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地方,目的是爲了試驗新的武器,這是最開始的說法。
而現在,姜望已經開始了他的表演,原來那個小球就是姜望口中的新武器。
“明明只是一個沒啥特別的黑色小球,爲何卻變化成了如此模樣。”
“很恐怖的力量,太強了吧,我覺得我都不能呼吸了。”
“特麼的,姜望主宰天下無敵,吔,主宰我們敬愛你呀。”
“這世上還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擋他了?姜望主宰實在是太強了。”
跟隨着姜望一起行動的一支小隊,那些個人的口中,說出了這樣的古怪話語。
他們早就對姜望的實力心悅誠服了,而現在,他們的忠誠之心就更加篤定。
開什麼玩笑,只不過是一個小球,沒想到就有這樣恐怕的聲勢。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爲何他們從來沒有見過?
“虛空生物?就先試一試這東西的威力究竟如何吧。”
姜望的手中,顯現出了持續膨脹的終焉力量,他的表情越發嚴肅起來。
按理來說,這東西應該直接扔出去的,這就像是投擲手雷一般。
但是在姜望這一邊,卻明顯有着別樣的用法。
終焉力量當然是非常恐怖的,像他手中的這一刻,當時是姜望和夢魔之王對戰時搞出來的。
如果真的當成是投擲道具來用,恐怕射程還沒爆炸範圍這麼廣。
所以,歸根結底,就還得運轉一下自己的控制力,將這份力量把控一下。
若是別人,也就只能扔出去了。
但是對於姜望來說,控制一下,然後再進行發射,這纔是合理的手段。
於是,他的手中顯現出了一陣混沌的色彩。
本源力量的色彩是變化多樣的,抓在手中,會不斷地切換色彩。
而終焉力量,同樣也有着這一份特點,而色彩切換的速度也就更加誇張。
這意味着這一股力量更加狂暴,更加不好控制。
而姜望卻硬生生地靠着一大堆蟲族的輔助,強行穩住了力量的爆發。
一瞬間,姜望將手中的這一份力量完完全全地打了出去。
狂暴的力量被他壓縮成了一道柱子,向着前方加速飛去。
這就好像是什麼持續噴涌的能量炮。
虛空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然而這一陣力量噴射,卻在讓一切色彩變得雜亂起來。
這一招力量運轉,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和不可看清。
就連周圍的空間,都開始震顫起來了。
就好像有什麼高等存在,見到了姜望的所作所爲,憤怒得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了。
毫不客氣地說,姜望的力量爆發,還沒有到達上限。
他可是有意去控制着這一股力量的,用絕強的控制力壓縮一切。
壓縮後,破壞力也就變得弱小起來了。
這一陣七彩炫麗的能量攻擊,將一堆虛空水蛭全部消滅掉。
就那麼一瞬間,所有的水蛭消失不見了。
那幼年時期的大曽伽鯨魚,則是瑟瑟發抖起來。
一開始,它確實很憤怒,自己喫着飯呢,美滋滋享受着一切。
怎麼突然的,自己的美味食量就消失不見了。
小狗狗正抱着自己的盆子,快樂地喫着狗糧。
突然的一瞬間,就有個很壞很壞的人,把它的狗糧盆直接踢翻了。
“別喫別喫。”
口中似乎還說着這樣的話語。
怎麼能浪費糧食呢?我還沒喫飽呢!
被稱呼爲大曽伽的虛空鯨魚瞬間就憤怒了。
但是,感受到那一股心悸的力量,它還是乖乖認慫了。
搞什麼?這股力量太恐怖了,自己絕對不是對手,會被弄死的。
於是,鯨魚就顯現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姜望一口氣將所有的虛空水蛭清理乾淨了。
在這一片虛空之中,一陣力量爆發,滅殺一羣虛空生物,他倒是沒什麼感覺。
七彩的能量光柱還在繼續向前,也就是虛空足夠寬闊,纔不至於毀滅掉世界。
姜望當然很願意對無上意識悍然出手。
多毀滅幾個世界,這無上意識才會服服帖帖,知道誰纔是老大。
不過,世界之中,就有生物存在着。
姜望雖然很想整死無上意識,但是對於這些生物,卻還有憐憫之心。
拜託,他又不是什麼嗜殺大魔王,殺人不眨眼的事情,他還做不到。
無上意識確實是該死的,但是這些生命,卻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莫名其妙就將一整個世界毀滅,還殺光了裏面的一堆人,這也太過分了一點。
不管怎麼說,姜望始終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現如今的一陣力量顯現,也不過是試驗一下威力而已。
滅掉一羣虛空水蛭,其實成果已經很不錯了。
“很不錯,你也算是識擡舉的人了。”
姜望說道,向着大鯨魚的方向飛了過去,擡起手,輕輕地摸了摸這傢伙的身體。
那些旁觀之人,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搞什麼了?幼年的大曽伽,被姜望一陣力量嚇得瑟瑟發抖。
現在被摸摸頭,甚至都不敢反抗了。
“不愧是姜望主宰,輕而易舉地就做到了我們做不到的事情。”
“讓人心悅誠服,心嚮往之,我要永遠追隨姜望主宰啊。”
“太強了,就連虛空生物都俯首稱臣了,這是要馴服大曽伽嗎?”
“姜望主宰的實力,已經提升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我們完全看不清啊。”
這些人對着姜望佩服的五體投地,開玩笑,以前有人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那可是馴服虛空生物。
就相當於是把喫人的獅子馴服成爲小貓咪。
不過,虛空生物大曽伽是鯨魚的款式。
所以這是把殺人鯨馴化成了聽話的溫馴鯨魚是吧。
“很好,你是個乖巧的傢伙,但是,要想當我的部下,就還得多做幾手準備。”
“接下來,你就好好承受吧。”
姜望笑了,他的手中,再一次顯現出了終焉的力量。
鯨魚立刻就瑟瑟發抖起來。
“咕哇。”
鯨魚口中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那表情好像在說……
“唏,能和解嗎?”
都放棄抵抗了,爲何這個人還是爆發出了這股嚇人的力量,他想做什麼?