擊都好大,哼哼,身材好了不起啊。
不就是八塊腹肌,不就是人魚線,不就是窄腰。
不就是大長腿,腿
“陸澤承你這個暴露狂”單渝微的尖叫終於衝破了界線。
完蛋了,她要長針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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