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妤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臟都被震撼到了……
北伐和南征……
還真是她沒想到的。
腐女之心根本剋制不住,宋妤放下手機,正要跟盛茜分享,擡頭卻看到盛茜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她愣了愣,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麼了?”
“啊?”盛茜回過神來,眼神有些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挽脣淡笑,“沒怎麼啊,我們接着討論今天看什麼電影吧。”
她說着,眼角的餘光掃了眼早已消失在門口的兩道身影,不知在看什麼,心裏沉了沉。
宋妤有些疑惑,可見她沒說,便也沒在意。
門外。
西騁見秦深走過來,便連忙低頭解釋道:
“老大,你別聽南征瞎說,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敢打大小姐的主意呢?昨天真的是意外,恰巧被他們聽到了,就開始瞎起鬨!”
這南征,特麼找死哦。
秦深眸色微沉,嚴肅地看着他,“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大小姐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昨晚……昨晚就是不放心讓大小姐一個人住酒店,我才留下來的,您可不能冤枉我啊!”
秦深聞言薄脣微抿,沒說話。
他倒不是在意西騁的身份,只是擔心盛茜那傻丫頭,什麼都不懂,若是稀裏糊塗的亂來,喫虧的是她自己。
他只是想知道西騁的態度,若是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便最好不要亂來。
沉默了片刻,他才轉移了話題,問道:“軍刀的身份查到了嗎?還有他在巴黎的窩點。”
“東馳已經開始地毯式搜索了,軍刀背後似乎有個神祕的集團,一直爲他的各種身份做掩護,紐約的朗諾集團,恐怕只是個幌子。”
秦深嗤笑了一聲,點了根菸遞到嘴邊,低聲道:“羅斯,軍刀的境外勢力,恐怕跟他有關,沒必要緊跟着盛冠華查。”
“羅斯?怎麼可能,他纔多大,能發展什麼勢力?”
“你不相信?”秦深看了他一眼,眸底閃過一抹精光,“私底下鬥了這麼久,我不可能連自己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羅斯能做到的事情,盛冠華未必能做到,儘快挖出軍刀的境外勢力,否則這羣人,很難剷除。”
“我知道了。”西騁心裏微微一驚,盛家的血脈這特麼都是什麼變態,“這幾天,我會看緊的,不過您自己還是要注意安全,保不準他們什麼時候會動手。”
“嗯,保護好盛茜,以軍刀和盛冠華的性子,在緊要關頭未必會在意她的性命,她的安危,暫時還是交給你。”
西騁聞言沒說話,伸手撓了撓頭髮。
“怎麼,不願意?”
西騁遲疑了片刻,接着笑了笑,“願意,願意,這是我應該做的。”
雖然……大小姐那性子確實是磨人了些,可把她的安危交給別人,他倒還真不放心。
畢竟是盛家的大小姐,總不能真出什麼事。
可是老大說的那話,還是讓他心裏一驚。
緊要關頭,盛二爺真的會不顧大小姐的性命嗎?
若真是那樣,大小姐那性子,指不定又要多委屈多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